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领导提出的建议,老陆自然没什么意见。
不过由于神秘人指名道姓送给的是老陆,具体该如何分配,组长黄组洽也不好意思主动划分。
老陆为人要比余慜活分些,见组长一直盯着烤鹅和牛肉罐头看,也不吭声。
当下跟副组长余慜商量片刻,将一半烤鹅和牛肉罐头划拨了出去。
与此同时,哈肉联红肠和五营大火腿又各自搬了两箱,这才停下了手。
“够不够,领导?不够我和老余再给你分点!”
“咳咳...可以可以...不过老陆你也知道,老钱他们那边可比咱们苦啊...”
组长黄组洽说出这话,心里多少是充满愧疚的。
可他也没办法,现在老钱那帮人正在戈壁深山中的实验基地没日没夜的工作中,那边实在是太缺少有营养的食物了。
作为两个项目都参与的黄组洽,他真的很担心那边的人身体会吃不消,因为营养跟不上累倒了。
老陆点点头,立即又搬了箱红肠,五袋大米,海带干和粉条子也弄了十几捆,这才缓缓说道:“就这些吧!除了水果和鸡蛋不好运送,其他咱们对半分,也算是咱们氢弹小组一点心意吧!”
余慜闻言笑了,“这还算是一点心意?咱们已经够大方的了!再送下去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哈哈!”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人全都乐了。
组长黄组洽也笑了,不过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他客气的又把大米搬回去了一袋,这才怀着激动的心情赶紧给老钱打了个电话。
“老钱,明天我去基地,到时候我给你们带好吃的...”
“哈哈!别问!问就是肯定有惊喜!”
.......
此时的刘爱民老实坐在椅子上,他的旁边是保卫科老张和小马。
而他们三人正对面,则坐着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郑朝阳,以及国安同事周国栋和小罗。
刘爱民见周国栋认真看着问询笔录,半晌也没说个话,其他审讯人员也没吱声,心里有点急了。
“我真没撒谎。那人我明明最后一枪击中了对方后背,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没影了。
后来我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后继续追击,那小子立刻就不见了踪迹!真不是我玩忽职守!我真尽力了!”
周国栋眉头紧皱,眼神透着几分不相信。
他又不是没玩过枪,不是不知道步枪的威力。
既然明明击中对方后背,那人怎么可能逃脱掉呢?
这里面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刘爱民太过紧张,误以为开的第三枪击中对方,实际上并没有,一种可能是他认识那位神秘人,在追击过程中认出对方,然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对方,从而导致他说了慌。
另外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自说自话,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所谓的开枪抓人,不过是瞒天过海的一种障眼法,让大家产生错觉,认为正主是另有其人。
但无论是那种情况,由于现场勘察到的线索实在太少,周国栋一时间也拿定不了了主意。
“老郑,这案子你怎么看?”
周国栋揉了揉紧皱的额头,回头看向郑朝阳,希望这位老前辈能提出点宝贵意见。
郑朝阳仔细端详着A4白纸,沉着脸半晌没吭声。
其实从方才三人分别审讯当中就可以推断出刘爱民应该没有说谎。
只不过这案子听起来太过离奇和匪夷所思,甚至超出了常人能理解的能力,这才造成大家对刘爱民说的话保持着几分怀疑态度。
“先把老刘他们放了吧!他们提供的线索太少了,我感觉很难追查到新的线索。”
郑朝阳顿了一顿,等到刘爱民和老张等人离开了问询室,这才伸出手指点了点刚刚放在桌子上的A4纸,缓缓说道:“我认为啊!我只是个人认为,现在对咱们有用的线索,关键还是这张留言的纸。”
“纸张质地是一个侦破方向,我们可以查查京城及周边哪个地方有卖这种纸张的。像这么好的白纸,应该价格很贵,而且很少见,一旦查出来谁买的,相信会有结果。
还有,不知道你们发现没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留言的人写的是陆老师及所在小组收,这是不是意味着神秘人应该是认识这陆老师的?
如果是这样,我们其实可以将陆老师认识的人圈起来,然后逐一排查,暗暗走访,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线索。
最后,利用鉴定技术对所有物品都仔细检查指纹,包括这张纸,然后结合排查对象进行指纹核对,我相信就是再思维慎密的人,也会露出破绽。”
郑朝阳好歹也是立过赫赫战功的人物,自从解放后成为一名公安,这些年缉拿敌国间谍不胜枚举,有着丰富的对敌作战经验。
因而结合目前仅有的线索,立即分析出几条切实可行的建议。
周国栋笑着点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
“行啊!宝刀不老啊你老郑!就这么办!
另外,刘爱民提到神秘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很魁梧,而且还会蛇形走位躲避子弹,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可以根据身高体貌特征进行针对性排查!
只要别打草惊蛇,我相信那位神秘人最终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跟他聊聊了。”
听到周国栋的话,郑朝阳笑着起身点了点头。
两伙人分工合作,开始悄无声息的调查起来。
……
齐建军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到了家,受到惊吓的他将假发、厚皮鞋和连帽黑卫衣往系统空间里一扔,躺在床上就开始辗转反侧。
方才实在太惊险了!
就差一点点啊!
要不是齐建军脑袋转的快,千钧一发之际利用系统空间堪堪躲过致命第三枪,此刻他已经凉透了。
“我尼玛!以后可得千万注意点!要不然下回真的容易嘎了!”
劫后余生的齐建军摸了摸后背衣服上被子弹烫的窟窿,长长呼出口气。
他正准备继续睡觉,忽然感到肚子有些疼,齐建军只好拿着手纸出了门,带着些许困意朝着公共厕所走去。
肚子疼,不算病,有泼屎没拉静!
没有什么肚子疼是一泼屎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拉几次。
或许是齐建军今晚经历的事情太过刺激,以至于连肠胃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齐建军反复折腾了三次,终于从厕所里解放出来,迈着略显发软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
他刚扶着墙来到中院,正准备继续往后院走,忽然傻柱家房门被人打开,一道风韵犹存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贴着墙根朝贾家走去。
嘶!
卧槽!
这不是秦淮茹吗?
齐建军定睛瞧看,顿时目瞪口呆,惊讶的下巴都要掉落在地。
乖乖不得了!
这娘们是走错屋了还是咋地?她怎么从傻柱家出来了?
难道说其实傻柱跟秦淮茹背地里有一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