下个地方,他们便是要前往一处镇子,进行补给。
方多病的马儿或许真的是病了,跑得稍慢,坠在后面,看着前面那个女子身影,他也有些魂不守舍,想东想西的。
到了镇上,要了几间上房休整,洗浴解衣之时,那小衣掉下来,他才又想起这个烫手山芋还在他这里!
事关女子名节,他怎么处理都不合适,干脆眼不见为净,塞到那堆衣物里,匆匆洗浴完毕下来用饭的时候,看见她坐在对面,偏又不敢抬头看她。
“吃鸡,自然要吃最好的那一块,这地方虽小,但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这块鸡脯细嫩多汁,稍稍一煨,便是鲜美无比!”靠窗的一边,一个和他一般同样穿着白衣的男子举着酒杯就这么坐着。
这白衣也是一身上好缎子,绣着暗纹,华丽繁复非常,腰间压着的玉坠也是不菲,视线稍往上挪,便看见一张俊美昳丽的脸,带着一分邪肆和几许挑衅看向他们这一桌。
“真是巧啊展昭。”
一杯酒水被这白衣人轻轻弹射过来,展昭自然知道他是谁,内劲一沉,伸手接住,面上波澜不惊,“白五爷。”
方多病一听这称呼,便支起了耳朵,这江湖上一身白衣,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号称五爷的也就只有那一位——锦毛鼠白玉堂!
这些都是江湖之上早年成名的前辈。
方多病初涉江湖,还想要闯荡出一番事业,重振四顾门,自然是要对这些多多上心的。
“来这里办案?”白玉堂端着一壶酒走过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笑了,“就吃这个?”
展昭没有反驳,因为数次的交锋,他深知道白玉堂这人的恶劣性子,若是多说,反而被他抓住话柄,又说些什么,因此展昭也只能说,“职责所在,不便过多透露,在外行走,随意用些饭食便可。”
“假道学。”白玉堂嗤笑了一声,觑了他们一眼,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方多病小声问展昭,“展大哥,白五爷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情吗?很潇洒!”
“总算有人有点眼光。”方多病的话压低了点声音,可在场的武者哪个不是耳目聪明?自然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展昭无奈摇头。
云月儿只顾吃饭,万事不理。
入夜,天上圆盘银辉落地,云月儿支开了窗子,欣赏着月色。
屋顶上悄然多了些许闷声,那是轻盈的脚步行踏之上的声音。
正在调息的展昭睁开眼睛,恰巧住在他们对面的白玉堂自然也能听到那声音。
方多病虽然警惕性低,但是武功修为不错,自然也能听到那声音,手边慢慢摸上了长剑。
一伙黑衣人跳动着,蒙着的脸只露出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而他们的目标是——云月儿!
沾着毒的飞镖射击过来,云月儿后退几步,那飞镖落在了墙上。
展昭从自己房间的窗子翻身而上,巨阙指着这群黑衣人,面容凛冽。
另一伙黑衣直奔着云月儿的房间而来,他们飞身从窗户踏进。
云月儿并无惧怕,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
“五爷今晚倒是不介意英雄救美。”就在她迎上去之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鬼魅一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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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困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