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神清气爽地模样,可不像体力不好的样子,下次可以延长一点时间,在原本的时间基础上,司齐又加上了一个小时。
一个避开视线,一个心里打量,谁也不知道谁心底的主意,
想着林芷说的,等她去京城就和他领证,司齐觉得他有必要回家商量一下结婚的时候,马上他就是要有媳妇的人了,
离开学的时间还有一两个月,司齐心里急啊,林芷倒是没什么感觉,每天拿着书啃,时不时的去做一下小实验,
累的时候,司齐会自动上来帮她活动活动,每次的时间虽然长了些,好在有异能,没耽搁她什么事情,
司齐在背地里,对时间的把控越来越放松,他和林芷果然是天作之合。
相处了个把月以后,司齐不得不回京城去商量结婚的事情,林芷巴不得司齐离开,她好进空间看她新的实验成果,
依依不舍送别以后,林芷马上关门进空间,司齐带着新的事情回到了京城。
彼时的司家,司甜依着司母一个劲的说好话,
“妈,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给我八千块钱吧,那钱我真的拿来有用。”
司甜说她的,司母一动不动,喝了一口茶,
“甜甜啊,八千块钱不是小数目,你给妈说你要这钱做什么,用在该用的地方妈不会吝啬这钱,不说明白这钱妈没法给你。”
司甜软磨硬泡那么久,都没松口钱要拿来做什么,身为司甜的母亲她有必要尽到责任,一开口就是八千,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闻言,司甜眼里的嫉恨一闪而过,八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那对司齐怎么就那么大方,家里的生意都给了司齐,她就要点钱怎么了,
说出拿来做什么更不可能,志斌都说了,要是说出来司父司母更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志斌家的条件本来就不好,像司母这种嫌贫爱富的人根本不会理解他们的爱情,
“妈,你就说这钱给不给我,哪有你这样当人妈的,我都求了你那么就,你把钱给我怎么了,我都是成年人了,要点钱拿来用怎么了。”
心里不平,司甜面上开始不耐烦,先前的柔美声音不在,变得刺耳难听,司母对司甜这样子很熟悉,
有事求她的时候就好声好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变着语气阴阳怪气,以往都是一些小钱,她觉得身为一个母亲应该尊重孩子,把钱给了,
这次的八千块钱,不可能,她和司父以前接触不了家里的生意,钱都是一分一分存的,以后司齐娶媳妇买房子哪样不要钱,
对司甜,备一份厚点的嫁妆就算了,刚开始收养司甜的时候,她母爱泛滥了许久,等着人慢慢长大以后,对司齐做的那些肮脏事情让她彻底失望,
小小年纪,栽赃陷害玩的贼六,还学会和其他人伙同在一起欺负司齐,一开始想着是孩子的嫉妒心,她对司齐说过两句让着点妹妹,次数多了,她看明白了,
对司甜的感情慢慢收了回来,现在还养着,无非就是责任和名声,没有任何理由把司甜赶出门去,对司父和司齐的名声不好,
“司甜,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司母冷着脸怒视着司甜,
她这个母亲做的问心无愧,到是司甜的教养去了哪里,和司齐一样的教育怎么差了那么多,动不动就质问指责家里人,
“妈...”
司甜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她就觉得司父和司母偏心,小的时候偏心司齐,大的时候也偏心,就因为司齐是男娃她是女娃嘛,
家里的生意本应该有她的份,司父和司母非要说是司齐自己争气从爷爷那里抢回来的,骗人,都是骗子,
司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本事,肯定是爹娘背着她给司齐的,她不服气,家里的生意没她的分就算了,钱还不给她,
她早就知道司父司母的打算,等她嫁出去给一份嫁妆就算了,对比司齐的庞大家产,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妈,你和爸太偏心了,我恨你们。”
哭着跑了出去,司母坐在原位揉了揉眉间,对司甜每日一闹她差不多习惯了,就是这嗓门吵着她了,
要不了明天,晚上的时候司甜就回自己乖乖回来继续要钱,她再吼一句,司甜又跑出去,
该早点给司甜找一个婆家了,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司父下班回来,看着司母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帮司母按摩,
“司甜那丫头又来要钱了?”
“可不是,要不是你当初心善非要收养她,我哪能遭这个罪。”
司父难得心虚了一下,看着亲亲媳妇,提都不敢提当初收养的事情司母也同意的,
他自己也没想到,当初司甜的父亲去世,母亲被娘家带回去改嫁,家里的爷爷奶奶只要钱不要司甜,重男轻女的现象太严重,强行让司甜跟着回去根本没命活,
作为司甜父亲上司的上司,他难得心软了一下,和媳妇商量以后确定了收养的事情,还给了司甜的爷爷奶奶一笔钱才把事情弄完,
谁知道收养的是这么个玩意,好心好意养着人家,不知感恩反到回来搞他儿子,大了烦他媳妇,
即便司甜不知道自己是收养的,可那么多年的教养和感情,养条狗也该有感情,哪像司甜白眼狼一个,
“不气不气,等她嫁出去以后我们的责任也算完了。”
司甜二十岁了,是时候看看人家,媳妇遭罪他从另一方面遭罪,
“你看着吧,有合适的往家里带带,就说请人吃饭。”
相看这件事情没确定最好不要传出去,不然没相看成对司甜的名声可不好,司甜虽然心烦但这一点司母也考虑到了,
“成,都听你的。”
媳妇的脸色好看,司父放心下来,等晚上睡在客房的时候,司父顿时唉声叹气,
司甜害人不浅,因为她客房他都来了多少次了。
为了完成司母布置的任务,说相看就相看,司父第二天去了工作岗位,特地将合适的人选挑了出来,
当然没挑那种家境好,或者职位高的,但都是有前途的,司甜的脾气他和司母都清楚,家境太好的别人瞧不上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