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樊家的饭桌没有平时的开心和轻松,透露着一种拘谨和尴尬。
云月儿吃得很高兴,吃饱之后悠悠的放下碗,奇怪的问到,“吃啊,你们怎么都不吃?”
嫂子掐了一把樊胜英,樊胜英直直的看向云月儿,讪笑道,“妹妹,哥哥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
“说吧,又赌输了多少钱?”云月儿微笑着,笑容里藏了几丝的危险,她起身把碗放到厨房的水槽,然后看到刀架上闪闪发光的刀子,手摩挲着刀柄,然后慢慢的把刀子抽出来。
“没有,我怎么会赌钱呢?是雷雷,雷雷要上兴趣班。”樊胜英理直气壮。
一旁的樊母和嫂子也在帮腔。
樊父说,“反正你也要嫁出去,多帮衬帮衬家里怎么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妈,嫂子,难道你们自己不是女人吗?凭心而论,你们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要求我做到,”说着,她快步走过去,把刀一下子架在樊胜英的脖子上。
樊胜英被吓得脸色一白,“妹,妹妹,你轻点轻点……!”
樊母和嫂子也被吓得一下子把雷雷拉得远一点。
“我今年三十了,没存款,没男朋友,那个男的看见我这样的愿意娶?每天都要掰扯着那点钱,出去下顿馆子你们都要打电话来要钱!”
云月儿冷笑着,“兔子逼急了也要是会咬人的,我忍了你们那么多年,这房子首付是我的,供房的钱也是我出大半,房产证上没有我的名字,合着我还要伺候你们好吃好喝,看你们脸色是吧,你们怎么不去死!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我要卖掉这房子,该我的钱给我,要不然我就同归于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樊胜美!你疯了你你要翻天了你!”樊父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得满脸通红,“早知道就不应该供你读书,读出个白眼狼来!”
嫂子的手颤抖得想要报警,云月儿瞟了她一眼,眼里满是杀气,吓得她把手机一摔。
云月儿把刀更加靠近樊胜英的脖子,樊胜英吓得又是大叫,又是挣扎起来,云月儿笑了一下,“你报警看看,看看是樊胜英因为赌博和殴打他人先被送进去,还是我先被送进去,我这些年可是帮他擦了不少屁股……
我承认你们也确实养我这么大,每个月给老人的赡养费我会定时打回来,但是供我读书?哈哈,你要不问问我的老师同学,每个学期我的学费怎么来的?奖学金!兼职!在宿舍卖零食做小生意!贷款!学费生活费你们给过半分吗?而你们每个月给樊胜英一给就是成百上千,我穿的永远都是亲戚的旧衣服!”
“旧事不提,我就要拿回我的钱!当然有本事你们也可以告我,转账和扣款记录还在我这里,一年不行我就拖两年,诉讼费我照付,看是你们耗得过还是我耗得过!
如果没本事告我,你们就放亮点招子,不要让我把你们的丑事到处说,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大不了把樊胜英送进牢里,或者我把你们全部砍死我再自己进去,同归于尽!”
说罢,云月儿把刀拿下来,在樊胜英面前晃了晃,那双漆黑的眼睛带着诡谲,里面似乎有漩涡在转动,轻而易举的就调动出人心里最深处的恐惧,把樊家一家人都吓得不行,此后每一天,他们都不敢再提这件事情,只要一想,就能像个鹌鹑一样。
云月儿:一个小小的法术,微笑.jpg
提着行李走前,她把雷雷拉过来,像一个又好心又热情的亲戚一样叮嘱,“雷雷,以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调皮,姑姑过段时间又回来看你学习有没有进步!有没有懂事,到时候给你带变形金刚的玩具!”
明明是这么温柔的话,却把他吓得大哭。
关上门前,云月儿又杀了个回马枪,“哦,对了,你们也可以报警我持刀伤人……不过没有证据。”
她这句就是在吓唬他们。
因为樊胜英的很多事情,樊家对警察很是避讳,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报警?
红糖糯米丸子:" 可能有点偏激了,但我觉得对付无赖就要用无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