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灵本是想随着狗尾巴草精,找到九色花。
可没想到,却被带到了老虎窝。
而最让她震惊的是,这山洞里,竟然别有洞天。
“你救了我儿子,我们白虎家无以为报,还请收下这节虎骨。”
老白虎将陆羽灵视为座上宾,送了一节骨头给她。
“若不是我儿子先抓了小白虎,也不会给他带来这场劫难。”陆羽灵也回送一瓶玄灵丹出去。
“竟是玄灵丹!”老白虎一愣。
而后开心的收下。
有了这个,儿子便会晋升品级。
也就不会轻易被人类捕捉到了。
出了白虎洞后,陆羽灵拿着那节虎骨,皱了皱眉头。
“这骨头,能做什么用?”
这骨头显然已经钙化,不能入药。
品相也不好,不能做装饰品。
但她觉的,白虎刚刚给她时的态度,这骨头应该不是平凡之物才对。
“听说,这骨头能召唤出它的兽魂。”狗尾巴草精淡淡的回了一句。
“可我活了这么久,从未听说白虎家有谁召唤出过。”
另一只狗尾巴草摇了摇头。
“有意思。”
陆羽灵笑了笑,将虎骨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内。
“对了,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见过你们七诛了。”
之前约她的狗尾巴草精,和今日她见到的,又不一样。
“所以呢?”
“想知道,之后再见面,是不是又换了?”
她很好奇,毕竟,她已经见过七个不同性格的草精了。
“秘密。”狗尾巴草不告诉她。
“行吧,那就下次见面揭晓吧。”陆羽灵也没强求。
“你很好,九色花不讨厌你了。”临走时,其中一颗狗尾巴草精偷偷的和她说了一句话。
“?”陆羽灵一愣。
所以之前,九色花讨厌过她?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说她想拿它炖汤?
那现在不讨厌她,是因为白虎事件吗?
还不等陆羽灵想明白,一抹黑影便闯入了视线。
“?”
陆羽灵即刻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而后躲在了暗处。
只见一个穿着龙隐门服侍的弟子,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朝禁地深处走去。
陆羽灵偷偷的跟在后面,一路到了一颗大树前。
“师傅,龙隐山的宴席中,有六大神器的赤炎珠。”
那人对着大树轻声嘀咕了一声。
之后,那人放下食盒,转身快步离开。
“赤炎珠?”陆羽灵一愣。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法器的品级在高,仙草再珍贵。
也比不过六大神器在世人眼中的地位。
看来,还是龙延修更懂人心。
陆羽灵在暗处守了许久,却不见有人来。
但大树的食盒上,却落下了一只八哥。
“原来是这样。”见那八哥将食盒里的东西吃光,陆羽灵勾起了唇角。
她悄悄的给那八哥下了道符咒,而后便转身离开了禁地。
因为龙隐山的管家被辞退,所以宴会的一切事由,都交给了城肃。
但城肃事情太多,便将除了法器和仙草之外的事,都交给了原来辅佐管家的执事。
“白执事,座位确认好了。”
“酒水确认好了。”
“游戏项目确认好了。”
听着众人的汇报,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点了点头,将手背在了身后。
“白执事,今夜公子不回来吃饭。”城肃走了过来,交代了一句。
“是。”白云岩轻轻弯腰,给城肃行礼。
“啧啧,白执事真是越发的俊美了。”城肃见他仪态优雅,忍不住夸了一句。
“那还不是咱们山中的风水好,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白云岩淡淡的笑了笑。
“嗯,会说话。”城肃又夸了他一句。
这个白云岩,是他和主人一次来龙隐山的路上救的少年。
没想到,才几年的功夫,就出落的这般俊朗。
“对了城护主,正殿那边今日来人告知,他们在牡丹林中,埋了些尸体。”
白云岩抬手,拿出了一个本子来。
“和往常一样,随些金子过去。”城肃接过本子,翻了翻,而后又还给了他。
牡丹林是紫仙门专属埋尸的地方,但因为那块被龙隐山买了。
而掌门又和龙隐公子有协议,但凡归龙隐公子的地,紫仙山任何人用,都要知会一声。
所以,才有了这厚厚的一个记事本。
城肃临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将夫人的画像在全山门传阅,可别再出吴倩月那样的事了。”
“城护主放心。云岩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白云岩微笑着和城肃保证。
待城肃走后,白云岩的手下凑了过来。
“白执事高明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吴管家给除了,以后这龙隐山,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呀。”
“不,城护主在我之上。”
白云岩依旧是一脸轻笑,让人看不出其它神色。
晚饭十分。
两个小奶娃围着陆羽灵撒娇。
“娘亲,你就告诉我们吧,那人到底用什么传递消息的呀?”阿旦拉着陆羽灵的胳膊摇晃。
刚刚娘亲说了禁地里奸细的事,可他却猜不出那人怎么传递的消息。
“难道那颗大树成精了,可以传话?”福儿想到的,是那颗大树。
毕竟,那奸细是先敲了大树,才说的话。
“不对!”陆羽灵摇头。
“猜不到了,娘亲快说吧。”小阿旦没了耐心,摇晃着娘亲的胳膊,不猜了。
“是那只八哥。”陆羽灵将答案说了出来。
“八哥?”众人一愣。
“八哥,食盒,大树,原来是这样。”福儿瞬间懂了。
“福儿,我没懂,你快跟我说说。”小阿旦见状,换了个人摇胳膊。
“先敲大树,是信号,而后说话,是为了让八哥记住,而后放下食盒,是奖励。”
福儿猜到了八哥传话的原理。
“福儿真聪明。”陆羽灵在福儿的小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属下无能,让龙隐山混进了陆圻的奸细。还请主人责罚。”城肃自责的跟龙延修请罪。
“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撬不开的缝,这事不怪你。”龙延修没有责怪城肃。
“就是,那龙隐山只是个摆设,没全是奸细,就不错了。”胡生一边喝酒,一边取笑到。
“胡师傅说的极是。”龙延修赶紧给胡生添酒。
胡生三杯酒下肚,便拉住了龙延修的手。
“徒弟女婿,不是老夫说你,当王,你配的上天下,可这当人家夫君,你却差了点意思。”
“……”闻言,众人一愣。
龙延修眸子一紧。
“那敢问胡师傅,本尊差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