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丸药入口即化,但是紧接而来的是一种冲上脑袋的凉还有铺天盖地而来的各种味道。
因为时常受伤,展昭也不是没有吃过苦药,可是这个药的味道如此奇特,有一种酸甜苦辣咸具在其中的复杂。
展昭:!!!
他的眼眸都泛上了水意,可是又一颗糖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甜滋滋的,一下子便缓和了刚才的奇怪味道。
这股甜滋滋的味道从嘴里似乎要流淌到心里,他站在这里片刻,便恢复了力气。
那姑娘站在那里,面上还是温温柔柔的,眼中的好奇和狡黠缓和了一些她周身的疏离气质,便像是仙子落入凡尘,沾染了人间的红尘气息一般,唇边的梨涡看起来便如同他嘴里的糖一样,甜滋滋的。
“云姑娘,”他面上有些无奈,“药难吃。”
这分明是陈述的话语,云月儿想到他御猫的称号,便觉得这话语也带上点猫猫摇动着尾巴撒娇勾引主人来抚摸的味道。
“可是有效……”云月儿的声音越来越轻,有几分失落,“还苦?还要吃糖?”
展昭摇摇头,苦着脸,这已经不是苦的问题了。只是现在纠结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大用处,展昭正色道,“云姑娘可是认出了这伙黑衣人?”
云月儿也是费解的摇头,“我平日里深居简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不知道这伙黑衣人从何而来,目的又是什么。”
“平日可有什么异常?”展昭转头回到她的院子里,观察那些偶尔刀刻在墙壁、地上的痕迹,加上刚才对敌之时他们用的招数来推断敌人的门路。
院子不大,平日里她养花弄草,这些花草被她摆在院中,错落有致,现在几盆菊花都被踩碎,还有那些兰花都被嚯嚯得尸首分离,到处都是。
让她看起来都有点心疼,“没有什么,只是前几日收留了来躲雨的母子三人一晚上,不知道这算不算?”
“他们叫什么?”
“那妇人称自己为秦香莲,一子一女叫做冬哥春妹。”
展昭一听,便有几分了然于心了,看着这四处凋零的院子,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的黑衣人,他缓缓说道,“他们事涉一案,现在正在开封府里住着,那伙人不知道何时又来,云姑娘势单力薄,不如也暂住开封府,等到此案了解再归。”
展昭没明说她是被牵连的,这伙人行为有素,还有人接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来寻仇。
而展昭公务在身,守卫着开封府和包大人安全,也不可能撇下职责,来这里守夜,邀请她到开封府几乎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云月儿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了,收拾了两件衣服,锁好大门,便跟随着展昭回到了开封府。
向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秉明了来由之后,云月儿住在了秦香莲他们那个小院。
秦香莲听到此事,只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云月儿,之前摇摆不定的心完全坚定下来。
她要状告陈世美不仁不义,杀妻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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