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进去后见看到了散兵,修长的双腿交叠,环境昏暗,又有些空旷,似乎很少有人住,炉火燃着,是整间房里唯一的暖色。
“阿散!!!”白知知开口,妈呀,散宝是在等她吗?这也太乖太可爱了吧!!!舔舔。
看着她像变态一样扑过来的样子,散兵本来想躲,结果她一个滑铲,抱住他的腿,还蹭了蹭。
“你这个疯女人!撒手!!”散兵想扒开她,但是这家伙就死死抱住他腿。
“诶嘿嘿嘿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好几天不见都隔好几个秋天了!!!!想死你了,散宝,快让我摸摸亲亲~”
“死变态!!!”散兵看着她真要亲过来,冷漠的脸瞬间碎裂,他就不该救这疯女人。
最后还是如愿以偿让她和自己一起坐,一条胳膊被白知知抱着不撒手。
“散宝,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啊!!!!”医院好冷清自己一个人好孤单好无聊的。
散兵绛紫的眸子暗了瞬“嘁,谁稀罕来看你!”
好嘴硬,她好爱。
“当然是我想见你啊!!!”白知知从来都不吝啬于诉说自己对他们的喜欢。
“哼,谁知道你想见的是我还是其他人。”其他人这三个字被刻意咬重,散兵看向还被抱住的胳膊,本来一开始想让她重新放清楚自己的定位,结果……
“我说了想见你当然是想见你啊!!!我喜欢的是你,包括在所有时期的你!!”肉麻的情话张口就来,白知知又补充了一句“最喜欢散宝了。”
散兵轻咳两声,昏暗的环境下刚好掩盖下耳廓已经变得肉粉,颇为不自然的说“行了,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我要去点灯了。”
毕竟整间屋子只有壁炉的火光,等到灯点起来,白知知才看清屋中的陈设,长长的深色沙发,以及茶几,在配上角落里的盆栽。
果然,进来就感觉会挺空,结果没想到这么空,就像第一天住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添一样。
不过……什么时候散宝买房了?之前散宝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偶尔的休整要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浅寐或者回愚人众提供的单人宿舍里。
搞得她占便宜都不好占。
肚子不合时宜的喊着饿,是比较长的咕咕响,白知知脸微烧,好丢脸,一想,现在的确到午饭点了,再加上今天什么东西都还没有吃。
散兵见她这样子“哟,什么声音啊?”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的好机会“是谁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肚子打咕的声音,散兵明知故问“是谁的肚子还在叫啊,有这么饿吗?想吃吗?”
最后一句话定定的看着某个像鸵鸟一样缩到他臂弯,弯腰垂头,极力掩藏自己的白知知。
掩藏在发丝中的耳朵还红了,明明她并没有这么多羞耻,但是他一说,就……
把手抽开,散兵手掐住白知知的腮帮子,掐一下,红一下,像面团一样,手感勉勉强强吧……
“厨房里还剩了一些粥,你饿了就去吃吧。”
“好耶!!”虽然又是粥,也不知道为什么阿散突然煮粥,但她真的饿了,飞快奔向厨房。
……??和她在医院喝的粥一毛一样,嗖嘎,是散宝给她煮的粥,这也太可爱了吧!!!!
白知知舀了粥后,边走边吃,散兵看着她那副饿死鬼投胎样,冷哼一声。
“散宝!!之前我在医院喝的粥是不是你煮的啊!”语气是用的肯定,白知知眸子带着星星笑意,脸侧的两个小酒窝。
“顺手而已。”散兵眼神停在她脸上一瞬后移开。
“我就知道,连一碗粥都能做到如此好吃,十分美味的地步,一定是我家的散宝啦!!!!”白知知十分自然的开始拍马屁,偏生她眼神真挚,又找不到任何弄虚作假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对于散兵,竟然还挺受用“哼,不知道之前是谁喝腻了粥想要换个口味。”
“对啊,是谁呢?我怎么不知道?”白知知又开始装傻充愣。
“行了,等会你先跟我去报名参加愚人众吧。”散兵看她这副愚蠢的样子,就她这个菜鸟进愚人众连最开始选拔都过不了,就算进了也只能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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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在总部进行报名,还是熟悉壕横的布置,来往的人虽然很好奇,为什么散兵大人后面跟着一个女人,而且看上去还特别弱小,但没人敢质疑,基本上行色匆匆,谁敢招惹这位啊。
白知知听着工资是按功劳算的,最少一天80原石还有很多摩拉,根据功劳还会往上叠加。
我去,这待遇……怪不得愚人众有这么多人。
质疑愚人众,理解愚人众!成为愚人众!!!!!
不过在这世界原石有什么用??可以换粉球抽up吗?
但报名是报名了,将散兵给自己准备的资料递过去后,接下来会有比较漫长的选拔阶段,愚人众也分文职武职嘛,文职坐办公室整理资料数据之类的,武职就是当士兵到处执行任务。
武职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散兵颇有些嫌弃的看着白知知,穿着厚厚的棉衣,脸冻的绯红,还是不停的搓手手哈气,有这么冷吗?
“行了,你自己应该认得路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散兵给她丢了一串钥匙,给了她一袋摩拉然后就先离开了。
虽然被赶走了,但是她一个人呆着会好无聊的“那我想到处看看,可以吗?”
“随便你。”
得到了这句话后,她可是知道散宝办公室在哪个位置的!!!
白知知越走越偏穿过了长长的回廊,她听到一阵琴声?钢琴的声音?她之前怎么都没有注意到过?谁在弹?
她循着琴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虚掩着门,琴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琴声停了……
里面传来一道女声带着几分呵斥意味“谁?”
门开了,银发黑色挑染,瞳孔黑沉又能看见猩红,神情冷冽,坐在琴凳上。
是【仆人】阿蕾奇诺。
我去,仆人姐姐好帅!!!白知知内心尖叫,简直了,绝了!!!!
神情按捺不住的兴奋“我听到琴声跟着过来了,没想打扰你的。”
阿蕾奇诺当然知道,一周前,散兵急哄哄的带了一个女孩去治疗,又费心费力的照顾,看来这就是是了?还真是无礼啊。
阿蕾奇诺看着面前红润,眸光澄澈的女孩“这是蒙德的乐器,你认识?”她也是头一次碰见异乡竟然还会有认识这个的?
白知知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偶然知道的。”
“你会吗?”阿蕾奇诺有了些兴趣。
白知知想了想“会一点点……”还用手比了很少很少的姿势,冲着阿蕾奇诺眨了眨眼。
虽然确实很久没碰了,但应该还记得一点吧。
阿蕾奇诺看她这样子,嘴角忍不住漾开一丝笑意“那让我看看你的一点点是多少?”
说着还给白知知腾了个位置,宛如大姐姐一样,神情中竟然看出一丝缓和。
白知知也是毫不扭捏,手放在琴键上,只浅浅弹了一段,如同微风细雨般,柔和的琴声自她手指下响起来,微风轻轻拂过脸颊般的温柔,到后面高潮迭起,狂风骤起,雨点如同颗粒般砸下。
没有弹的过多,在白知知觉得记不起来了就琴声也戛然而止。
阿蕾奇诺看着白知知,有些欣赏“弹得不错,似乎没有弹完?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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