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没杀过人啊，我可不知道。”
“我在林子里杀过狼，算不？”
“秃子你别添乱！师父，你们总杀过人吧？你们第一次杀人怎么克服心理阴影的？”
邓久光和柳小山对视了一眼，苦苦思索了起来。
半晌，
“杀过太多了，忘了。”
三只惊悚脸面面相觑。
“再说了，那小姑娘的心思多细腻啊，咱这大糙老爷们的也没有参考性啊。”邓久光扶着下巴说道。
“得了，这事儿也急不来，那就先不练实战了，CQB也换成人形靶吧！”柳小山站了起来。
“哟，山子，怎么，不趁机多赢我几次啊？”
“要是给小丫头吓出个好歹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又不像兽营，练啥还不是咱俩说了算！不就心理阴影嘛，着什么急，慢慢克服！”
……
龙香又做了一宿噩梦，这会儿没精打采地戴好作战头盔，去拿步枪的手哆嗦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一把抓过步枪背在身上，小跑到作战楼前集合。
“……今天楼里我放了32个人形靶，其中有歹徒靶，平民靶和人质靶，你们枪里的子弹是标记弹，每个人颜色都不同。你们四个，分别走上一趟，按照击倒的靶子类型、数目、击杀点以及所用时间来计算分数。”
邓久光讲解完，笑呵呵地看了龙香一眼。
本来垂头丧气的龙香，闻言突然支棱起来，愣愣地看着两个老兵。
柳小山冲龙香眨了眨眼睛。
龙香默默握紧了手中的步枪，鼻子有点发酸。
很快，四小只都从楼里走了一趟出来，两大只也拿着本进去记了一圈出来了。
回到宿舍，几个人坐成一圈等着俩师父公布成绩。
“鲁炎，漏了两个歹徒靶，用时17分24秒。”
“张冲，歹徒靶全中……”
“嘿嘿嘿，我说啥来着，小鲁炎你就不是我对手……”
邓久光瞥了一眼傻乐着的张冲，继续说道，
“……误击九个平民靶，两个人质靶。用时16分12秒。”
“哈哈哈哈哈哈张秃子你是进去屠楼的吧？你比歹徒还歹徒啊哈哈哈哈……”
“蒋小鱼你怎么好意思笑得出来？总共就七个歹徒靶你漏了六个，还用时21分钟！你是进去逛商场的吗？？”
柳小山手里的笔准确地丢在了蒋小鱼的脑门上。
“龙香。”
邓久光和柳小山对视了一眼，然后眼神复杂地看向了龙香，
“歹徒靶全中，无误击，用时……14分37秒。”
鲁炎张冲蒋小鱼三人闻言唰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龙香。
“你们仨小子，要不是这丫头现在上不了实战，就CQB这一项，给你们仨绑一块都不是人对手。”柳小山咂咂嘴，略有惋惜地说道。
鲁炎忍不住问道：“香香，你用的是哪一种作战方式？”
“ITCQB，直接威胁式室内近战。现在比较流行的limited peion就是由它演变而来的。”龙香听着柳小山的话本来正不好意思，听到鲁炎的问题立马正色，认真地答道。
“这种方式更好吗？有没有缺陷？”
“也说不上更好吧，缺陷肯定是有的，比如在切角时，要把鲍依德循环的反应时间缩到最短，用最快的速度判断出是要把180度的角完全切完再进门，还是只切90度就可以。除此之外，在入门后该优先打击哪个目标，该夺取房间内哪个位置才是最优选这些在慢节奏切角中要考虑到的因素都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决定，因此速度很快，但风险性会加大，所以对使用者要求比较高。今天打的是人形靶，我就大胆地试了一下，果然速度很快，机动性极高。”
“……”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
“鲍……啥玩意循环？”张冲挠了挠脑瓜子。
“我也没听懂。”鲁炎也挠了挠脑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