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易山嘴角不健康的笑容，秦淮茹思考一番……
轻轻掐了他一下。
“你就作践我吧！”
“什么啊，我夸你呢，夸你身体越来越好，包容性越来越强，一点蛋白质都不浪费，全都吸收了，别人可不行。”易山号天叫屈。
秦淮茹一脸骄傲。
行吧！
就当你夸我了！
易山又是甜言蜜语一番，迫不及待的开始下半场……
彻底结束之后。
秦淮茹强打着精神收拾战场，后知后觉道：“差点忘了，之前你是不是答应过小当什么事儿？她可是天天盼你回来，还把自己试卷保存的很好，说是要给你看……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读书的料，这次考试考了第一名，不像她哥，成绩一塌糊涂！
我还特意找老师聊了，特意告诉她，别打死就行！只要能把成绩提起来，什么都好说。
结果呢？
一会儿说是没考试，一会儿说是试卷丢了，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要不是我刻意和她老师结交，怕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学校什么情况，简直是人嫌狗厌！”
看一眼旁边夹着被子，睡得正香的小当……
还真是差点忘了！
之前好像说过对方考第一名给奖励来着？
奖励点什么好呢？
易山走过去，调整一下对方的睡姿，顺便帮忙给对方把被子掩上。
太冷了，别着凉。
易山也没瞒着，把事儿和秦淮茹说了下。
“这孩子怎么还和你伸手要奖励呢，平白无故……要让别人看到，寻思一下，不知道要传出去点什么事儿呢。”秦淮茹又是对易山关心孩子的欣喜，又是对他不计较后果的埋怨。
“行了，这事儿你甭管了。”易山摆摆手。
“行吧，听你的。”
秦淮茹低眉顺眼，好似受气的小媳妇。
聊起棒梗的事儿，易山也帮忙支招：“棒梗被他奶奶宠坏了，有些事儿，需要一生去治愈，你也不舍得下狠手，要这么下去，我看成绩都无所谓，就怕他长大了，成了破坏社会的坏分子，最后得交子弹费。”
“啊？那怎么办？”秦淮茹有点心慌。
易山说话还是有力度的。
况且。
三岁看大，七岁到老。
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肯定更是无法无天，活一天算一天，被抓了，估摸有人还响鞭炮庆祝。
“你先树立起严母的态度，不听话就下狠手，小树不修不直溜！顺便让他班主任，还有三大爷上点心，多打骂，看看能不能改一改。”易山沉吟片刻，开口道。
“要是不行呢？”秦淮茹立刻追问。
“不行，那就换一个地方，换个学校，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肯定能乖巧一点，我这边经常出差，也认识几个人，让人看着，出不来什么事儿。”易山轻松的决定下棒梗的命运。
“这……这……”秦淮茹有点忧虑。
“放心吧，我还能害他啊？再说，也是为了他好，为了你好，你也知道现在的政策，现在人口多，工作机会少，而且城乡割裂越发严重，估计号召下乡不仅仅是建议，说不定会强硬落实，到时候事情到了，你该怎么办？
不做吧。
你现在的身份，不能唱反调，否则影响前途，以后想帮衬孩子都没机会。
要做吧，
到时候更心疼。
我这边先把他丢到小城镇，现在年纪小，还有改的可能，最差，也就是多吃点苦，慢慢习惯了，锻炼出好体格子，培养出吃苦的性格，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避免被一脚直接踢到山里，能避免吃更多的苦。”
易山坐在炕沿边，低声安抚着魂不守舍的秦淮茹。
看对方没有主见，还一副娇弱、我见犹怜的模样。
易山忍不住啄了一口。
“政策，真的会越来越严？”秦淮茹回应几下，疑问道。
“嗯嗯。”易山点头。
没错。
相关政策早就有了，不过现在属于是号召、建议性质……
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
以后……
以后不去都不行！
通常，家家户户只能留一个孩子。
剩下的都放出去！
不去？
不去的那都是按盲流抓！
别小看人民的汪洋大海，家家户户，都是熟人，再说那么一个大活人，谁能瞒住谁啊！
去了，跑回来，那更惨！
档案得记你一笔！
其实，整体的治安环境，也是这个时候崩坏的！
不少吃不了苦，不愿意吃苦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混在一起，想着各种伤害国家、人民利益的办法来搞钱……
“那就听你的！”
秦淮茹思虑良久，狠心点头。
最差起码也有个过程，适应吃苦的过程！
心里肯定了易山的计策，不过还是补充一句：“我先严厉一些，看看他能不能改……”
易山满意对方的选择，再奖励一口……
他不会告诉她，没有完美无缺的条文，任何条文，只要想找漏洞，想钻漏洞，肯定能找到，能钻进去！
比如……
政策落实之后。
征兵工作顺利到刚开始就超编！
各种陪酒、找关系……
当兵，最起码不愁吃穿，还能塑造三观，养出好身板、好精神。
这是其中一个很明显的漏洞。
嘱咐秦淮茹赶紧休息。
易山蹑手蹑脚的离开，顺便帮忙从里面锁门。
……
采购！
大采购！
东安市场、西单商场、东四人民市场、百货大楼……
过年嘛，图的就是一个热闹，辛苦一年了，还不能好好享受享受？
看看鸭儿准备的年货，易山反手就带着她大手笔采购。
先去的百货大楼，这是京城最大的商场。
这边找不到的东西，别的地方也没有！
易山带着鸭儿还有小姨子坠儿，疯狂买买买。
不差钱，不差券。
那就狠狠消费！
人真的多……
特别是哪个柜台喊一嗓子，什么平日买不到的东西到货了，但凡晚去一秒，柜台后的售货员也不管一张张递过来的钱和票，只是喊着没货了，老少爷们看看别的……
百货大楼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号。
除了这边物资齐全、供应量最足之外，主要还是一个个售货员，那都是练出来的。
后世短视频里，商家要是抓一把东西，掂量掂量，正负几两，上称一瞧，还真是，那就是一阵惊呼牛皮。
这里呢？
有一个算一个，大部分都是“一抓准”、“一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