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这是在帮妖师之后...”宋珵还没说完,远方就传来一声叫唤。
“小姐,小姐,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又趁我买马的时候乱跑。”
雪娟叫喊的声音一时间把宋珵的声音盖住,沈姚姝没听清他说什么,想发问,又看到雪娟还把前方不远处的楚天浔和赵姬娢都惊动了,无奈为妨被发现偷听,只能快点离开。
“宋珵公子,看来,我该走了,不好意思,叨扰了。”说完,沈姚姝赶紧欠了欠身离开。
赵姬娢听到叫唤敏锐转身,看见远处有两女一男,其中一男一女站着得较近,似乎刚谈完话,女的她虽不太认识,但男的她却熟悉。
他叫宋珵,一个同样爱慕赵子妗的男人。不过他很可怜,赵子妗可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只是他如今身边站着那个女的是谁?
呵~这地方隐蔽得四下无人,赵子妗才走多久,他就有新欢了?
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不管之前喜欢了多久多深,只要遇到更喜欢的,就可以断得决绝。
就跟她眼前的楚天浔一样,她把她的一切,就连身子都给他了,到最后他一见到赵子妗,还不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对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真搞不明白,那个赵子妗有什么好,凭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得到别人的爱,而她呢?连养父都讨厌自己,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捡她回来?
不过,现在她不后悔,她现在也好起来了,不仅,当上了县主,而且赵子妗和养父赵国师也都死于非命,还真是善恶终有报。
记忆回溯从前。
当年她同赵子妗第一次来马场时,她就发现,赵子妗的目光从来没有离过马场上驰骋的楚天浔。
她向来性子躁,根本不是个可以坐得住的女人,自从来了马场,每次当她看到楚天浔,她都会在不起眼的地方静静注视他许久。
来马场,她也不爱学马,说自己没这个天赋,总是跌跌撞撞,她根本就没用心去学,一切都是为了引起楚天浔的注意。
然而老天也开眼,楚天浔太专注于赛马,一次也没注意过她。
不过赵子妗也没有气馁,还是为了他经常来马场学马,在她这样持续半月时,她便肯定,她已经深深喜欢上了楚天浔这个男人了。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赵子妗安静的样子,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她在想,如果她把他喜欢的男人夺过来,她是会更安静,还是会跳起来揍她?
赵子妗一直对她这个妹妹很好,有什么东西能让给她的都会让给她,但她知道,那一切不过是个施舍,她从来不会把自己心爱的东西让给她,包括她们的父亲赵国师也一样,捡她回来就是当养女养的,一开始也是一种施舍。
那时候她就暗下决心,不再要别人的施舍,只要能抢的,她都要抢过来。
于是她便寻着一日赵子妗有事情不在,独自一个人去了马场。
彼时楚天浔正在跟别的公子哥在赛马,赵姬娢牵出马一跃而上,狠心拔下头上的银钗利落往马屁股上一戳,马儿受了刺激嚎叫了一声,发了疯似得往楚天浔那个方向跑去。
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向自己狂奔而来,楚天浔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娇弱的女子正趴在一匹好似不受控制的烈马身上,死抓着缰绳不放的手蕴出了血,嘴里疯狂喊着:“救命呀救命呀!”
他二话不说,调转马头直接朝那女子的方向直奔了过去,二马相撞,他于危急之下接住了即将摔下马的娇弱女子。
“姑娘,你没事吧?”脱险后,望着怀中全身发抖的姑娘,楚天浔关心道。
女子窝在他的怀中惊魂未定,一声关怀好似把他当作了避风的港湾,像只受伤的小猫,把他抱得更紧,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姑娘家身形瘦弱,力气也不大,不能骑性子太烈的马,不适合你。”楚天浔继续道
怀中姑娘的发丝冒着阵阵浓烈而又诱人的不知名花香直冲他的鼻梢,他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变得紧张不已。
男女终有别,从未跟女子如此亲近的他感觉自己快受不住了,忙喊道:“姑娘?你可以放心了,已经安全了。”
怀中姑娘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一般,将他搂得更紧,楚天浔慌忙地瞧了瞧四周,彼时二人跑进了森林,还好没人跟过来。
他用力将她从自己怀里稍稍拉开。
察觉到失仪的赵姬娢这才回了过神来,方才的命悬一线,还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只有骑马前的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诱住眼前的男人。
“对不起,谢谢公子相救,也请公子见谅,小女子受惊失仪了。”她速度拉开了距离,深深低头鞠躬。
她嘴角含笑,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进行得非常成功。
做到了第一步的相识,过了几日,赵姬娢得了空,又偷偷来了马场,执行她的第二步计划。
她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来到马厩,悄悄在楚天浔专骑的那匹马的马腿上涂上令人难以察觉的刺激性的膏药。
她成功了,他在上马时马腿一个不稳,他直直被马从马背上甩了下来,一时间擦破了小腿被抬到了马场的休息屋里。
赵姬娢敲了敲门。
“是谁?”
“公子,是我,那日被您在马上救下的那个女子。”
“原来是姑娘,你来做什么?”
“我知道你受伤了,我从家中带了极好的膏药,就当是谢你那日相救,让小女子进来瞧瞧可好?”
“不了吧,男女有别,姑娘还是请回吧。”男女有别,楚天浔甚觉不妥。
胸有成竹的赵姬娢也不急,缓缓道:“小女知道公子是昌义侯府的小世子,家父是赵国师,与昌义侯府也是算是有过来往,有点交情的。小女不喜欢欠人家的,此番恩情,我是定要还的,如若公子不让我私下还清,我便只能告诉我爹爹赵国师,改日便是登门道谢了。”
那日他从马上将她救下抱在怀中,二人相拥,彼时已经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如若她告诉家里的长辈,二人有过这一段,避重就轻,不提救命之恩,多润色二人相拥,指不定两家会怎么交涉这件事情。
入内,赵姬娢看见楚天浔独自一人正擦着药,伤口不深,就是擦伤的范围有点大,整个小腿都是被碎石刮伤的斑驳伤痕。
她掏出袖中早已准备好在袖中的药膏,直接坐到楚天浔旁边。
“楚公子,失礼了。”说完,赵姬娢打开瓶盖,纤细的手指沾了点膏体,少量多次,将青色药膏均匀涂抹在男子那粗壮的小腿上。
女子指心柔软,于他的小腿上点点抚过,身体传来阵阵酥麻,冰冰凉凉的膏体渐渐渗满他的全身,接着,全身的冰凉似乎被大火煮沸,口干舌燥使他猛吞了几口唾液。
眼前的女子不止指尖柔软,手腕也很柔软,肩膀更是香甜柔软,唇齿间,是如甜酒般醉人的甘醇,柔软又诱人。往下,饱满处盘弄不尽,纤细处又不经盘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