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和闫家怎么乱起来的。
他们没心情继续看了。
一行人悠悠哉哉的踏进了镇北城。
云梦看到忘尘那发红的眼眶,挣开了宋今安的手,过去轻轻抱着忘尘,还调侃道:“师父,你最小的小棉袄过来了。”
莫忆南走过去抱住了两人。
吴优也近到三人身前,“你们是小棉袄,那我是什么?”
“你啥也不是。”云梦立马就怼回去。
吴优气结。
忘尘破涕为笑,反手抱住了两个徒弟,“师父没事。你们仨别担心了。”
“哟,打哪儿来的俊俏郎君。家里可有婚配,你瞧奴家怎么样?”一个女色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正对着宋今安流口水。
云梦看到后,护犊子的站在了宋今安的面前,双手叉腰,一脸嫌弃的大声说道:“收收你的哈喇子。长得丑想得挺美。这人已经成亲了,今生也不纳妾。”说完还狠狠瞪了一眼宋今安。
宋今安摸摸鼻子,低调的不敢再说话。
这一路上,有不少女子对他垂涎,可是也没有像眼前这个水桶腰女人这么明目张胆,上来就要自荐枕席的。
“嘁!”水桶腰女人罗帕一甩,扭腰走了。
旁边那些本来还想上前送荷包的女子们,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歇菜了。
转头对着长相俊朗的吴优下手了。
“唉?唉?别!把你臭嘴挪开。”
“你的爪子也给老子起开。”
“你们等等我啊。”
“救命啊。”
云梦一转眼,吴优几乎就被淹没在脂粉堆里。
几人笑的开怀。
忘尘:“镇北城靠近拓跋,向来民风开放。你们以后习惯了就好。”
云梦拽紧了宋今安的手,用力一拉,宋今安不得不矮下半边肩膀,“你给我小心点。别惹上桃花债了。”
“知道了媳妇。世上没有什么女子能比的上媳妇儿你的。”再说了,有她这么个母老虎在,谁敢靠近他。当然了,这话他死也不会说出来。
刚才那架势,比母老虎还母老虎。
他们短期内都要住在镇北城。
所以隐卫已经提早租下了一套院子。
吴优一到新地方就要考察下这里的药铺,做药商他是认真的。
云梦也时不时的跟在他身后,取取经。
莫忆南则是陪着忘尘旧地重游了一番。
最忙的就是宋今安了,他几乎一进书房就没有出来过,隐卫们来来往往好几回。
等到晚上回家后,宋今安还没从书房里出来。
云梦警觉到这里的情况恐怕要严峻不少。
他们今天去看药铺就发现了,有八成的药铺已经垄断在一个叫财盛商行手里。
这财盛商行不止有药铺,还有玉器、赌坊和铁匠铺。
对,铁匠铺。
这点让云梦很奇怪,几乎整个镇北城的铁匠铺都时这财盛商行的。
吴优纳闷了,“都说隔行如隔山,这财盛怎的有如此能力竟然能做这么多生意?”
云梦摇头没有说话,这财盛自然不会简单。
宋今安看着四人都有心事的模样,轻咳了一声,“这段时间,大家出去的时候都要小心一点。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镇北城的财盛商行和本地的流氓头子孔老五相互勾结,别轻易对上。”
头天晚上宋今安刚撂下这话,第二天莫忆南就出事了。
莫忆南是个勤勉的姑娘,一早起来就要练功,起的都比宋今安还要早。
她见大家伙都没起床,便想出门买些当地的早点回来。
一到早茶摊就碰到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在收保护费。
莫忆南心里暗道:这年头收保护费的都起这么早的吗?
她也不管那几道落在自己身上不善的目光,自顾自的吃自己的早饭。
那芝麻味的汤圆还没吃到第二个呢,桌子旁边的椅子就被拉开了。
流氓头子一只脚搭在了椅子上,半个身子倾了过来,“小姑娘,一个人吃早饭呢?”
莫忆南眉头微蹙,并不想搭理他。
“哟呵,还挺有脾气的吗?”
啪的一声,流氓头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半碗汤就这样洒出来,莫忆南强忍怒气,站起身。付了银钱。
小摊老板瑟瑟发抖的给她余钱后,示意她赶紧走。
另一个流氓上前就拦住了莫忆南的去路,“小姑娘,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问话?这世上只有她向人问话的,还没人找她问话的!
莫忆南心口那股怒气都快喷薄出来了,推开那只拦路蛤蟆就要走。
可是那些流氓却比她快一步。
五个流氓把莫忆南团团围住。
这个时辰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有的也只是一些做小生意的摊贩。
他们刚被收了保护费,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造孽啊,这些个祸害又在祸害姑娘了。
“臭娘们,给你脸了是吗?哑巴吗?老子问你话呢?”流氓头子一次两次被莫忆南无视,早就怒不可遏了。
莫忆南抡起胳膊上前就扇了几巴掌,心里的怒气顿时缓和了不少,“小师妹说的没错,能让别人生气,干嘛要让自己生气,不划算。”
流氓头子被这连番的巴掌给抽蒙了,一颗大黄牙也不知道怎么就给抽飞了。
“给老子抓住这个贱人!”
莫忆南冷眼看着周围四个流氓,哼!下盘虚的蹲坑估计都蹲不住,还敢出来耀武扬威。
三下五除二就把五人给打成了一团。
直到到五人不停喊着:“姑奶奶饶命。”
莫忆南这才停手,“眼睛不好使就赶紧找大夫看看。一群癞蛤蟆!”
噗!
流氓头子差点喷出一口闷血。
这打都打了还人身攻击,他恶狠狠的看着莫忆南的后背,他不会放过她的!
流氓头子背后的人也是个手眼通天的,等到中午的时候,一帮打手就把他们的院子给围住了。
莫忆南看到领头的那个脸肿成猪头的人,这才想起早上的那一出事。便把早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好意思,这事是我惹下的。”
云梦:“说的什么话,这种事情以后早点跟我们说,我们可以先去把他的狗窝先端了。”
吴优也连连点头,“是啊,师姐,这些狗杂种就是该狠狠教训一番,不然他们会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只有宋今安听到保护费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划过一抹杀意。
“墨衣,打出去!谁是他们的主子就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