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拍拍曹木瓜的肩膀:“你尽管浪,尽管死鸭子嘴硬。”
“我反正不管你了,爱咋地咋地吧!”
边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想什么呐?曹木瓜?!”
“你有什么就老实交代了吧!”
“刚没听肖天师说?再这样下去你还有三五天就要死啦!?”
“你老婆可马上要好起来了,你要是死了,以后你老婆再找个男人,那个男人到时候可就是名副其实的花你的钱,睡你的老婆,一个不高兴还打你的娃。”
“这你也肯?”
曹木瓜脸顿时刷一下就白了,半晌才撇着嘴:“别骂了别骂了,我说还不行吗?”
长者一听,顿时双眼一瞪:“那你还不快说?”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你跟她是咋勾搭上的,她又为啥叫你在灶孔里放木头小人儿害你老婆?”
曹木瓜让这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给问愣住了。
长者一见曹木瓜这副德性忍不住火冒三丈,对着他屁股就狠狠踹了一脚:“还不快说?”
曹木瓜委委屈屈的捂着屁股,半晌才结结巴巴:“是....是村西头的王寡,妇。”
“前段时间咱们不老往山上去打柴吗?”
“本来都是些大老爷们儿一起去,那王寡,妇家死了男人没个做苦力的,只能自己去。”
“我当时老跟那王寡,妇遇上,寻思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就老帮她,替她砍柴挑回家,王寡,妇也老留我在她家吃饭。”
“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就.....”
不用说,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勾搭上了。
曹木瓜说他和王寡,妇勾搭上后,才知道啥叫女人。
这王寡,妇柔情似水,什么都听他的,可比家里那说一不二的母老虎温柔多了。
他在家时由于老婆处处说了算,虽说生活平稳无波,却总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什么都听老婆的,始终有点儿窝囊,一口憋屈气闷在心头缓不上来。
但王寡,妇却不同,不仅对他千依百顺,而且特别崇拜他。
每次在王寡,妇那儿,他都觉得自己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因此久而久之,他有了想让寡,妇取代自己老婆的想法。
这个念头刚一起,恰巧有一天王寡,妇完事儿后和他商量,说自己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言外之意就是问他要给个名分呗。
但他家里老婆活得好好儿的,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而且离婚似乎也不太可能。
一来他老婆没什么错处还强势,离婚的话自己肯定净身出户什么也得不到。二来他们有个儿子,似乎不太可能离婚。
王寡,妇一听,说既然这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你老婆。
她一死,你就不用净身出户,还把位置给空出来了。
曹木瓜当时吓了一跳,说杀人是犯法的,把人给杀了自己不也得坐牢?
王寡,妇当时就柔柔的戳了曹木瓜的脑袋一下,说傻瓜不用你自己动手,只需要一样东西。
你只要想办法将这东西放在你家灶里,你老婆就会得精神病。
这精神病人会干出什么事儿谁也不知道,到时候她不死也得疯,她死了自然是好,要是不死疯了,你就把她往精神病院一送,不什么都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