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白知知和她一起蹲在角落里,询问。
“小芝,芝士的芝。”女孩乖巧的回答。
“我是知知,知识的知。”
两鬼相视,笑了起来“那我们可都是知芝了。”
“你知道她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叫郑晨。”
听到这个,白知知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继续前排吃瓜。
白知知看着小妍眼眶都是红的,强忍着泪的坚强模样,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隐情,家庭不一定是避风港,也可能是另一个深渊。
“你就在这个环境清幽的地方好好养病吧,我就先回璃月港了。”小妍牵起笑,随后款款离开了。
白知知也跟着出去了,见她向着离开无妄坡的方向走,魈似乎不在附近,去到处找找吧。
没走几步,面前就遇上了一个猪不猪狗不狗的生物,身侧收着巨大的翅膀,带有容貌。
白知知有些疑惑,她怎么都没有在璃月见过这种东西,莫名有些颤栗,来自一种直觉,危险的信号。
白知知转身就溜,向天上飞,转身就看到那个怪物也冲着她来了。
“要死了要死了!!!!!”
内心不断os,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白知知被追的遭不住,扯着嗓子开始嚎“魈!!!!魈宝!!!魈上仙!!!抬头不见低头见真君!!!!”
你怎么还不来啊!!!不是说好的只要我喊就来吗?
……哦对了,那是我还是旅行者的时候许下的承诺,压根没有对她一只鬼说过啊!!
白知知一阵哀嚎,总算,一道暗绿色的光芒,一枪甩过去,那怪物就消散了,魈落地后,收起了和璞鸢,看着可怜巴巴的鬼。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噶了。”然后想要过去贴贴又被一个屏障挡住。
“那是什么东西啊,好丑!!!”白知知好嫌弃那个怪,又丑又脏还黑不溜秋的,追着她咬,好几次差点就被咬到了。
那怪物几百年没刷牙了,口气这么大!!被咬一口她得嫌弃死。
“噬灵兽?千年都没有现身在世间了,怎么突然……”魈有些严肃。
“魈宝,你好厉害!!!!就那么一戳,那个丑东西就噶了。”白知知一脸星星眼,扭来扭去,她就是魈上仙的狗!!!
“只要噬灵兽遭受到外来攻击都会立刻消散的,因为它同样也是没有实体的。”魈耐心的解释道“那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你的天敌。”
白知知点头,有些激动“那看来我要一直赖着魈宝了,不会吧,魈宝,你要是把我赶走了,我一个人在野外被噶了怎么办啊,我这么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只小小小小鬼。”
魈看着她这样子,微抚额,还真是没办法,毕竟只有看到灵的人才可能看到噬灵兽,还确实不能让她一个人,但自己还要守护璃月,不能擅离。
他刚才在无妄坡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魔物聚集异常。
“魈宝,我和你说诶,鬼真的可以看到我诶!!!!”
“她还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之前不是钻到那个屋子里去了吗?在那个角落里蹲着一个鬼,里面有一个女孩还有一个老人……”白知知自动省略掉一些信息,只拣一些好的说给了魈听。
……………………
.跳到散宝那里去。
第二天,白知知快无法呼吸了,左右为男啊,幸福的烦恼就是这样了吧。
感受到脸颊触感一片温凉,不由得蹭了蹭“嘿嘿嘿嘿嘿嘿~”
“好喜欢你~”
“好滑啊!!!”
“这手感!!!”
「流浪者」睁眼就是白知知傻笑的样子,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一阵恶寒,额头青筋微起,看来某人需要不想继续睡了。
白散显然也醒了,微微睁眼。
「流浪者」当然注意到白散的动静,毕竟三个人挤在一起。
.
白知知感受到脸颊似乎被随意揉弄,像个发面团子一样,左捏捏右捏捏,左右一起捏捏。
耳边还有人在说话“快醒醒,太阳要晒屁股喽,哈,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叫你起床吧。”
「流浪者」双手齐上,只是单纯的捏脸,下手没轻没重,脸上赫然都红了一块,手感还不错,勉为其难。
白知知被揉醒后,美梦被打扰的十分不快,带着清早起床的怨气起来,愤愤的看向把她从梦里拖起来的人,「流浪者」坐在床头已经穿好了衣服。
白散去准备早饭了。
“你干嘛~”首席小黑子发出只因叫,带着蔡氏语气。
“喊你起床啊。”「流浪者」笑的恶劣,白知知看了看外面确实天亮了,但绝对还不到她平常起床的时候。
然后倒身就继续躺,还不忘把已经起床收拾完的「流浪者」也带上,还拉近了一些,黏黏糊糊的说“诶呀,还早呢,再陪我睡会儿~”
「流浪者」还想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女孩在他脸侧印上一吻,然后继续呼呼呼的睡起来。
「流浪者」也忘了反抗,鼻尖充盈着少女的馨香,脸越来越红,还不忘换个束缚的位置。
小声道“嘁,和猪一样能吃能睡。”
等白散准备好了早餐,端进来就看见原本说好负责喊白知知起床的也跟着躺着了。
只好将早餐放在一边,香味在屋子里蔓延,馋得让人睡觉的感觉都没了,食虫上脑“好香啊!!!!”
「流浪者」看向无害的白散,又看向马上飞奔过去的白知知。
哼,白痴。
散兵看着精气神十分好的三人,脸色更加阴沉,然后开始了生闷气,没有他就这么开心吗?
白知知在询问了医生后,医生表示可以带病人出去,然后又说了一大串注意事项,不然连七天都挺不过去。
“嘿嘿,我问了医生了,可以带着他出去转转。”
根据医生的嘱托,白知知买了很多能用的上的东西,比起五百年后一百摩拉一个提瓦特煎蛋,现在的物价简直是便宜到飞起。
踏鞴沙还在重建中,也不能走太远,只好带到沿海处。
白知知张开双臂感受到海风拂面,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咸味,笑容在脸上绽开,她喜欢这种感觉,脱离了束缚。
男孩在医馆里一直躺在床上,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很难受,一直泡在充满药味的房间里,每天靠药把命给吊着,让他无数次想着还不如死了。
男孩也有些释然的笑了,他痛恨过不公,为什么父母要这么早离开他,为什么他要得上这个病,为什么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为什么他的未来他的人生只剩下短短几天,为什么他这么努力的活下去上天却还要和他开这么一个玩笑。
太不公平了,但遇上他们应该是自己很幸运的一件事吧。
至少在姐姐给他讲那些故事的时候,他虽然知道是在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但还是忍不住笑。
感觉,踏鞴沙上方笼罩的阴云似乎散开了一些。
…………
后来……
三人看着面前小小的土堆,都有些沉默,心情十分沉重,男孩和丹羽埋的很近,当时从炉心出来后就找了个地方将丹羽的心脏埋好了。
希望,他们能一起陪伴吧。
散兵看着面前还有个土堆“啧,这又是谁埋在这里?”
“看来你们还真是富有同理心呢?挺会挖坟的啊。”散兵嘲讽出声,「流浪者」和白散都瞪了他一眼。
“这下面埋的是丹羽的心脏……”还是白知知开口解释,拉了拉「流浪者」,毕竟散兵现在还不知道当初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