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一时心软就会招狼。
她不明白,齐铁嘴怎么可以一边这样一边运转功法。
问题是这功法让他耐力充足,好像位置一下子翻转过来,她才是被采补的那个。
给得太多了,已经远超过她的预期。
她无论是捶还是挠还是扯他的脸,齐铁嘴在功法的加持下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肉的饿狼一样。
她都怕了想跑了,齐铁嘴就会揉她的耳朵,让她软软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只能攀附着。
不是说她会吸干他吗?现在好像是齐铁嘴要吸干她了。
她微微运转着,在齐铁嘴的安抚当中慢慢修补着自己的神魂,但是也没有办法一蹴而就啊,过多的热情最后还是会被浪费掉。
最后她趁齐铁嘴不注意,一把打晕了他,下床的时候,她扶着自己酸软的腰,沉默的看着自己被撕烂的旗袍。
齐铁嘴是和她的衣服有仇吗?
她愤懑不平地回去狠狠咬了他一口,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牙印,才穿上他的长袍,披上自己的斗篷离开。
只是走着走着,那灵韵横冲直撞伤到的筋脉也没有好全,齐铁嘴在的时候,还可以借齐铁嘴的阳气缓解,现在一出来,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刀片刮过一样。
本来还在快走的她也不免慢了下来,扶着墙慢慢挪动着。
庆幸她已经离齐铁嘴住的那里有一段距离了,这里也没什么人。
巷子口出去就是大街了,她扶着墙壁的指尖有些发白。
二月红想着来齐铁嘴这里,说是什么淘拢东西也是借口,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再见见云月儿。
昨晚上他彻夜未眠,在细细思索,白天时候的每一处细节,从初初见到的第一眼,台上台下,遥遥相望,到后面的张启山张日山陆续登场,他们的异常。
最后画面停留在她浅浅一笑的问候。
明明知道她和自己的徒弟陈皮关系亲近,二月红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陈皮嘴里说出的未婚夫妻的关系。
从他的观察来看,也并不像。
种种谜团萦绕在心头,加上今日能见到她,他心里也有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雀跃感
只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来迟了些。
不曾想在一处巷口深进去无人探究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身影扶着墙,一下子就牵引了他的视线,那身影身上的斗篷有些许眼熟。
过分在意这件事情的二月红身体先行一步,已经走了过去,轻唤一声,“云姑娘?”
云月儿听到声音反射性的抬头,没想到来人竟然是二月红,她仅存的理智又想要低下头,但是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已经扶起了她。
二月红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云月儿。
有些散乱的头发垂下,斗篷的帽子下,她的脸褪去苍白,带着一抹粉色,眼眸沁着一层摇摇欲坠的水色,好像随时随地就能落下泪来,眼尾有着一抹绯红,丰润的唇瓣微肿,加上脖颈上的一些红痕,还有此时的狼狈,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番。
二月红不由得攥紧了手,心疼得不能呼吸。
昨日陈皮还有齐铁嘴他们一举一动都护着她,十分在意她的安危,可是又怎么会让她这样一副模样,孤零零的在这无人问津的巷口。
如果他没来,是不是她晕倒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心疼之后,一股怒火也陡然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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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那条二哈还在赶来的路上。"
红糖糯米丸子:" 二月红想把娇娇老婆藏起来,金屋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