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快被自己逼疯的圣女族长,陆羽灵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只不过,想让族长大人带我到处转转,毕竟,你不在,有些地方,她们会找借口不让我逛。”陆羽灵意有所指。
族长闻言,眸子的愤怒更深了几分。
然而她却转脸露出了笑意:“好,那老身便带羽灵使转转。”
她猜不透陆羽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圣女还在养伤,她也担心陆羽灵去找圣女的麻烦。
于是,在族长的带领下,陆羽灵将圣女宫逛了一大半。
在途径族长院落时,她停下了脚步。
“也别去什么西院了,这个院子我看着就很不错,我要住这里。”陆羽灵指了指族长的院子,语气坚定。
“陆羽灵,你不要欺人太甚。”族长身边的又一个嬷嬷气的要死,直接站了出来。
“我也不白住,我买。”陆羽灵说着,一挥手。
而后徐老祖立刻拿出了一大摞银票出来:“祖宗。”
“十万两如何?”陆羽灵拿出一张来。
见对方众人的脸色都绿了,她又拿出一张。
“二十万两。”
“……”
“五十万两。”
当陆羽灵将价钱飙升到五十万两的时候,族长的眸光闪了闪。
“陆羽灵,不要仗着你有几个臭钱,便可以为所欲为。”族长身边的嬷嬷又蹦跶了出来。
但她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陆羽灵手上的银票。
五十万两,那可是她们圣女宫,全宫三年的俸禄啊。
“那一百万两。”陆羽灵挑了挑眉。
“什么?一百万两?”众人纷纷惊到了。
方才五十万两的时候,就已经很惊讶了。
没想到,这个陆羽灵竟然出价一百万两买族长的院子住?
“族长大人,一百万两了,给个面子?”陆羽灵故意冲她挑了挑眉。
族长唇角扯了扯,一甩浮尘。
一百万两啊,能买多少个院子了?
陆羽灵这个蠢货,定是拿了尊上的钱,才敢这般挥霍。
狗仗人势!
“左右不过是换个院落住,羽灵使既然喜欢,老身让给你便是。”
之前还以为她有多能耐,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想拿钱买面子而已的贱货。
闻言,陆羽灵将银票塞进族长的手中,而后背着手,走进了她的院子:“那就劳烦族长大人,将里面的人都清走吧。”
一百万就上钩了?
她还真高估了族长对金钱的抵抗力。
而此刻,圣女族长抓着那一百万两的银票,心里爽的不行,但脸上却一点不显露。
没一会,族长的手下,便将院子里的人都叫了出来。
“这小楼还真是别致。”陆羽灵看着族长居住的小二楼,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过可惜,老娘不喜欢。”
听见娘亲说不喜欢,小阿旦瞬间来了精神。
“娘亲不喜欢,拆了。”阿旦不给别人反应的功夫,直接飞身上了小楼的屋顶。
而后,他动了动手指,像是做了个准备运动。
“嘭!”的一声,他一拳头砸在了小二楼的屋脊上。
打完收工,阿旦稳稳的飞了下来。
“娘亲,站远点。”阿旦示意陆羽灵往后退退。
“再远点。”他见退的不够,便又提醒了一下。
陆羽灵挑了挑眉,又往后退了一些。
阿旦见差不多了,便转过身去,抬起了自己的手。
“倒!”他朝着空中打了个响指。
而后,那高耸的小二楼,便在顷刻间倒塌。
“哗~”倒塌的小楼尘烟四起。
“罩!”徐老祖抬手,朝空中扔了一道符咒,将陆羽灵一干人等护在了结界中。
而族长这边,因为事发突然,便只有族长身边的人,被族长下的结界罩住。
其他人,都如被尘土埋了一般。
当众人全都回过神来时,族长昔日最风光精致的小二楼,早已不复存在,代替它的,则是一地的废墟。
“陆羽灵,你敢拆了族长的小楼!”族长身边的嬷嬷反应过来,瞬间愤怒了。
“族长的楼?这位嬷嬷莫不是太老了,脑子不好使了?”阿旦直接蹦了出来:“这小二楼和这院子,明明是我娘亲花了一百万两买的,怎么就成了族长的了?”
“你……”阿旦的一番话,怼的那嬷嬷差点吐了血。
对啊,刚刚这院子,已经被族长给卖了呀。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陆羽灵走向前迈步,走到了族长面前,微笑着开口。
“所以,还烦劳族长大人,将这院子里的垃圾清走,毕竟,我现在是羽灵使,得有地方住不是。”
她倒要看看,这个族长大人还能忍到几时。
“哼!”圣女族长冷哼一声。
心说这陆羽灵是脑子有病吗?花一百万两买的住处,然后给拆了?
就为了让她生气?
真是幼稚!
“我们走!”族长拿着银票,带着她的人转身离开。
“娘亲,一百万她们就入套了,这也太容易了吧?”阿旦见状,皱起了眉头。
他还以为,怎么的也得五百万呢。
“看来,圣女宫是真的穷。”陆羽灵笑了笑。
“看来,圣女的伤还没好,不然她出来蹦跶两下,会不止一百万。”徐老祖也缕着胡须挑了挑眉。
几人相互耸了耸肩,最后带着剩下的银票转身离开。
在陆羽灵带人走出圣女宫时,却瞧见龙延修又折返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本尊不能回来?”龙延修皱起眉头,瞪了她一眼。
“能。”陆羽灵笑了笑,而后没搭理他,自顾的带着一行人离开。
龙延修扫了眼圣女宫空荡荡的门洞:
“圣女宫这门洞,本尊看着很是顺眼。”
说完,他一甩袖子,飞身离开。
城肃挠了挠头,啥意思?
最后,他扬起了下巴,传了道旨意:“尊上有旨,圣女宫即日起,无大门。”
傍晚。
集百阁内。
龙延修找了个机会,拉住了福儿。
“福儿,你可知你娘亲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是真猜不透陆羽灵的计划。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福儿想了想,很是认真的回了话:“娘亲此刻在睡觉,睡醒后,她会想吃东西。”
“然后呢?”
“然后躺在院子里赏花。”福儿又继续说。
“父尊不是想知道这些。”
龙延修闻言,摇了摇头。
福儿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副她了然的样子。
“哦,我懂了,父尊是想知道,娘亲几时沐浴更衣对吧?”
“……”龙延修无语了。
他的小棉袄漏风了。
竟然这般想他?
“那她……几时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