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根据刚才的小队长汇报,将近一百多人的龙骧军装备也不见了,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
100架破魔弩要是流入到了武林中,他们就暴露了,就不能在像现在这样秘密的劫杀了。
还有就是破魔弩被其他人得到了,虽然破魔弩有自毁装置,只要拆卸里面的机关就会启动,从而彻底毁掉它。
但是不妨有专门对付这类机关的鬼才啊,李天刀的脑门上瞬间就布满了冷汗,大梁皇朝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才勉强弄出来3000多架破魔弩。
可以想象破魔弩的制作有多难,其实他们龙骧军都知道,破魔弩制作起来倒是不难。
最主要的就是它的弩弦,普天之下,只有皇宫里眷养的独目金蚕,产出来的蚕丝混合着特殊的材料,才能制作成弩弦。
这样的弩弦才能发挥出那么大的威力,至于箭簇他们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制作箭簇的材料多的是,至于射出去的弩箭自动返航,这都是弩弦的功劳。
李天刀赶紧把其他三位团长叫到了一旁,打算商量一下此事该怎么上报。
三人还很疑惑啥事还得去一旁说,刚要表现出不满,就听见李天刀说道,这100多人死了虽然损失很大,但是还能承受的了,但是他们装备的破魔弩全都不见了。
三人听了李天刀的话后,也是吓的够呛,对于他们来说这算是天塌下来了。
龙骧军成立了几百年,也出现过大量的伤亡,但是从来都没有被敌人缴获过一把完整的破魔弩,现在的情况,可是几百年一遇的头等大事啊,三人能不害怕么。
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选择了沉默,开始装起了傻逼。
不过三人都在心里各自庆幸,幸好不是自己的部下,要不然啊,被撤职是小事,有没有命活都是个未知数,最后都一脸怜悯的看着李天刀。
李天刀一看这几个犊子的表情,就知道这几个犊子都在幸灾乐祸那,但是没办法啊,谁让自己他妈的倒霉那,出事的是自己的手下那。
随即让那三个团长去指定地点待命,现在已经有了暴露的风险了,并告诉他们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在开展劫杀任务。
而他自己则开始写信,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件事情如实上报,李天刀觉得这次他不会受到一丁点惩罚的。
因为爆炸的火药出现在了这里,按照大宗师喜欢猜疑的性子,最后所有的矛盾会全部转移到那帮武林人士的身上的,自己必须得写的公平公正,不能带有一点个人情感。
随即就刷刷的写了起来,等写好了后吹干墨迹,李天刀又检查了一番,感觉没有问题后,就立马让手下的士兵,火速把这封信送到杨玄所在处。
而李天刀则是带着自己的部队,去了之前他们霸占的一处庄园,静候大宗师杨玄,接下来的安排了。
李思思从别院出来后,就去了大长老那里,刚进屋,就见大长老热情的说道:
“思思来了,可是把老身想念的够呛啊,我听你师傅说,你在京城娶了一个小男人?可把她给气的够呛。”
“这次来怎么没带来啊?让老身也瞧瞧,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我们魔教的小公主给拐走。”说完一脸笑意的看着李思思。
李思思听着大长老打趣自己,故作生气的说道:
“哎呀,什么叫我娶了个男人,大长老您老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我师傅还好意思生我气那,以前吧,我不嫁人,她着急的够呛,这回我嫁人了,她倒是不高兴了,还有您,也是老给我介绍婚事那。”
大长老蓝欣月听着李思思的抱怨,笑呵呵的说道:
“你还怪上我们了,你想想你大师姐,为了我们魔教牺牲多大,20多岁的年纪,就嫁给了那个老皇帝,现在40几岁的人了,整天独守空房的。”
“每天还得跟其他教派的女子争风吃醋的,表面看起来挺风光的,可是我们女人啊,最懂女人。”
“你在京城这么久没去看看你大师姐么?”
“没有,大师姐让我尽量没有大事情不要去找她,她给我回信说最近老皇帝比较反常,好像是天牢里的那个人死了。”
“并且皇宫里的很多高手也不见了,大宗师杨玄也消失了,好像老皇帝要有什么动作?”
蓝欣月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事你大师姐也给我们传信了,让我们注意一下,看看扬州附近有没有行动可疑的人马。”
“这些天我们派出去了那么多的人,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不过,前几天排出去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后。”
“又派出去了一些人,现在还没到回来的时间那。”
“如果后面排出去的这些人也没有回来的话,那我们这帮老家伙就得出去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了,看来是有人的爪子伸得的有点太长了。”
李思思听完大长老蓝欣月的话后,突然想起来,自己跟陈城遇见的那队人马,不就是在到处追杀别人么?
有没有可能与灭了大长老派出去的人是一伙人。
随即说道:“大长老,我跟陈城来的路上,就遇见了一伙穿着怪异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弩箭,追赶着劫杀武林中人。”
“这伙人与灭了您派出的那伙人,有没有可能是一伙的?”
大长老蓝欣月听完李思思的话后,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后冷笑的说道:
“哼!有可能是同一伙人,看来天牢里的那个人死了后,某人又起了歪心思了。”
“真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50年前要不是天牢里的那位甘愿受伏,就凭某人那夜壶一样的脑袋,这大梁皇朝,早都改朝换代了。”
李思思听着大长老说着这些往事,很感兴趣,她最崇拜的就是李天森,因为他是曾经的天下第一,九华山论剑,击败了天下所有的英豪,稳坐天下第一的宝座50多年,直到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