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门撞开。”香夫人快气死了,说出的话都气的发颤。
“是!”
身后的一众听她命令的家仆,齐齐应声上前。
谁知刚准备踹门,门又被打开了,只见冬雪手拿一支扫把,倒握在手,另一手叉腰,往门中间一站,像个门神似的,一言不发。
“贱婢,你想干什么?快让开,否则…”
“否则如何?自己都是个奴才,还骂别人贱婢,显的你了,狗都不如的东西。”
冬雪的嘴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兰千月不方便说的,她帮着说,反正有小姐兜着,也不怕得罪谁。
“你…你…”
红姑要被气死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站着干什么,给本夫人把这贱人抓起来。”
香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冬雪明着骂红姑,暗里是连她也一起骂了,她的贴身丫头狗都不如,那她是什么了?
众家仆不敢怠慢,最前面的两个家仆完全没把冬雪放在眼里,直接上手就要去押冬雪。
冬雪把手里的扫把舞了360度,左右一扫,一带,两个人就趴在地上狗啃泥了。
“废物,都给我一起上。”
香夫人要被这些废物气死了,一个瘦弱的小丫头都抓不住。
众家仆刚刚都被冬雪这快狠准的招式给搞愣住了,听到香夫人一声怒吼,纷纷回过神来。
握紧手中拿着的棍棒,一哄而上,冬雪见状,口中大喝一声。
“呵!”马步一扎,扫把横在胸前。
这刚冲上前的家仆被吓了一跳,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谁也不敢先冲上去。
他们都是香夫人养的仆人,平日里也就是仗着香夫人,狐假虎威罢了,并没有真本事。
“你们快上啊,她就一个丫头片子,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还能被她打了去?”
红姑瘸着一条腿,站都站不稳,靠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叫唤着。
“来呀!”
冬雪又是大吼一声,这一声,把刚鼓足气要冲上去的人又是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其中一个离红姑靠的近的,被红姑气急了,踹了一脚,双方才打了起来。
红姑一脚刚踹出,就后悔了,她这脚还痛着呢,这下更是泪都痛出来了,要不是被小丫头扶着,怕是要在地上打滚了。
这院子外面乱哄哄的一片,丝毫没有影响到屋里兰千月的心情,倒是那些个来打扫的丫鬟们,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吓的直缩脖子。
“二小姐,冬雪一个人能行吗?”
“是啊,香夫人带了打手过来,别把冬雪打了呀!”
“对,那些打手下手狠辣的紧,专挑看不出伤的地方下手。”
“就是,就是,我们见过好几次,那些被打的,面儿上看着好好的,实则连走路都困难。”
丫鬟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说着,都在为冬雪担心着。
只是她们的担心完全多余,外面几个小啰啰都不够冬雪塞牙缝的,三下五除二,扫把上连根毛都没掉,就结束战斗了。
“一群菜鸡!”
冬雪嘴角扯出轻蔑的弧度,冷哼一声。
而香夫人已经被冬雪这一操作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香夫人,有苍蝇飞进你嘴里去了。”
冬雪提醒。
香夫人一惊。
“咳,呸呸呸…”
香夫人嫌弃地吐了半天,发现被骗了,气不打一处来。
她算是发现了,今天水逆,万事不顺,这个冬雪跟着兰千月那丫头三年来到底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怎么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