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不会只是受到信息素的吸引，然后误会这是感情？”听到秦明的话，云月儿愣了好一阵才说，“毕竟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都是99%。”
“如果你们感觉这种契合度让你们困扰，现在我得到了双方的离婚申请，我可以去申请做腺体摘除手术。”她说。
“不行！”这一下三个男人异口同声，脸色漆黑的盯着她。
其实还有一条最最特殊、即刻生效的离婚方式，那就是双方各自申请离婚协议，并且都签署名字，可以以此申请腺体摘除手术。
但是这种摘除手术，摘除人患上抑郁症以及其他各种情绪疾病的概率高达90%以上，并且容易患上其他重大恶性疾病。
“是信息素吸引还是感情，我分辨得出来。”沈翊说。
杜城也说，“信息素只是引子，但是让我产生感情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信息素。”
“信息素被嗅觉器官识别，影响识别人的行为、情绪、心理等等，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些是可控的，真正不可控制的……是感情。”
秦明缓缓的说，这样温煦的话他向来少说，可说起来却给人一种温柔到骨子里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或许他这个人本身就是温柔的，但是更加喜欢用不苟言笑的冷峻来伪装自己。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生活方式。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杜城微叹，“我们也会担心。”
虽然她已经是成年人，但他们比她大了十岁，杜城心里本来就觉得应该照顾她，避免她受到伤害。
云月儿眼眸微动，她的确是也有想要去做腺体摘除手术的想法。
ao的易感期和发情期一年只1~2次，她这也是第一次来到有abo设定的世界，上回沈翊的表现都让她怕了，而且听说真正的标记要成结……她都要麻了。
几天都要在床上，那不是要和床板长在一起？
不行不行！她不太想谈这个话题了，怕说太多露馅。
可是三个人一看，就知道她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眼神交汇之间竟然也很有默契，决定要好好‘看着’她。
“死人了——！”外面的尖叫还有人跑离这里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包间里还算是不错的氛围，就这样被打破。
三个人面色一肃，决定出去看看。
“我还是在这里吧，就不出去添乱子了。”云月儿说。
“不要乱跑。”沈翊叮嘱了一声，也紧随其后。
包间里只剩下她，云月儿坐在椅子上，竟然也松了一口气，有些头疼，明明都拒绝了，他们好像还是没听到一样。
她摇摇头，用手机打开annals的官网，查看自己的文章情况，显示还是在审稿中，她并不感觉到奇怪。
如果都是像第一篇的duke那样的快，才是稀奇。
学术期刊绝大部分审稿时间都是6周以上，甚至有极个别更长。
无论是什么学术研究，发表在期刊上，都会影响到后来人的研究，所以大家对此的态度是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