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此让林沉烟倒卖寿命,置一方百姓于水火中,这一切她是要负责任的。”
“四爷没追究珈清的责任让她蹲黑牢,而只取消婚约让她回家,已经格外宽容了,现在珈清不明不白身死明月山,那也是他许家自己的事,怎么能怪在四爷头上!?”
两个青衣天师一听,赶忙开口:“对对对!”
“是这么回事!”
“但他许家不这么认为啊!”
“他们就觉得要是四爷不退婚,就不会有这出,所以现在许老爷子强烈要求天师府彻查此事,否则他们绝不与四爷善罢甘休。”
郁青一听火更大了:“还不与四爷善罢甘休!?”
“他们许家的人在哪儿呢!?”
“叫进来我好好儿跟他理论理论!”
“算了,郁青!”
霍行洲一挥手:“许老爷子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他这么无理取闹,无非是想利用道德绑架这一招,让我天师府帮他追查真凶而已。”
“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世交,就派出人去查。”
“好好儿查一下。”
郁青点点头:“可是也不能让他们胡说八道,坏了四爷您的名声。”
“算了,”
霍行洲点点头:“清者自清。”
“况且只要我们派人出去,许老爷子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郁青这才出去安排人手。
另一边魏阙也惊呆了,冲霍行洲结结巴巴道:“四,四叔,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你们天师府就发生这么多事儿。”
“我就不打扰您处理事情,先走了哈!”
说完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这个魏阙,可真是。
不过好在他也没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会儿子还要我跟他去魏家住什么的。
此时的天师府,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儿搞得人仰马翻,天师府外突然来了个人求助,说自己要死了。
要是天师府不马上帮忙,就撞死在天师府门口。
这可真是。
霍行洲现在眼瞅着也分不出人手来,就派我去看看。
我赶忙出去,却正好撞见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人,正拿头往门口的石狮子上撞。
两个看门小天师拉也拉不住,眼瞅着磕了个头破血流。
我赶忙让卫长青上去将他拉起来,林竹又将他带进天师府的亭子里给他用药,这才保住他一条小命。
过程中我见他一直捂着手,顿时百思不得其解:“这么热的天,你不仅捂着手还带着手套,不热吗?”
他本来平静了不少,谁知一听这话又激动了:“你们,你们不知道!”
“我就是因为这手我才想死啊我!!!”
“要不是因为这手,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啊!!”
说完一把扯掉左手的手套。
顿时一只跟猪蹄子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
只见那只手不仅红肿难看,且上面布满了一条条刀疤,像是专门拿刀刻上去的一样,一条又一条,跟人在树上的刻的划痕似的。
连卫长青看了都说:“你这不会是一不小心惹上个成精的树吧?”
“是不是你一不小心,在个什么树上刻了划痕,结果人家那个树有点儿修为,就将你给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