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她颤抖着哭腔,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因为失明被未知的男人引诱本不是她的错,可是现在被他带进沉沦的世界,思想是拒绝,身体还在快乐。
之前每个世界,她演的戏都会被男人们发现,现在的她哭泣着,把蒙在眼睛上的布巾洇湿了一块,觉得自己的演技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如果声音太大,又或者是不能予我欢愉,也许涅普顿就会听见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声音……”他的话语像是恶魔一样,可是手却安抚这她光滑的背,哪怕是她再怎么不愿意接受,熟悉的气息是她这段时间经常接触的,她会对这气息的安抚产生安全感。
“现在,吻我!”
“不……”她摇着头,轻轻咬着下唇,其实内心的弹幕已经要炸。
狗男人真会玩。
“他随时随地会听到我们的声音。”黑帝斯看着她颤抖害怕得要晕过去,心里的痛苦并不少,话语带着威胁,神情确是苦涩,“你要称呼我为‘我的丈夫’,就像是白天那样。”
云月儿撑着手后退,背部已经靠在了床头上,她左看右看似乎已经退无可退,挣扎的下床,白皙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手覆上。
“你不愿意,我也愿意称呼你为‘我的妻子’。”
窗外的雷霆尚未停歇,屋里的声音十分细微。
解开布巾,她眼角的眼泪大颗大颗砸落下来,能砸进人心里一样,细密的疼痛从心脏蔓延,黑帝斯丝毫不怀疑,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这里就归她所有。
“我的妻子,我名为黑帝斯,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他吻去她眼角湿咸的泪珠,还没有成型,已经被他卷进嘴里,“请别再哭泣,莎草纸上记载的诗歌,我念给你听……”
他念得很轻缓,低哑的嗓音带着缱绻的意味,那种隐忍深沉的爱意蓬勃如同春日的藤蔓,缠绕托举着红色的娇艳玫瑰。
“你过来,我们享受爱情,
快乐从没有这样笼罩我的心灵,
同乘渡海的船舶在克拉那埃岛上与你沉沦,
在爱情上面相契合的时候,这样爱你,
甜蜜的感情占据我……”(1)
他是温煦的春日,叫她看到明媚的阳光,冰雪消融的潺潺流水,复苏的万物,他是炎炎的夏日,让她感受热情似火,他是秋日也是冬日,他是大海里的浮木,是救赎,也是一切的根源。
云月儿只能抓住他,眼泪从来没有听过她的指挥,她耳边都是那些直抒爱意的诗歌,他操控着声音,要将那浓重的情感化作感知。
诅咒果然在侵蚀她的身体,越来越深,那为她挡去诅咒的触须频繁出动,这才是她今晚比以前更加反常的原因。
一道响雷划过夜空,‘轰隆’一声天地之间的巨响,昏暗的房间里陡然亮起一瞬,床尾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神色阴沉,挥起拳头便向床上的黑帝斯砸去。
如果说之前他们顾及着云月儿,是有口头上的协议,但是今晚,黑帝斯逾越了,他越过了那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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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1)的小诗来自于《荷马史诗》小段,修改了一点使之更契合情境。"
红糖糯米丸子:" 前面的安静忧郁是因为月儿在看电视( ′ ▽ ` )?"
云月儿:" ……救命!又遇到一个变态!一边那个一边念诗!"
哈迪斯:" ……我不是变态。"
波塞冬:" 大哥,你和变态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