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展昭便循着地址前去带报案人上堂问话。
敲门之时,开门的便是一个身着淡色衣裙的女子。
她乌黑的发丝如云堆髻,鬓发之间星星点点的珍珠藏匿其中,流苏簪子轻晃。
温婉的娟眉,眼眸像是盛满了温柔,腮凝新荔,唇边的梨涡却又隔离开那种如云雾环绕却不沾身一样的疏离,变得有几分清甜。
她就像是从清光中走来,隔离了尘世的喧嚣,让人看不真切,又感觉到一种如同桃花一样的温婉明媚和柔漪。
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看着面前人。
她却只说,“是开封府衙役?请入内喝口茶水吧。”
展昭眼眸微怔,很快回神,拱手道,“请问是否是报案的云姑娘?开封府府尹包拯包大人有请。”
他一下子便认出了这是昨天那道目光的主人,昨日她的目光里带着熟稔,今日却又失去了那种感觉。
“既然如此,等我带上点东西。”
展昭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看起来纤弱的女子捧出来一个乌黑色的大盆,这种乌盆是用陶泥烧的,很重,在她手里却仿若无物一般。看她脚步也很有章法,应该也是一位习武之人。
只是再怎么样,展昭也不会坐看一位姑娘家拿这样大件且分量不轻的物什,不由得走到她身侧,接过了那个乌盆,入手确实是有些重量。“这证物可暂时交于展某。”
“那便谢过展大人了。”她微微笑着点头,声音清丽柔和,却也难以隔绝那种疏离的感觉。
到了开封府门前,她左右看了一眼那守护的门神,门神便敛上了神目,让这乌盆之上的冤魂过去了。
堂上包拯一脸严肃,黑沉的面容中间的弯月尤其明显,那便是他的标志,下端首座坐着一位白面书生,那便是公孙策。
前世,公孙策或许看出了什么,但还是很照顾原身,所以云月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个方向。
“堂下何人?”
“民女云月儿,特来替一冤魂报案,此冤魂本来是濠州人,却因为赵大夫妇贪念起而身陨,骨灰被烧成了乌盆,现在就在这乌盆当中,请大人让这乌盆上堂陈述其冤情。”
云月儿一番话有理有据,明明是有些荒诞的话语,在场的人却因为她能把细节说得明明白白,而多信了几分。
“此话属实?堂下之人可知,口出狂言可是欺官之罪?”包拯厉声道。
“自然知晓,大人一问便知。”云月儿不卑不亢。
“既如此,传那乌盆上堂!”
展昭将那乌盆带上来,本来这乌盆被允许通过门神,已经是万分欣喜,可是这堂上的阳气之盛,消减着他的魂灵,若不是云月儿还有法子帮他避过一些这阳气,恐怕他现在根本出不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透明的魂魄从中飘出,顿时周围的人都感觉到这公堂平白无故的凉了几分,本来他们就因为看到鬼魂惊诧不已,现在更是背后发毛。
看向那公堂之上的女子之时,不由得佩服的神色也多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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