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打开白色宝箱就发现,零零散散整整五百元外加一百多斤粮票,这都够他吃一整年的了!
“这贾家外面弄的该不会是贾张氏的私房钱吧!”
王方刚刚跳出这个想法,就听到贾张氏一道凄厉地惨叫哀嚎声。
“哪个杀千刀的偷我钱财!我的养老钱啊!!!?!”
贾张氏嚎叫声直接响彻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出门查看了起来。
一大爷更是出门大喝道:“别嚎叫了。刚刚大家伙都在开大会,哪里有空去偷东西,说吧,丢了多少钱!”
一大爷误会了,以为贾张氏又无理取闹想要讹钱。
贾张氏当即开始做法,直接躺在地上召唤老贾一气呵成。
“老贾啊!天打雷劈啊!丢了整整5百!还有一大堆粮票有一百五十三斤!”
贾张氏哭嚎着说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五百!!!亏你还说的出口,这年头大家伙吃了上顿没下顿,你特么地私房钱五百?
刚刚大院里捐款,这贾张氏还说他们家小孩连饭都吃不起了,这叫吃不起饭?
实际上贾张氏光是儿子抚恤金就是300,再加上每个月秦淮茹给5元,全员大会她也几乎要一半多,还要去掉她买止疼药花的钱,否则会更多。
“贾张氏,你这话不对吧!刚刚全院大会你可是说了,家里一分钱都没了,连玉米棒子都没了,实在是没办法让我捐了整整3元!”
“就是,我还捐了五毛,还钱,这么有钱你还好意思让我们捐款?”
“当我们是猴呢!把我们耍的!”
秦淮茹见此一阵着急,但架不住群情激愤。
秦淮茹连忙道:“妈,别乱说话,我们哪里来的5百!您开玩笑吧!”
“老嫂子,你可别乱说!”
“我没乱说!那是我养老钱,贾东旭赔偿金300还有秦淮茹每个月孝敬我的五元!”
贾张氏眼睛通红,哪里听得别人劝说,直接自爆钱财来路。
这下可把院子里的人得罪的不轻,家里五百巨款不用,丢了活该。
“秦淮茹!你家里根本不困难,谁家有五百啊!还钱!”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大喊。
三大爷阎埠贵也立马连声附和,能把钱拿回来他可是比谁都积极。
这下子没办法,秦淮茹只能把刚刚到手的捐款一份份还回去。
一大爷更是一个个问清楚众人情况,结果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据,而贾张氏说她每天都会清点一回,最近一次还是大会出发前。
这下就简单了,没去参加全院大会的通通问了一遍都有证据。
这下贾张氏怒吼:“到底是谁!报警!立马报警!”
“到底是谁拿的?赶紧站出来还了就算了,否则警察查出来可是要挨枪子的!”一大爷立马扫视众人。
王方在一边看热闹,手里还磕着之前开出来的瓜子。
“不对啊一大爷!刚刚全院大会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在大会上没错,但棒梗和槐花还有小当三个小孩都呆在家里,总不能有小偷能隐身吧?”
“对啊!这说不过去,该不会是棒梗这三个娃……”
众人一说,秦淮茹脸色一变,就是贾张氏也是脸色一变,自家孩子可是傻柱家里没少拿东西,意外发现家里钱财偷拿还真有可能。
两人回去当即房间里就传来棒梗的惨叫声和哭声。
“我没拿钱财!也没看到人!我恨奶奶!”棒梗眼睛充满仇恨地看向贾张氏大喊。
秦淮茹抱着棒梗道:“妈!别打了!我们报警!棒梗就是拿东西也不可能一下子拿五百啊!”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放下手中的棒子,此时贾张氏看谁都是凶手,当即哀声哭嚎起来,要秦淮茹去报警。
秦淮茹刚说:“好!我现在去报警!”
听到这句话,舔狗何雨柱当仁不让,立马自告奋勇帮秦淮茹去报警。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把何雨柱心疼坏了,连忙低声安慰了一句。
“秦姐!我帮你去报警!您就在家里歇歇!”
贾张氏见此更是气的大骂秦淮茹勾引男人,对贾东旭不忠,秦淮茹只能不断抹眼泪。
王方在一边看得马上极其过瘾。
一大爷看不下去了,连忙劝说:“老嫂子,你这就不对了,何雨柱同志乐于助人谁不知道,怎么能这么说他!”
“谁偷我钱财你们等着!”
没多久众人散去,贾张氏还时不时传来哀嚎声。
紧接着警察来了,来了两个,勘察一番后其中一个道:“你们说的不对劲,应该是熟人作案!”
“没错,你们看,贾家没有一个东西是乱的,家里贾张氏常年在家几乎不出门,三个小孩顶多在家门口玩耍!”
另一个警察道:“没错,还有就是,大会前还有,大会后贾张氏就找不到了,而这里在场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据,三个小孩也在家里!”
“唯一可能就是你们自家人不小心放错地方之类或者忘记了也不奇怪!”
“这案件没法侦办,情况也非常清晰,你们自家人自己好好想想!”
两个警察寻摸了半天,甚至把贾张氏家都翻过来了也没看到钱财踪影。
这下贾张氏麻了,看向秦淮茹和棒梗三人脸上的狐疑之色显而易见。
自此贾张氏和秦淮茹等人出现了一条不可见的裂缝。
王方听了两个警察的侦查突然吓出一身冷汗,钱是他拿的,到时候他天天下馆子吃烤鸭那不是当场被抓。
而且他又说不出钱财来历!
想到这里他想要找个老婆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若是说还有谁可以依靠,那就是大哥王强了。
之前前身的他没吃的可没少去大哥家蹭饭,虽然大哥王强一个人拉扯老婆还有一个孩子不容易,但王方去王强大哥家里,也能吃上一个拉嗓子的杂粮馒头。
当然,王方也没经常去,实在是大哥王强虽然在附近一个煤炭厂打工,但一个月也就20死工资,每天还累死累活,根本没多少钱。
王方虽然霍霍别人,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要不是实在饿得不行也不会找大哥接济。
至于二哥就更不用说了,在纺织厂工作,顶了母亲的位置,对王方可谓是恶语相向,恨不得没有王方这个穷弟弟。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仇恨,但就是单纯瞧不起他王方,上门想要吃顿都没门,以前没少被驱赶。
所以王方也不会自取其辱,就当没这个二哥,他也没他这个弟弟,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