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
云月儿感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刺激’了,面前的人出口这么直接,这走向也越来越奇怪。
两个男人共用她丈夫的身份,就是为了爬床?
双子祭司加触手……
然后还有这个素未蒙面之人说要和她欢好?
难道她是什么唐僧肉?吃了会长生不老?
这样治病对他的肾不好,对自己的肾也不好,她觉得自己也不是非要看到光明。
她对帕拉斯颔首,“感谢您的好意,如果这是要获得光明的代价,那我不愿意。”然后扯了扯涅普顿的衣服,“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还是和从前一样啊,帕拉斯低了低头,摇头浅笑。
忒弥斯看着涅普顿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说不酸涩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他更担心的是帕拉斯,他知道帕拉斯这个人看上去温和,但其实不达到他的目的不会轻易罢休。
而帕拉斯还有很多种手段。
忒弥斯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他不曾弄懂过的好友,“你到底要干什么?”
“做和你们一样的事情。”帕拉斯毫无隐藏他想法的念头,褐色的眼眸很快把自信掩过,他从自己的挂包里取出来几卷莎草纸,快步跑过去,看起来热情极了。
“夫人,请原谅刚才我的过于直白的失礼,如果您不嫌弃,这些莎草纸上记载了我游行的故事,想必可以为您单调的旅途带来一些别样的趣味,就当做是我的赔礼。”
涅普顿只是扫视一眼,便冷哼一声,“这些游记大多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是繁茂大树长出来的细小枝丫,是无穷尽的草地上新生的草芽,是汇入大海的万千江流里的一滴水珠,不足为奇。”
“海上的奇遇和冒险都比它们有趣得多。”
云月儿觉得他吃醋吃得很有意思,伸手摸索着掩住他的嘴巴,“快别失礼了,我的丈夫。”
涅普顿一下子高兴起来,暴怒的雄狮被骄矜走来的母狮微微晃着的尾巴所吸引,他嘴角高高翘起,“……算了,就当你的赔罪了。”
真是刺眼啊,帕拉斯嘴角的弧度没那么高了,他将莎草纸递上,“诅咒很快便会蔓延,如果有需要,我就在这附近,请派人来寻我,我还可以压制一二。”
涅普顿把他那荒唐的话抛到脑后,背起他那甜蜜的责任,嘴边荡开笑意,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蹲下来,拉着她的手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忒弥斯走到帕拉斯身边,“那诅咒非要这么解吗?”
帕拉斯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眯起的眼睛看着远处他们二人嬉戏的样子,虽然很不想,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承认,自己来得太晚,不,应该说他们所有人都来得太晚。
如果有机会,她肯定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离开,而不是为了某个人留在这里,因为她不属于这里,所以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这隔阂。
“诅咒会渐渐蔓延,最后她将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连魂灵也化作烟雾,无法进入冥府,”他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而且只有我,不够,对于这个诅咒来说,我的神力也过于微薄。”
他摊开手掌,脸上并不想写满无奈,可偏偏又叫人读出这种无奈。
风吹过对岸的花海,带来清冽的香气,狭窄的山路继续前行,便豁然开朗。
忒弥斯想到了还有一个等待在庄园里的人,这两个人共用一个丈夫的身份,那么他是否也可以……
“那加上我呢?福玻斯呢?”
“你们的兄弟情真叫我感动,”帕拉斯的话不知道是夸赞还是嘲讽,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前面的夫妻,“他们的关系是大家所承认的,在一些事情上或许我们可以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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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斯:" 你们绝对猜不到我的真实目的,我站在大气层上……"
红糖糯米丸子:" 感谢粉丝开的季度会员,为你加更两章,这是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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