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宋昭昭和温知语先后离开走了,也不影响南慕一个人尽情的玩耍,她不仅和美女跳,还和帅哥搭舞。
女孩儿年轻姣好惹眼的脸蛋,加上吸引人的窈窕身段,惹的全场男女热情鼓掌。
南慕越跳越开心,心情爆爽。
直到有个帅哥告诉南慕。
“美女,有个帅哥一直盯着你,快有半个小时了都,他看你的眼神里有杀气。”
南慕一听吓一跳。
有杀气?
哪个仇人盯上她了?
直到和夜阑面无表情,凌厉有“杀”气的眼神对上,她先是一愣,再然后翻白眼,转个身继续跳。
二十多分钟后,南慕停下歇息。
她回到座位上,正要拿起桌上的一瓶水拧开喝,眼皮底下就出现了一双男人皮鞋,头没抬,听到头顶上一句低沉嗓音。
“水是能随便喝的?”
南慕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夜阑。
没想到他这个死脑筋的人懂的还挺多的,还知道在外头,不能随随便便喝水。
不过,南慕没搭理的意思。
把水放下,当作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她从服务生那里要回手机和包,甩也没甩夜阑一下,头也不回的扭着腰走了。
夜阑面无表情的跟在后头。
南慕发现,她走哪儿。
后头的人就跟到哪儿。
南慕额头发热,但心里淡定又冷静,她不禁暗暗琢磨,夜阑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不仅盯着她,还跟着她?
夜阑想干什么?
只要回头一问,答案就有了。
但是南慕不想自己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她说了再见到夜阑,一定会掉头就走或者躲着走的,她说到做到。
南慕去了女卫生间。
夜阑进不去,就在外面守着。
有一些年轻的女孩被夜阑高大英俊又气质冷淡的外表吸引,甜笑着上前搭讪,可夜阑就跟哑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就连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那些女的生气走了。
还骂夜阑是个冷哑巴。
夜阑听到了无动于衷。
南慕在卫生间玩手机,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才出来,以为夜阑人自己走了,结果出来看到人时,南慕脸上表情错愕。
夜阑见到南慕,眼神落在她身上,就没有再移开过。
南慕心想:夜阑鬼上身了?
她还是决定不和这个男人说话。
离开卫生间,往酒吧外面走。
打算回家。
只是中间发生了意外,经过吧台前面的走廊,灯光昏暗的时候,有个男的伸出咸猪手摸了一把南慕的翘臀。
南慕立马停下,扭脸去看。
她脸色很不好看。
旁边的阴影地方,站了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南慕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摸的她,她张嘴,不等她的话说出来,夜阑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揪住对方衣领。
把一个男人扯出来。
那个男的没想到南慕身后还有人,恼羞成怒的大声说:“干什么干什么,想动手啊,松开……”
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杀猪叫。
手腕被夜阑掰折了。
其他同伴见夜阑眼底有杀气,一看就是有功夫在在身的,不好惹,不敢叫嚣挑事,溜的比兔子还快。
南慕脸上恼怒又火辣。
既然夜阑能动手,就说明刚才看见了是谁摸她的,脸上挂不住,一句谢谢到嘴边,说是说出来了。
就不知道夜阑听没听见。
她声音小的,估计自己才能听到。
但谢谢不说第二遍。
南慕加快脚步,仓促的离开酒吧。
倒霉的是,南慕站在路边好几分钟,都没打到出租车,不是有人抢先一步,就是司机不停车,直接开走。
南慕郁闷不已。
然后一辆黑车在她面前停下,南慕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落到面前的车身,心里纳闷她的网约车这么快到了?
她好像还没提交呢。
车窗降下,看到夜阑的脸,南慕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夜阑看着南慕,“上车。”
南慕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这位先生,什么意思?”
夜阑打开车门,“上车再说。”
南慕原地不动,她要上车才怪了。
万一被夜阑卖了呢。
她又不傻。
南慕目光像看陌生人一样的平静疏离,语气淡淡:“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不过是有几面之缘,你就拿我当熟人了?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啊,你是我朋友还是我的谁啊?谁都不是,我凭什么听你的?”
说完低头,继续敲手机。
夜阑也没说话,就坐在车里看南慕站在外面,低着头捣鼓手机。
几分钟后,网约车来了。
南慕上车,车从夜阑的车前擦肩而过。
夜阑启动车,跟在后头。
网约车经过第一个十字路口,南慕还没坐稳,在拐弯处调头时,车跟别的车撞了,应该是她坐的车追尾了别的车!
网约车司机衰着一张脸:“抱歉啊姑娘,你投诉也没办法,我撞别人车了。”
南慕纳闷不已:“大哥,您是昨天才拿的驾照吗?”这么慢的速度还能撞别人?分得清刹车和加速吗?
莫非刚才是踩错了油门?
网约车大哥:“不是昨天啊姑娘,是前天,见笑了。”
南慕:“……”
站到路边无奈的等下一辆,然后夜阑的车再次停到她面前。南慕有种错觉,刚才那位大哥的撞车莫不是跟夜阑的意念有关?
不然呢。
怎么就这么巧。
今晚不知道倒霉还是运气差,南慕瑟瑟发抖的站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一辆出租车车经过,她脚都站疼了。
夜阑单手握着方向盘,静静地看着她。
南慕快崩溃。
秉着为难别人绝不为难自己,宁愿气死别人也不愿气死自己的选择,南慕拉开车门坐进去,坐的不是副驾位,而是车后排,摆明了是把夜阑当司机。
夜阑也不在意。
启动车,出声,“你家在哪儿?”
南慕像浑身炸毛的刺猬一样,一脸防备警惕的看着夜阑,总觉得夜阑今晚不对劲,有些不怀好意。
难不成,夜阑想要报复她?
南慕紧张兮兮的:“问这儿干什么,说吧,你要干什么!劫、色不可能,你瞧不上,那就是劫财。我把我身上钱都给你,你把我送到警察局吧?”
夜阑默不作声。
南慕有点儿想疯,这人就不能说句话,多说一句话会死吗?
南慕受不了鸦雀无声,恼了。
“喂,夜阑,你不听我说话啊,你耳朵聋了吗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