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心软,秦明也是这样。
“那就不能再哭了。”秦明轻触她眼尾那一块有些红的肌肤,拭去一些泪痕。
云月儿吸了吸鼻子,又是一串泪珠落下来,内心的孤寂和空虚让鼻尖酸酸的,“可是眼泪它止不住。”
“那要怎么办才好?”秦明反问。
云月儿思考了一下,唇边的梨涡甜甜的,“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秦明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月儿凑了过来,额头抵着秦明的额头,鼻尖也抵着鼻尖,还在笑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俏皮,“我记得!你是秦明明!”
秦明低声笑了一下,带着温柔亲了上去。
薄荷雪松的信息素纠缠着小蜜桃,浪潮一波一波的涌过来,温柔的把海面上漂浮的人带到岸边。
外面的风雨还没有停止,房间里的窗帘透进来点光芒,秦明只觉得她在他眼里熠熠生辉。
或许她本就是光亮。
今天他就像是一位吟游诗人,要把优美的风景放进自己的吟唱诗歌当中。
他唱诵着奇迹,因为他摘下了纯白皎洁的月亮。
……
她也不知道抑制剂什么时候起的作用,又或者是根本没起作用,是临时标记起了作用,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一身的黏腻都洗干净了,清清爽爽的。
但是浑身的酸痛和身体的迟钝让她有点慵懒,被秦明抱着洗漱,然后放到餐桌前,慢腾腾的喝着粥的时候,她才感觉哪里不对劲。
什么一堆穿着品如的衣服、扛着品如的衣柜的表情包从脑子里跑过去。
坐在对面的秦明带着一种家居的惬意,昨晚上来得时候那一身黑色的睡衣现在还穿着,散乱随意搭着的头发让他减少了平时的锋锐。
莫名的多了一种人夫感。
这不对劲!
云月儿喝着粥,动一下就感觉自己腰酸,差点哭出来。
喝酒误事,诚不欺我!
“你昨晚怎么会来?”云月儿有些愤愤地问。
不喊秦明明了,其实秦明觉得喊秦明明也挺好听的,他留意到她微蹙的眉头,就知道她肯定是不舒服了,“我想问叔叔阿姨一些事情,但是联系不上他们,月月……还有哪里不舒服?”
“你说呢?”云月儿眼神控诉,“他们出长差,忙事情的时候一般用工作手机号和工作微信。”
她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摁通了云母的手机号,“妈,秦明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好,”云母这边听到她有点沙哑的声音,多问了一句,“月月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这边云月儿刚打开了免提,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对面的人,桌子下面的脚用力的踩了他一下,还碾了碾。
秦明知道自己理亏,哪里还敢说什么,只是笑着包容她一切不顺心的小动作。
云月儿轻咳了一声,想到今天的事情,脸上也是一阵热意,“吹多空调有点感冒。”
秦明耳尖微红,其实说他今天算是趁人之危。
云母多叮嘱了几句,秦明才和她问候起来,问起了他父母当年的一些细节。
其实云父云母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知道得最多的还是他们的老师方教授。
秦明敛着眉目,心下已经有了几分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