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总要揉按疏通几次,要不然小衣会湿,自己胸口也会胀痛。
有时候她自己会忘,陈皮都不会忘。
也正因为这样,陈皮把喜鹊支使走了,一手包办了她的事情。
她说她自己可以,陈皮总比她快,三两下就能把她扣子解开了。
就是她皮肤薄,很容易就红起来了,他又要用热帕子敷,给她上药消肿。
本来想要大夫给她开点药,但是这药和她本身的药,药性相冲,干脆大夫就让他们食疗。
只是食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效,她很担心出去的话,外面的衣服也会湿,总不能出到一半,又换件衣服吧?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处理完一天的事情,张启山坐在外面,张日山跟在一边,在出神。
“她还不想见到你们。”陈皮说。
看到张启山苦涩的神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还恨张启山那晚对月儿做的事情,还是该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月儿,是感慨张启山做错了一步就要用很多步来弥补……
陈皮也不知道,反正他向来不喜欢张启山这些人,如果能少一个竞争对手,就更好了。
张日山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从这些天的观察也猜测张启山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关于她……张日山想到那个晚上她泪眼朦胧的问问题,然后就是失望失望又失望。
想到她,他就想用手紧紧的抓住胸口,那里泛起来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
原来有人可以真的一眼就让他们在意甚至是……心疼!
他想要再见她,却又怕她像那晚一样受到刺激。
继张启山变成一个偷窥狂之后,张日山从之前的反感也转变成偷窥狂魔。
他们都很想探知云月儿和那个可能是张日山的‘他’的过往,每当想到那时候她柔和的眼神,就忍不住心里酸涩,可又怕她烦了他们,真的甩手离开。
关于云月儿的资料,他们看过不是一次两次,青城人,为了救昏迷的父亲,收了李府的聘礼嫁过去冲喜,后面丈夫死了被婆母苛待……
他们也嫉妒那个死了的丈夫,至少他有个正式的名分,而他们身份不明,也握不住她的心。
云月儿不知道,外面有三个男人,哦,不对,还有一只齐铁嘴也在烦恼。
和这三个男人烦恼的内容略微不同,他在想明天要穿什么?
穿这件会不会太老成了?明天月儿穿什么衣服,他们的搭配相不相衬?
青色这件吧,明天可以加强运势,有好事发生!
晚上,张启山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她,她接连的病,又多忧思,比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脸颊的肉都清减了下去,睡着也皱着眉头,不知道谁在梦里还欺负她。
想着想着,张启山无奈的摇头笑笑,要是有人,恐怕也只能是他了吧。
她睡得不安稳,张启山想起那日,他轻轻半抱着她,才让她睡得舒服一点,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云月儿吃了药,很快睡着,确实睡得不大安稳,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安抚她,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受到那股凶煞之气,半睁开了眼睛,“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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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 穿什么衣服好呢?"
陈皮:" 穿什么衣服都没用"
云月儿:" ???"
红糖糯米丸子:" 感谢粉丝开的会员,这章为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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