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群臣怎么劝,也劝不动铁了心的苏昌河,苏昌河把他们都摆平了,来到云月儿的宫殿前,却又不敢踏进去。
他摆平了群臣,可这毕竟是自己先斩后奏,他怕……所以也拦住了能递到这里的消息。
“陛下?”内侍看外面刮起了大风,而在殿堂上英明神武的陛下回到这里就像是软了的面条一样,内侍就知道里面这位娘娘以后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苏昌河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外面渐渐下起了雨,苏昌河真就在外面等着,浑身湿透。
灯火幽微的宫殿又点燃了一盏灯,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里面的宫婢只递出来一把伞。
不管怎么说也是关心,苏昌河只得到了一把伞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登基之前他觉得权力很重要,他要如何如何,登基之后,权力足够支撑他的野心,他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只是他渐渐明白,这个位置上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有些东西该慢是要慢下来。
但有些东西要加快啊,心心念念的小兔子就在这里,他怎么不想把她囊括进自己的地盘里去。
立后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圣旨迟早也会来到云月儿的宫殿。
苏昌河有几分心虚,后面只敢默默关注,根本不敢直接过去,每天内侍都来汇报那边的情况。
然后云月儿跑了,跑路前她还不忘记安排好自己宫殿里的宫婢。
让苏昌河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冷着一张脸,暗卫硬着头皮汇报一些事情,苏昌河的脸色像是被寒冰冻住一样极为难看。
“看来朕这位平成皇叔还是贼心不死啊……”
身为皇帝能动用的权力太多了,普天之下莫非黄土,他轻而易举就截住了云月儿他们,然后用平成王来威胁她就范。
他终究还是选了他自己最不耻的一种方式,让她留下。
更让他嫉妒的是,这位皇叔竟然在她心里还有几分位置,她留下了。
然后苏昌河更疯了。
白天处理政事游刃有余还能舌战群儒,晚上就开始装被气到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到她面前去博取几分怜爱。
面容有两三分相似苏暮雨,又这个样子,他是想要云月儿梦回睿帝时候。
云月儿:(◣_◢)
她表示自己不玩菀菀类卿的游戏,要不然早就和平成王跑路了。
苏昌河这个奇葩是真的手段很多,铁石心肠都能被他捂热,他又掐住了云月儿的软肋,拿方面苏暮雨藏起来的关于赵玉真的遗物和平成王的安危来威胁她,云月儿只能就范。
有些人就是得到了人得不到心,没过几年,云月儿就因为郁郁在心生起了重病,苏昌河怕她就这样丢下他,让平成王回来开导她。
但其实效果不大,她还是觉得死是自己的解脱。
她撑到了次年的花灯节,把妇人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眼神带光看着门口那个来接她带着童子面具,和当年穿着一样的人,眸光黯淡了一下,因为她还是能够认出来那是平成王苏崇不是赵玉真,即使他用药水改变了眸色。
她摸了摸旁边的小兔子灯,旁边的宫婢扶住她,她声音很微弱,看向殿门,“苏昌河,你别躲了。”
苏昌河从门后面出来,眼眶微红,握住她冰凉的指尖,他的手上全是扎兔子灯弄出来的细密伤痕。
“真的不给我一个机会?”
云月儿笑了,“下辈子吧,你来早点。”
“好,那下辈子我来早点。”
至始至终,平成王苏崇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从一开始,他差了几步,现在就不再有资格了,甚至连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守护。
他多想问,‘那我呢?’,但是……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他们当中,他只能爱她,偷偷摸摸的。
苏崇摩挲着这个被他保护得很好的童子面具,如果当年在花灯会上,她要找的是他,该多好?
红糖糯米丸子:" 本来我是想慢慢铺垫的,可这样的话就太长了,加快速度"
萧崇:" 月儿……我像他……是不是?"
云月儿:" 不玩菀菀类卿"
苏昌河:" 嗐!我倒是想菀菀类卿,可月儿丑拒我啊!"
苏暮雨:" 似我者死,更何况,大哥,你学得不像"
云月儿:" 有点疯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