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难道……你大发慈悲,想要帮帮我?”
易山激动坏了。
抓住对方的手,一顿把玩。
“神经病,谁要帮你!”
鸭儿很激动。
易山温声细语,凑在对方耳边,舌尖轻轻舔舐一下带着细小绒毛的耳垂,哀求道“好鸭儿,帮帮我,求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
鸭儿拒绝的很干脆。
……
变态!
大变态!
超级大变态!
鸭儿开始拒绝的很干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被对方打动,态度软化了。
再之后。
就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
再之后……
鸭儿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呸呸呸的吐口水。
擦擦手。
可在衣服这么一擦。
她感觉衣服也不干净了。
“你欺负我!”鸭儿眼睛红红的。
“我想欺负你一辈子,怎么办?”易山抱着鸭儿,亲了亲对方洁白的额头,温声道。
鸭儿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没那么生气了。
虽然刚刚的体验对她而言是灾难。
但是……
他真的好暖。
她没听过这么温柔的情话。
只是。
感觉到对方身体不对劲,立刻挣脱开,远离几步之后,才十分谨慎的开口:“我们该回去了,还有……你骑车吧,我步行就行了。”
“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自己骑车,让你步行,哪像什么样子!”
易山好像是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拍了拍自行车前面的横梁。
“鸭儿,来,坐上,马上就回家了!”
“我不!我就走路!”
鸭儿胆子大多了。
一来是两人熟悉了。
二来……
她真的不想再体验毛手毛脚、费尽口舌,简直噩梦一样的场面了。
“鸭儿,你要信我!”
“呸!”
鸭儿自顾自的立刻朝着回家的路走。
易山无奈。
没法子。
只好推着自行车,和对方并排一起走。
边走边闲聊。
情话、骚话不要钱的倾倒。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没一会儿,到家了。
“哎吆……”
“鸭儿回来了?”
“还不是一个人?后面跟的谁啊?”
正院子里忙家务活的刘大姐,看到两人肩并肩走进来,挨得那么近,还有说有笑,顿时露出姨母笑,打趣起来。
“刘姨,你说什么!”
鸭儿有点害羞的跺脚。
转身。
慌忙就回自家屋。
“易山,你小子下手快啊,咱们院里最鲜艳的一朵花儿,快被你摘走了。”刘大姐又对正在停车的易山,打趣道。
她还是挺满意的。
之前还说打算打算撮合撮合两人。
没想到……
到底是年轻人,自由恋爱了不得!
当然,易山这小伙子也了不得!
上回就是话赶话,说到哪儿,鸭儿她妈最多就是把心里的委屈说一说,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没想到……
这小子还真是够男人!
直接给鸭儿换了单位!
更好的单位!
而且工作还一样,不用麻烦的从头学习!
两人要是真能走到一起,这是好事儿。
“刘大姐,您这就说错了,鸭儿只能说是咱们院里最鲜艳的花之一……”易山一边解绑在后座的东西,一边开口。
这个答案,刘大姐不满意了。
你小子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呢?
想来想去……
难道是后院的那个干妹妹?
哎!
到底是年轻人!
鸭儿长的不比那丫头好看?而且鸭儿家里人口满满当当,父亲、大哥都是手艺人……
正要说教几句,就听易山继续道:“也就是刘大姐您生的早了点,不然,咱院里最鲜艳的花儿,还有鸭儿什么事儿,您才是那唯一一朵娇嫩的花朵。”
刘大姐都不好意思了。
“瞎说什么!大姐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话是这么说。
可脸上笑的花儿一样。
“刘姐,我可是人送外号诚实小郎君,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开玩笑,说的也都是实话。再说,刘姐你一点都不显老,你这个状态、这个打扮,这个气质,不认识的,最多也就以为你就三十来岁,特别是风韵犹存的状态,能迷死人,估计不少未婚青年得看你背影流哈喇子。”
“你这小子,越说越没谱。”
刘大姐停下手里的活,走过去在他脊背拍了几下。
顺便帮忙拿东西。
东西带了不少……
刘大姐瞧了一眼,感慨道:“有荤有素、有零嘴,都是有营养的东西,正经女婿上门订婚也没你这么奢侈。”
“嗐,一个院里的,互相帮助呗,反正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能帮帮生活艰苦的同志,我心里开心!”
易山轻巧的岔开话题。
两步路。
到了东厢房的王家。
鸭儿安静的坐着,反倒是她妈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劲的表示心疼,吃苦了,又瘦了之类的车轱辘话。
“妈……”
鸭儿推了推她妈。
眼神示意已经走到门口的易山。
“鸭儿有段时间不见了,过年时候好像还没这么高呢,抽条了,长得越来越别致了,也已经是大人了……”刘大姐打开话匣子,意有所指。
“易山同志,你说你来就来,怎么又带这么好些东西……”
鸭儿妈也开口道。
鸭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易山。
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或许是下意思……或许……
易山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院儿的,就当是串门带点伴手礼,我工作福利好,也不缺这点东西,不过,您这一开口同志同志的,太生分了,虽然我不住院里,可房子还挂我名儿呢,关起门来,那都是自家人,以后您叫我小易、小山都成。”
鸭儿眉眼带笑。
两个小酒窝,很醉人。
“成,那我叫你小山了……”鸭儿妈从善如流。
“这些都是给朱蕙芬同志带的……”
易山话没说完。
鸭儿妈打断道:“你这孩子,刚刚还说我生分呢,现在您这话就不生分?叫嫂子,蕙芬都成。”
旁人不说话。
朱蕙芬倒是抿了抿嘴唇。
蕙芬这个称呼,除了他父母,也就只有她男人,也就是鸭儿的大哥王国柱这么叫……
哪怕是鸭儿父母,都是老大媳妇,或者小朱,小蕙,这么称呼。
想要开口说一下,可是这种私密话,也不好意思讲。
易山无视低着头,可能从‘嫂子’称呼上,已经脑补了生几个娃合适的鸭儿,坐到朱蕙芬身边的椅子上:“蕙芬姐,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情况怎么样。”
朱蕙芬松了好大一口气。
辛亏带个姐。
不然还真就不好意思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