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契约的联系在这几个人灵魂里建立起来,如果用蛊虫来形容,云月儿便是掌控他们生死的母蛊,他们便是子蛊,如果用蜂群来形容,云月儿便是永远吸引他们目光的蜂后,他们便是工蜂。
建立了契约,他们经常会利用这契约,传递自己一些过于浓烈的情感,比如炽热的爱和欢喜,比如吃醋的酸涩和伤心,比如强烈的不安……
然后步步为营攻陷她。
解除诅咒的事情他们更是身体力行,白天到晚上,闹得她根本没时间看电视。
哪怕是眼睛复明,看到这几张熟悉的脸,她想跑也跑不掉,每天都觉得自己的腰是要断掉,密密麻麻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
而且他们还开发了新花样。
涅普顿(波塞冬)说带她来看海,海上纷落了无数的花瓣,落在他们头上衣服上,然后在摇晃的海船上以天为盖。
帕拉斯拉她去看花海,这花朵便长在她身上一样,那些莎草纸散落了一地,他让她闭着眼睛,和她说着那些游历路上的险峻,也让她体会到一半。
福玻斯和忒弥斯找了很多萤火虫放在黑暗的卧室,星星点点的光里,云月儿觉得这些纯洁的生物都在窥视着他们,羞赧得不行。
又或者带她去德尔菲神殿,让她指尖触摸那神殿上刻着的每一首诗歌,每一个文字和符号。
哈迪斯有一顶隐形帽,如果戏弄她的是一团空气……云月儿气得不行,抓又抓不住他,偶尔能攀附住,也是他故意的作怪。
她还没有忘记和他们说那灵魂深处的触须幻化出来的男子,她的感知很模糊,并不是很清晰,传达出来的讯息也有限,但他们五个人对此讳莫如深。
后来那触手没再出现过,加上她的手镯上的宝石被点亮了。
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她跑了!
五个男人黑着脸,发誓再抓到她,要把她关小黑屋狠狠地打一顿她的屁、股!
而现在的云月儿并没有直接回到现代,而是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
她好像又看到了那泥潭,感受到了泥潭宛如心跳一样的脉动,一个身影背对着她,转过身来,俨然是那触须幻化的男子。
他眉眼深邃,和帕拉斯惯性伪装的温和不一样,他是切切实实的温柔。
午后盛夏摇曳枝桠的风,傍晚阳光穿过树叶落下的斑驳的光,夜晚星空摇曳落下的星子……他的温柔带着一种惬意舒适,却让她感觉到安全,好像他们曾经是一起蕴养在母亲怀抱的双子,那亲切感如此熟悉。
瞬间,属于零周目的记忆全部回笼。
她记起一切,原来她早在之前就点亮了一颗宝石,但是这颗宝石被诅咒的黑雾遮挡。
后面那五个男人帮她祛除诅咒,还有面前的神明……最后一丝诅咒也从宝石上完全散去。
“你会记得我吗?”他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着。
成为世界胎膜之后,相伴的日子不是梦,云月儿也能感受得到。
“我会记得。”云月儿笑了起来,“没有忘,很抱歉,留你自己这么久。”
“有希望的等待才是等待,我不后悔,至少现在又见到你了。”他托着云月儿的手,她手上的手镯熠熠发光,“还有最后一颗宝石,我们可以一起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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