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说完这番话的苏玉成,朝着身旁伸出了右手。
心领神会的护院,直接把手中的钢棍,递给了他。
‘啪啪!’
把玩着钢棍的隋宇成,直接走到了秦峰面前。
与此同时,苏家护院的包围圈,也瞬间缩紧了些许。
这是对秦峰的一种无形施压!
而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秦峰。却如同大人看小孩子玩过家家般幼稚!
“老子,不管你在金陵认识谁,又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这里是羊城!”
“是龙,你特么的给我盘着。是虎,老子让你卧着,你就得卧着。”
“让你跪……”
“天王老子来了,你都要跪。”
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后,苏玉成指向身边的张青东说道:“段总和张大明星,可是我请来的贵宾。”
“你特么的,胆敢对他们动手?”
‘噌……’
说这话时,单手持有钢棍的苏玉成,直接指向了近在咫尺的秦峰补充道:“跪下,认错!”
“若是张大明星,气消点。今天,我只送你进医院。”
“可若是态度还这么嚣张的话……”
“老子,让你进重症监护室。”
‘砰……’
‘磅……’
苏玉成的话刚说完,瞬时出手的秦峰,单掌劈弯了他指向自己的钢棍。
‘哗啦啦……’
如此恐怖的一步,吓得苏家护院是后退数步。
特别是还手持弯钢棍的苏玉成,眼中更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苏老今天大寿。你要是在医院里给他祝寿的话……”
“就有些可悲了。”
“另外,我跟你姑父……”
未等秦峰把话说完,脸上挂不住了的苏玉成‘咣当’一声,扔掉了手中钢棍。
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带人来这里,是替段小磊及张青东一行找回场子的。
可现在,沦为了被这厮张牙舞爪的叫嚣。
这要是传出去,他苏家少爷还有脸在羊城混吗?
想到这,苏玉成恶狠狠的指向秦峰,嘶喊道:“狗东西……”
“你特么的唬我是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打几个。”
“所有人都有……”
“在!”
“弄废他,给老子弄废他。”
“出了事,我兜着!”
恼羞成怒的苏玉成,竭斯底里的咆哮着。
看到这一幕、听到这番话的张青东,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不管今天,秦峰能不能全身而退。他都彻彻底底的得罪了,苏家少爷苏玉成了。
若是,他再动手没个轻重,真伤了这个金枝玉叶……
以苏家在羊城的势力,还能让他活?
越想越兴奋的他,跟着苏玉成一起大呼小叫起来。
可就在苏家护院,准备冲向秦峰之际……
‘咣当……’
‘哗啦啦!’
‘砰!’
一辆挂着羊城战域牌照的悍马,直接撞开了挡在路边的商务车。
炸裂的现场,亦使得苏家护院们,如同惊弓之鸟们四处散开。
就连苏玉成,在蹒跚后退中,都没站稳的直接卧倒在地上。
可当他看清楚车牌号后,连滚带爬站起身道:“不要怕……”
“这是我姑父余副战首的车!”
“他可是九品上的高手。”
边说这话,苏玉成边朝着急忙推开车门的余南冲去。
频频转身的他,还生怕秦峰跑掉了。
面目狰狞的吼道:“狗东西,我看今天,谁进医院。”
听到这话的张青东,也是一脸变.态的笑容。
紧随苏玉成脚步的他,伸出兰花指,指向秦峰道:“秦峰……”
“这次,我看你死不死!”
‘噗嗤……’
“嗷嗷!”
张青东的话刚说完,只觉得自己的腰间,被人猛踹了一脚。
紧接着……
他便如同炮弹般直接飞了出去。
‘咣当……’
一头扎在商务车挡风玻璃上的张青东,当场便头破血流。
而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把苏玉成看傻了。
因为,这一脚正是下车的余南所踹!
“姑,姑父……”
“你,你打错人了。他是我请来的朋友。”
“是,是这孙子,在飞机上对我朋友拳打脚踢。而且,他还是……”
‘啪!’
未等指向秦峰的苏玉成把话说完,卯足劲的余南,朝他脸上便重重甩了一巴掌。
‘噗通!’
“嗷嗷……”
整个人被扇飞在地的苏玉成,发出了刺耳且凄厉的惨叫声。
刚艰难撑起身子的张青东,在看到自己所依仗的苏少,都被扇翻在地后……
瞬间,傻在了那里。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苏家护院,无不呆若木鸡的怔在原地。
各个双眸惊恐的他,眼睁睁的望着余南,快步朝着秦峰走来。
“你好意思秦……峰!”
“这是我大舅哥的儿子,平常疏于管教。冒犯你了!”
不知该如何称谓秦峰的余南,想到什么的赶紧改口。
而他的一番话及诚恳的态度,着实让所有人看傻眼了。
‘咝咝!’
特别是瞪大眼睛的张青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而捂着自己侧脸的苏玉成,在被人艰难搀扶起来后,带着哭腔的喊道:“姑,姑父……”
“您,您这是……”
“秦峰是我的老战友!”
“我今天来,就是特地接他的。”
‘咯噔……’
听到这话,苏玉成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平常你任性、跋扈也就惯了。”
“可今天,你……”
待到余南杀气腾腾的说这话时,真怕了的苏玉成。
他从未见过,自家姑父如此动怒过。
“算了老余,小孩子识人不明。”
说这话时,秦峰已然走到了张青东面前。
‘咕噜……’
满脸鲜血的他,在仰望着身前这道高大身影时。不禁惊恐的深咽一口吐沫!
“从金陵作妖到羊城……”
“张青东,你们主仆三人。还真是花样作死啊!”
‘啪!’
抬起头的秦峰,直接踢在了张青东下巴处。
‘滋拉……’
四溅的鲜血,喷溅在了苏玉成的脸上。
而张青东,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直至,余南乘车载着秦峰离开。杵在原地的苏玉成,都如同木头桩子般怔在那里。
“苏,苏少……”
“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把人送医院!”
嘶吼完这话的苏玉成,眯着眼睛嘀咕道:“我姑父的战友?”
“那也是虎贲喽?”
心中仍由怨恨的苏玉成,在说完这话拨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