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知道,那是那个世界在有人给她托梦,一般不是危急的事情,不会用这种手段。
看来她要想办法抽空去一趟那边。
一觉天大亮,她感觉浑身都暖融融的,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少有的舒服的时候,而且她感觉到了一股凶煞之气的亲近,就是这股凶煞之气给她提供了一点力量,所以她今日便舒坦了一些。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被张启山半抱着。
张启山靠在床边,外套解下了,里面的衬衫解开一颗扣子,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头发散下来一缕,眼睛闭着,让他深刻的眉目多了一丝柔和。
他半抱着她,那股凶煞之气正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
云月儿稍动了一下,张启山也睁开了眼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那里已经不是昨晚那样冰凉了,他松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把她放下。
看着她清凌凌的眼睛,张启山眼里也有了笑意,“昨晚上你魇着了,睡得不安稳,一直在出虚汗,只有这样抱着,你才睡得稳些……”
“???”云月儿脸颊微烫,十分不好意思了,“麻烦了,又要劳烦佛爷守着,又要麻烦佛爷看顾。”
她是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近了,让她感觉有点别扭,可是又不能怪张启山吧?人家也是好心。
张启山:不怀好意的那种好心。
“无碍。”他起身穿上外套,一颗一颗的扣着扣子,“用过早膳记得吃药。”
他打开房间门,外面已经收拾干净,他的亲兵端来早饭和熬好的药,他放在桌面上,“院门需要一些时日才能修好,这段时间晚上贼人猖狂,你们又是两个弱女子独居在这里,没人看顾,不如搬到我那里去。”
张启山这话半真半假,主要是先把人从陈皮这里拐走,他微勾着唇角,“房子塌了三间,可能今晚这些人还会来。”
“他们手里有枪,架势凌厉……”
其实云月儿不怕这些,她只是想证实晚上出没的那些是不是丧尸。
况且张启山旁边还跟着张日山,她还没想好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见他,即使知道自己会得到令人失望的答案。
所以张启山的拐带计划注定落空。
她弯眉一笑,撒谎道,“我和喜鹊可以去林婶家住一晚,明天陈皮就回来了。”
张启山深深地看着她,她并不是撒谎的高手,至少张启山能一眼看出她的心虚,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他操之过急了。
没有给她压力,张启山点点头,“好,如果有事情,可以随时唤我,我就在附近。”
“那喜鹊……”云月儿急忙追问,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
正问着,外面喜鹊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小姐!我回来了呜呜呜!”
喜鹊一回来,把屋子里一些急迫的氛围冲得一干二净,云月儿的笑容柔和起来。
纵然有了今天早上带着些旖旎的一抱,她还恍若未觉,张启山可以用时间来谋划一件事情,唯独在她上,急于求成。
总是会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快点抓住她,就会永远失去她。
他再看一眼正对着喜鹊嫣然笑着的她,也有几分嫉妒这个小丫头,可也只能带上帽子走出门口,把地方留给主仆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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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 月儿=早死白月光"
红糖糯米丸子:" 柔我写出来了,多汁要怎么写出来呢?摸摸下巴,发出笑声嘿嘿嘿"
云月儿:" 多汁?煎兔饼吗?"
齐铁嘴:" 什么什么?我也要听!"
张起灵:" ……咳!"
黑瞎子:" 我知道兔饼烹饪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张日山:" 月儿别怕!"
陈皮:" 要怎么养兔子呢?"
二月红:" 金窝藏兔!"
张启山:" 我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