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二位祭司大人这样费心?”黑帝斯的话听上去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倚靠在外面听着里面一举一动的涅普顿也竖起耳朵。
福玻斯和忒弥斯从来没被人这样质问过,哼笑一声,福玻斯看了一眼因为刚才的事情显得很无措的掩着面庞的她,说,“这不是病,是诅咒。”
“是吗?”黑帝斯反问一声,他拨弄着手指上的戒指,眉眼很沉肃,带着一种不相上下的上位者气势,“那要怎么清除诅咒?”
福玻斯和忒弥斯眼神交锋一番,最后福玻斯败下阵来,无奈叹气,“我的弟弟将会留下来,稳定她的情况,而我将会回神殿去问询那具有智慧宝书之称的我的朋友——帕拉斯祭司。”
说完,福玻斯对云月儿说,语气十分诚恳,“夫人,请原谅我的失礼。”
云月儿放下手,眼瞳里还有点湿润,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无神又仓惶的模样,相信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升腾起想要占有的心思。
“您费心了,请不必这样。”即使是这样,她还在努力展露笑颜,维持着礼仪。
被雨水打过的玫瑰,还是那样娇艳欲滴,野兽嗅到了那诱人疯魔的香味,只想将她摘下,珍藏在自己掌心,更加仔细的欣赏每一处细节,从花瓣到花朵中央,又或者是用湿凉的鼻子拱进去,嗅着那馥郁芬芳。
福玻斯眸色稍暗,嘴边还是笑着,离开的时候,对忒弥斯的目光带上警告。
福玻斯走了,黑帝斯自然是让管家给忒弥斯安排一间房间。
把人赶走,黑帝斯走到门边,隐藏自己身形的涅普顿走出来和他对视。
在涅普顿的阴沉下,黑帝斯嘴边没有什么意味,只是发出了一声轻薄的呵笑声,关上门。
黑帝斯以为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但是一摸她的脸庞全是温凉的泪水,把她转过来,鼻尖也是红红的,他微叹,却也只能抱紧她,无声的安慰着。
对于云月儿来说今天已经足够刺激的了,老半天回不过来神,迷迷瞪瞪的,即使累得睡着了,手指也会痉挛的抽搐一下,证明自己被刺激的神经末梢上的电信号没有传送完毕。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温热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哪怕是敷着都有些肿痛。
床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两个人即使再怎么伪装,她还是分得清楚的,真的涅普顿作风狂野,真的狂风暴雨一样,假的那个,伪装得很像,但那种冷冽的气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爱抚的时候也是格外的温柔缠绵。
既然他们用同一个身份,没有拆穿,云月儿也不明说,反正最后她承认的也只有‘涅普顿’这个丈夫的身份。
“在想什么?”涅普顿把她抱起来,耐心的给她穿着裙衫,“外面天黑了,饿了吗?”
云月儿点点头。
这样的她似乎过于安静了,涅普顿记得刚刚回到家见到这个妻子的时候,虽然有些怕他,但是她脸上还是有着笑容的,腼腆得如同初绽的花苞、抽枝的柳条、展翼的蝴蝶。
变故太多,正如同她敏锐柔软的指尖,摩挲着便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她也悄然感知到了日夜相对的丈夫,不是同一个人,甚至说,不只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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