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南方九月的太阳,八点后依旧能晒得人灼痛。
乍然间
“啊——!”
一声活见鬼似的尖叫把芈乐从熟睡中吓醒!
紧接着是一道女声惊慌地大喊大叫:“太太,老爷——不好、大事不好啦!西边的树断了,石雕像也瘦了!”
听到这话,芈乐原本的起床气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反应过来后,起身走去窗边朝底下看了眼,正好看到佣人跑进别墅里摇人。
哦嚯~~
那道士昨晚居然没有感应,一大早就有好戏看了。
芈乐赶紧起床洗脸刷牙,然后假装若无其事下楼去凑热闹。
案发现场内,此时围了不少人。
莫敏捂着鼻子,皱着眉看着那瘦了一圈的狻猊,心疼得不行。
稍走远后,才松开鼻子,气得拍大腿,骂骂咧咧:“到底是谁干的?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净干这种缺德事!”
断人财运,犹如杀人父母。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就像这石雕像一样!”刘知发也发了狠话。
芈乐听完在心里幸灾乐祸:略略略~是我干的,没想到吧~。
可她光在心里想还不行,得付出点行动。
嘴欠地问:“怎么了?发生事儿了?”
刘家五口本就因为看到石狻猊被搞,心里就烦得很,看到芈乐后,心里更烦了,没一个愿意理她。
那没关系,芈乐可以自己过去看,一边看一边拱火。
“哎呀,这股刺鼻的香蕉味是什么?为什么这石雕看着像被人扒了一层皮啊?呀~这里撒了一地的红粉沫是什么?”
这话像一桶桶油泼在刘家五口烧得熊旺的心头上,一个两个怒目圆瞪着向她,心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多损了,杀人还要猪心。
有佣人不长眼地接了茬,对着石狻猊指指点点:“那一地红粉可不就是石像的皮。那股香蕉味是天那水,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擦的,擦得这么干净,我刚瞧过了,那石像的脸都给擦糊了。”
莫敏没好气地射了眼多嘴的佣人和芈乐,恨不得上去堵住她们的嘴。
金蚕子检查完后,一脸遗憾说:“需要重新定做一尊狻猊,漆是特殊炼制的,贫道得回道观看看,是否还有储备,倘若没有,还得等上半个月。”
如今除了要重新给换一尊新的血狻猊外,还要再找两个生辰八字一样的童男童女,且须要活埋才能达到效果。
刘知发满面愁容,站在金蚕子边上问:“那道长,现在的影响大吗?”
“有漏财的影响,就像破了口的鱼缸,只能暂时找东西先把口子堵上。”
金蚕子说着,从挎包里掏了好一会,才掏出一张描了红色符篆的黑符,贴到石狻猊身上。
看到符篆贴上,刘家五口悬着的心才得以稍稍放下,只要还能挽救,多多钱都给。
“刘老爷,麻烦你先同贫道到书房商谈一下。”金蚕子要说的事情是大忌,必须单独跟他说。
再者,刘家里一些事情,只有金蚕子和刘知发知道,例如用人血炼制的狻猊石像,石像下埋着的人命。
刘家,很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