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枪声密集的时候还是把喜鹊吵醒了。
喜鹊起来看云月儿也没有睡,倒了一杯水,“小姐也没睡?喝杯水吧。”
“好。”云月儿接过水杯。
兔子被抓住了,她竟然有些不安,其实让她不安的不是兔子被发现,而是自己又要变得虚弱的身体。
她指尖轻动,步伐已经走到门口的张启山怀里的兔子,两眼一闭,再没了呼吸,而她也又变成虚弱的样子。
他呼吸一滞,却没有放开,眼眸越发深沉的看着下午新修好的院门。
院子里有声音,喜鹊一下子就听到了,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根本不敢打开门,可是门自己自己打开了。
“是佛爷啊!”她看见张启山手里捧着一只兔子,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被打晕了倒在了门外。
喜鹊:我怎么总是在晕?
刚才他完全凭借本能做事,不同寻常的热让他脑子有点糊,直到刚才这只兔子没有了生息,他才有一瞬间的清醒,一种说不出来的巨大悲戚笼罩着他,让他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床上的人只用一双不悲不喜的眼睛轻轻望着他,张启山的背部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兔子被他轻轻放在地上,他捂着刺痛的眼睛,本能的想要靠近那让他感觉到舒服的气息。
云月儿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摸不准他要干什么,只能轻唤了一声,“佛爷?”
烛火幽暗,墙上,两个影子渐渐叠在了一起。
云月儿没想到会是一个吻落在唇瓣上,带着一丝霸道和急切,凶煞之气源源不断的从他嘴里涌过来,让她睁大了眼睛。
然后这股凶煞之气里带着的热意似乎也要将她焚烧殆尽一般,让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脑子也变得糊糊涂涂的。
她根本还没弄明白呢,源源不断的凶煞之气无穷尽一般,让她醉醺醺的。
别人醉酒,她怎么醉气?
张启山给的太多也要得太多,她受不了了,想要变成一只兔子跑掉,但是那股凶煞之气竟然闯进她的识海,撩拨着她的神魂,让她根本没有精力分散……
第二天张启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那女子闭着双目,还在酣睡着,脸颊俏粉,朱唇微肿,脖颈、伸出的玉臂上全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就知道昨晚他有多孟浪了。
他苦笑,从见到的时候,他就把这女子放在心上,后来不过是短短时间,在心上的比重就越来越重。
可就是这么珍重,他才不愿意这样轻慢了她。
在一切都不明的时候,随随便便借一场热性就这样欺负了她,还是狠狠的。
昨夜她哭诉着把手挠在他后背,却又被他搂得更紧……想到这里,张启山苦笑更甚。
他微微伸手,探她额头,入手的温度是滚烫的。
他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身体虚弱,昨晚上他又闹腾了这么久,如果她出一点事情,他是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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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今天的我依旧不知道怎么写出小兔子的多汁来(/?\)"
陈皮:" 把张启山刀了。"
齐铁嘴:" 同意!"
黑瞎子:" 百分百!没得商量!"
云月儿:" 兔子真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