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才一直在后面看了3个小时,忍不住快要给凌度两人鼓掌了,刚刚的赌大小纯看运气的话,这炸金花就要看运气+胆量了。
当然,他看不懂里面的弯弯绕,就看见了凌度和楚晗一直不停在加注罢了。
凌度和楚晗的筹码此时都已经突破400万了,凌度是4313000,楚晗则是4032000。
“我是不是飘了,感觉赢到500万筹码也不是那么难嘛。”楚晗听着凌度报给她的余额,弱弱来了一句。
“当然,这一切都全靠小度带飞我了。”楚晗笑容甜美.
蔡成才也在旁边上蹿下跳:“老大,我呢,我呢,我也得靠你带飞啊!”
凌度挠了挠下巴,楚姐姐还好说,可以私聊沟通,带飞蔡成才确实有点难,只能让他跟着自己下注。
炸金花、赌大小、癞子斗地主和老虎机都玩过了,要不要试一试其他的项目呢?
算了,还是稳一手,先把最低500万的要求达成了,再去看其他的吧,反正也不差多少了。
现在刚好中午,蔡成才提议凌度和楚晗去吃饭。
走到餐厅,经过呱呱的检测,食物中兴奋剂的剂量比昨天更多了一点,但是干面包中还是没有兴奋剂。
凌度把这个发现私聊给了楚晗。
楚晗顿了一顿,首先说道:“我吃点干面包就行了,没时间浪费在吃饭上,还要去完成目标呢!”
凌度点点头:“我也是。”
蔡成才很疑惑:“那么多好吃的你们不吃?不吃白不吃啊。”
凌度拿了两个干面包,拉着蔡成才走到餐厅角落,问他:“你晚上是不是感觉睡不着?”
蔡成才一拍大腿:“可不是么,老大你看我这眼圈黑的。难道老大你知道为什么?”
凌度只是说:“不如你多观察一下赌场里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极度兴奋,眼圈乌黑?”
蔡成才脑袋转了转:“难道是我们赌博上头?晚上太兴奋了?”
楚晗翻了个白眼:“叫你吃干面包你就吃,反正不会害你就对了。”
蔡成才挠挠脑袋:“这玩意我吃不下去啊,干不拉几的,还喇嗓子。”
“哪儿来的那么多矫情的臭毛病,”凌度把一大个干面包往蔡成才怀里一塞,“有的吃就不错了。”
楚晗小小声对着凌度说道:“我刚刚观察了一下,那些轮班的工作人员饿了,也是拿干面包垫垫的。”
凌度了然,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就干面包里面没有下兴奋剂了。
蔡成才痛苦的把干面包吃完,准备拿个杯子去接果汁,被凌度一巴掌扇在头上:“喝瓶装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小子还是听话的,一边打开一瓶全新的瓶装水,一边问:“老大,你是想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来考验我吗?”
凌度:......跟傻子说话太难了。
关键是你说这人傻就傻吧,还爱脑补,无语。
吃完饭后,凌度又拉着楚晗和蔡成才去了癞子斗地主的区域。
还是和昨天一样,凌度和楚晗各坐一桌,然后让温温去楚晗那边看牌,再把牌面告诉凌度,凌度私聊给楚晗。
虽然这样做比较麻烦,但是胜在保险。
蔡成才考虑了一下,还是自来熟地坐到了凌度的下家,期待着凌度能给他递牌。
凌度简直想扶额了,又不是打麻将。斗地主就两个可能,要么凌度和蔡成才都当农民,要么凌度或者蔡成才当地主,只有想办法抬他几局了。
当然,还是保证自己和楚晗的筹码大于五百万才行。
不过蔡成才和凌度一桌还是有点好处,本来挺多人都注意到了凌度赌运特别好,不想和她一桌的,但是看到这一桌上多了个蔡成才,眼神中透露出哈士奇般的清澈与愚蠢,又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赢面。
赌狗嘛,就是喜欢去赌那个微小的可能,于是凌度这桌还围了不少人过来,终于有人敢上桌了。
凌度自然没有辜负他们,先假意输了四五局,一下子就输出去了二十多万筹码,旁边的人一脸兴奋,看着凌度眼睛都在冒绿光。
凌度自然是陪他们演,把牌往桌上一丢:“什么牌啊,今天老输,不想玩了。”
不同于凌度是演的,蔡成才那是真的郁闷,还在心里暗暗寻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菜了,导致影响了老大的发挥?
旁边的人见凌度这条大鱼想走,自然不干,你一言我一语地劝道:“赌博就是这样,有赢有输,谁能保证稳赢呢?”
甚至堵住凌度的左右,不让她起身。
凌度面色难看:“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啊!我不想玩了还不让我走?”
旁边的人:“哪有?再来几把吧,指不定就赢了呢?”
凌度骂骂咧咧继续玩,又连续输了20多万筹码出去。
蔡成才站起来,准备去拉凌度:“老大,我们不玩了,换个玩的吧?”
凌度这下却不起来了,一副赌博上头的样子:“我就不,我就不信我今天赢不了了!我非得在这玩。”
围观的人悄悄摇头,想着这女娃娃要把家底输干净了。
蔡成才顿了顿,看见凌度给他使得眼色,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坐下,心里却在寻思:“为啥老大眼皮一直在动?打牌打得眼睛痛?”
凌度见蔡成才坐下了,以为这小子是懂了自己的意思,有点满意,虽然这人痴傻,但是至少懂点眼色。
牌局继续,这下凌度终于赢了第一把,还赢了一把大的,面带兴奋对着蔡成才说:“我就知道我会赢,继续!”
旁边的人继续摇头,才赢一把而已,就开始高兴了。
凌度保持着输三把小的赢一把大的,或者输两把小的赢一把大的的节奏,看起来是输多赢少,但是刚刚输出去的筹码全都赢回来了,还额外赢了20万。
与此同时,凌度也不光是输给第三人,也给蔡成才喂牌,让他也赢了几把大的,两人都结余不少。
直到牌桌上第三人的筹码快输光了,才下了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