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京城还是挺远的,就算是乘坐马匹的话,应该也需要两三天的路程才行。
端木琉裳一路朝着京城方向赶回去,经过了一日的奔波之后,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总算是来到了另一个镇上,找到了其中一家客栈居住了下来。
“师父,还好你身上还有点金子,不然我们恐怕就要露宿街头了。”罗长玉躺在床上,她们已经好多天的时间没有睡好过了。
一路上不是在行走,就是在逃亡。
如今也还要躲着独孤烈的追查。
“不会。”端木琉裳道:“不过我也提前做了准备,前来搭救你,自然不可能分文不带。”
就算她身上没有带任何的银两,但是头上的首饰也是使用纯金打造的,还是挺值钱的。
大不了,就弄断掰开来当银子使用好了。
“师父,你说他们现在会不会还在追我们呢?”罗长玉心中有些担忧。
虽然她们已经已经来到了这里,但是距离京城越近,她们就越是害怕被独孤烈给发现。
“放心吧,不会的。”端木琉裳道。
按照她的推算,独孤烈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很有可能会出现在京城的附近。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如今的独孤烈应该已经四处打听她们的踪影了。
翌日。
她们就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赶了回去。
约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却没有找到任何一处落脚的地方,只能够在路上随意歇息了。
正当端木琉裳想要找地方休息的时候,五六个暗卫打扮的黑衣人,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属下参见大小姐。”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对着面前的女子跪了下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端木琉裳眯了眯眼,目光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几个黑衣人。
他们将自己的样貌给遮挡住了,倘若,是她的人,如果只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话,应当不必遮挡住自己的脸吧?
如今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却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将周身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似乎生怕自己被她认出来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迟疑了一下之后,道:“是杨嬷嬷派属下们来的。”
“哦,那杨嬷嬷可有告诉你们,前来的时候,给我带点东西么?”端木琉裳试探性道。
前面的黑衣人又犹豫了一下,对着端木琉裳道:“回大小姐,不曾。”
端木琉裳拉起了罗长玉的手,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白狐狸。
白狐狸虽然还未修炼成人形,那也算是半只狐狸精了,很快就拆掉了端木琉裳的心思,于是便护在了罗长玉的跟前。
面前的几个黑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面前的女子对自己的警惕,于是,便直接站起身来,对着她道:“不过,杨嬷嬷让属下给大小姐带来两句话。”
同时,他也示意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人对她们步步紧逼着。
他一个眼神过去,身后的那些黑衣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端木琉裳的脚步,后退了几分。
此刻他们想要翻身上马的话,只怕已经来不及了,那也就只能够迎战一番了。
端木琉裳将手藏在自己的身后,她使用异能将自己的力量都注入在剑上,她在使用异能的时候,手上会发出一阵淡淡的光芒。
这一幕,盖好被身后的罗长玉的看见了。
在他们走过来之际,端木琉裳突然出击,带着强势威力的异能风刃,对着面前的那几个黑衣人攻击了过去。
“狸狸,给我上!”
风刃无影无形,他们只感觉到有一股风力吹过,六个黑人有四个瞬间被风刃给攻击到了,还有两个,而是因为前面被人给挡了,所以那风刃才没有波及到他们。
不过,白狐狸也不是好招惹的,直接冲过去将那两个黑衣人给放倒了。
端木琉裳手上提着一把剑,朝着受了伤的黑人攻击了过去,她虽然不如他们武功高强,但是她的招式刁钻,不过几个回合的功夫,那几个黑人都招架不住她的招式,被一剑刺中了心脏,或者是被割喉而亡。
至于白狐狸,当然也下了狠手,它锋利的爪子划过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一抹血花顿时喷洒了出来,鲜红妖冶。
唯一完好无损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狐狸便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他反应过来想要逃跑之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白狐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用同样的招式,将他给解决了。
而此时的端木琉裳,解决完了三个黑衣人之后,还剩下最后一个。
她手上那把锋利的剑上,还染着一抹妖艳的血花,看起来极为骇人。
白狐狸与已经来到了端木琉裳的身旁,盯着面前的男子,那张狐狸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显得极为惊悚。
而面前的黑衣人,心中也确实是怂了。
他盯着面前的女子,还在垂死挣扎道:“大小姐,您这是何意?”
“我们可是前来找你回京城的,您竟然如此对我们,可真是叫我们寒了心。”
端木琉裳勾唇,道:“知道我怎么看出你们有问题了吗?”
“既然你们是杨嬷嬷的人,那就不应该叫我大小姐,而是——阁主!”
她现在已经是渊阁的阁主了,而面前的这几个人还称呼自己为大小姐,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一点。
最重要的就是,她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了对方眼底的杀意。
所以,让她如何能够不多想?
这一路上的逃亡已经够艰辛了。
“那也不能证明我们对您有异心。”
然而,端木琉裳这并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她清楚,面前的人还是想要活命的。
“让我来猜猜,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人?是哪一个堂主呢?”端木琉裳勾唇道:“是东堂主?”
面前的黑衣人听到了他的话之后,眼底露出了惊诧的神色,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点头道:“不错,上次东堂主派我们来的。”
事到如今,他似乎也知道,面前的女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