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秦峰这番话的英子,不敢置信的捂着嘴角。
不仅仅是他,一旁的马顺子及福伯眼中都写满了震惊。
不夜城……
长安最大的夜场。
据传闻,其背后错综复杂的背景。在整个长安乃至西南郡,都堪称恐怖!
平常人别说去砸场子了,哪怕是在那寻衅滋事,第二天能活下来,都堪称奇迹。
陈二狗之所以能在北城牛逼轰轰,不就是因为给不夜城看大厅,结交了一帮权贵吗!
可现在……
不夜城被他给砸了?
更可怕的是,他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可不夜城被查封、整顿。
甚至于,坊间流传就连不夜城的大东家、长安王宠妃之弟杨玉成,都被人给砍了脑袋。
“误,误会秦爷!”
“是这四个兔崽子,打着我的名义在城北街招摇过市。”
“我要是知道是您,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啊。”
听到这话,秦峰脸色阴沉的让人感到可怕。
“那你的话外之意,不是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陈二狗,谁给你的底气和权力,向商户们索要保护费的?”
‘啪!’
‘咔嚓嚓……’
“嗷嗷!”
待到秦峰一脚踩碎陈二狗的石膏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城北街!
“秦,秦爷我错了。”
“我向您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收取他们的保护费。”
“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听到陈二狗这话后,周围围观的商户,那叫一个解气啊。
之前的几年里,他们可谓是受尽了欺压。
‘滋拉……’
弯下身的秦峰,单手硬生生把陈二狗提了起来道:“自己带人去督卫司,找雷督卫长主动自首。”
“把这些年吃下去的不义之财,都给我吐出来。”
“是,是,我一定照办!”
被束缚的难以呼吸的陈二狗,下意识挣扎着。
“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偷奸耍滑的话……”
说到这,低下头的秦峰附耳冷声道:“虎贲将直接介入。届时,你将跟杨玉成一样身首异处。”
‘咯噔……’
听到秦峰这话后,陈二狗心里猛然一紧。
之前,还只是道听途说杨玉成被人砍了脑袋。现在看来……
虎贲是真这样做了。
‘噗通!’
被秦峰甩出去的陈二狗,顾不上身体疼痛。这个时候,还磕头认错道:“谢秦爷不杀之恩!”
“我,我进去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说完这话,陈二狗在马仔的搀扶下。连忙站起身!
“狗,狗爷,我,我们现在去哪?”
“督卫司,自首!”
“别怪我没警告你们,今天不自首,明天被砍头。”
待到陈二狗,登车前嘶吼完这番话后。这些在当地作福作威那么多年的恶霸,一个个跟霜打茄子般低下头。
反倒是,周围的商户及群众。一个个拍手称赞!
整个现场掌声一片。
“舅舅,你好棒啊!”
秦峰刚折回饭店,莹莹便冲了上前。
一把把小丫头抱起来的秦峰,笑着刮了她的鼻梁。
“峰,峰哥,不夜城真的是你砸的啊?”
直至现在,都不敢相信的马顺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于他而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跟电影似的。更不用说,去打砸长安城最大的夜场了。
“嗯!福伯的小闺女,被人诱.骗到那里,受了欺负。”
“我晚上过去的!”
“咱老秦家的人,谁都不能欺负。”
秦峰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落在英子及福伯耳中,却显得那般振奋人心。
二十年了……
在长安城, 秦家后人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东躲西.藏。
从不敢以真姓示人!
但现在……
秦家长子,秦峰回来了。
一切都变得不同!
“虎子,有些话不是我该说的。但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要提醒你……”
“谋定而后动!”
听到这话,秦峰笑着点头道:“放心吧福伯,为了这一天。我筹划了快十年了!”
在饭店里,吃过午餐后。马顺子便带着莹莹,去对面公园玩了。
他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近二十年未见的兄妹。
聆听着英子的倾诉,秦峰感慨着她这些年,过的不容易。
“别光听我说啊!”
“哥,你呢?这些年怎么样?”
“对了,我有嫂子了吗?”
听到这话的秦峰,泯然一笑道:“有了。还没办事呢!过几天,应该就来长安了。”
也就在兄妹两人,闲聊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英子,英子……”
“赶紧去看看吧。你男人,在公园里差点和人打起来。”
“嗯?”
马顺子是老实人,一般很难与人起纠纷。
故而,在听到这话后。秦峰和英子连忙冲向了对面的公园。
此时……
紧搂着莹莹的马顺子,面目憎恶的瞪向,身前一名衣着打扮极为时尚、高档的妇人。
‘汪汪……’
在她的怀中抱着一只泰迪、身前还有一只未栓绳的德牧,朝着他们父女俩犬吠着。
“你个乡巴佬!”
“敢踹我的狗?”
“你特么的是活腻歪了吗?”
望着怀中,吓得瑟瑟发抖还在抽泣的莹莹。马顺子冷声道:“你的狗,追着我娃跑。”
“最后还扑到了她身上!”
“你看看,这衣服都被抓破了。”
听到这话的妇人,卡着腰的嘶喊道:“哎呦,你个乡巴佬。还敢跟我顶嘴了?”
“我这两只狗,可都是纯种狗。价值不菲……”
“它们愿意追逐你怀中这贱丫头,那是她修来的福气!”
待到妇人说完这些后,马顺子气急败坏的喊道:“你骂谁贱丫头的?”
“骂的就是你们。瞅瞅你们那熊样,给要饭似的。那一身衣服抓破,值几个钱啊?我赔你……”
“可我的狗狗,被你踢了一脚。你们父女俩,不得磕头认错啊?”
“你……”
听到对方这歪理邪说后,本就不擅说话的马顺子,憋得脸红脖子粗。
但妇人的这一番话,着实激怒了在场围观群众。
“要不要点脸啊?”
“遛狗不栓绳,你当你是二郎神啊?”
“明明是你的狗,伤着人家姑娘了。你倒是让人跟狗道歉!”
听到这议论声,妇人的气焰越发嚣张道:“这里关你们屁事啊!”
“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雍州宴’的老板娘。身价几千万呢。”
“今天,他们父女俩要不给我家狗狗磕头道歉……”
“我非让人打断他们的狗腿不可。”
也就在妇人刚说完这话,一阵刺耳的暴怒声乍然响起。
“你哪来的底气,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