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萧钤瑶一声叹息:“是萧琳雨派你来杀我的吧?”
此时的萧钤瑶,脸色变得有些凄婉,显得是那般楚楚可怜。
庆言摇头:“不对,再猜。”
听到这里,萧钤瑶感觉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眼神瞬间从暗淡转为光明。
旋即,萧钤瑶沉思起来,再观察眼前之人模样。
“你是京都锦衣卫十夫长,庆言!”
听到对方道破自己身份,庆言心中大惊,一个箭步跨出,拔出腰间长刀,直直刺向萧钤瑶眉心。
刀尖在距离萧钤瑶眉心三寸之处,庆言的刀尖停了下来,冷冷说道:“你究竟是个人,为何知道我的身份。”
事到如今,对方直接道破自己的身份,他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
如果对方真的会威胁到自己,他不介意辣手摧花,杀了眼前的萧钤瑶。
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尖,萧钤瑶脸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是京都萧家嫡女,萧钤瑶。”
听到此话,庆言收刀入鞘,扯下脸上的面纱道:“你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萧钤瑶惊鸿一笑,展颜道:“在京都,我曾远远目睹过您的尊荣,后在几日前,看你出现在行商队伍之中,由此猜测出你的身份。”
闻言,庆言瞳孔收成针尖状。
没想到,他们在几日前,就已经暴露在此女眼前。
此时的庆言脸色变的凝重起来,如果真如她所说,他们的位置,可能已经暴露了。
庆言伸手,慢慢摸向腰间长刀,脸色凝重说道:“那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以及你们混在人群中的侍从,也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如果真如庆言所想的那般,不管如何庆言只能把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一灭口了。
萧钤瑶摇头道:“没有,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毕竟如果我透露出对你有丝毫仰慕之情,那你在京都就该有不少麻烦了。”
“仰慕之情?”
庆言眉头一挑,这女人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她的那些话,对于大齐的女孩子来说,有些太过露骨,难不成她准备施展美人计不成。
庆言不解,问道:“我和萧小姐今日只不过是初次见面,你对我哪来的仰慕之情?”
萧钤瑶浅浅一笑道:“京都佳人,对庆言公子仰慕之人,如过江之鲫,钤瑶只是其中之一,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听到这话,庆言的嘴角抽了抽。
庆言虽然不知道京都怎么传颂他,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名声,眼前这个女人,能够说出这种话,肯定有所图谋。
想到这里,庆言的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按照萧小姐所说,我庆某人也算是京都无数小女的梦中情郎了?”
看到庆言这副表情,萧钤瑶云淡风轻的微微颔首。
“既然萧小姐如此仰慕庆某,那今夜就让庆某一亲方泽如何?”
听到庆言的话,萧钤瑶脸色一变,说道:“庆言公子,虽说我仰慕公子已久,可男女之事,岂能如此草率。”
庆言咧嘴一笑,露出一个邪性的笑容:“既然仰慕已久,今晚之后我便带你私奔,何须瞻前顾后。”
说着,庆言把手伸向腰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脸上也露出登徒子般的笑容。
看着朝自己慢慢走过来的庆言,萧钤瑶依旧强装镇定,只是被捆束住的手,忍不住握的更紧了。
庆言走近后,看到此女依旧面不改色,心中冷笑。
“让你装,我倒要看看你就能装多久。”
想到这里,庆言伸手在她吹弹可破的鹅蛋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一边边挑逗着萧钤瑶,啧啧两声:“这小脸蛋还真是嫩,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还是处子之身,看来今晚要便宜我了。”
即便被如此挑逗,萧钤瑶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只不过表情变的僵硬起来,脸上挂上了一抹红霞。
看不到萧钤瑶依旧不松口,庆言的尺度越来越大,隔着本就不多的衣物,开始抚摸萧钤瑶的娇躯。
当庆言的手触及萧钤瑶的娇躯之时,她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
萧钤瑶闭上眼睛,紧抿朱唇,长长的睫毛跟着颤了颤,脸上的变冷,也被遮上一抹娇羞。
看对方依旧没反应,庆言准备加大尺度,手指戳在萧钤瑶肚脐下三寸处。
小腹,是女人脂肪最容易堆积之处,而萧钤瑶的小腹却平坦如镜。
贴身的里衣,并不足以遮住这抹春光,她那狭长的肚脐,以及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让庆言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此刻起,一股邪火从他的腹部升起,让他有一种,把此女按在地上狠狠鞭挞一顿的冲动。
肖卿的指尖,在上她小腹处滑动着,随着指尖的游动,庆言两指,朝着她上身的两座高峰,攀登而去。
随着庆言的手指攀登的越来越高,萧钤瑶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就在庆言即将勇攀高峰,拔得头筹之际,萧钤瑶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
“庆言公子,家中长辈早已为我寻得夫婿,我们这般,会让我萧家在京都颜面扫地。”
闻言,庆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说道。
“如果你被掳走了,萧家也会派其他嫡女来联姻,这件事并不会因为你而改变什么。”
这时,萧钤瑶的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双眼。
而此时的庆言,眼中的放荡以及玩世不恭,早已消失不见,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的神情。
“庆言公子,此言何意?”
听到对方主动提问,庆言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跟着他的节奏走,肯定会被自己带节奏。
“想来,你那个所谓的夫君,你并未见过其长相,你真的甘愿让自己许配给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庆言道。
萧钤瑶自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等女子,何曾有过抉择夫君之权。”
话语中,充满着自嘲和无奈。
在这个封建时代,女子的地位的确太过低下。
普通人家尚且无法自己抉择夫婿,更何况是这种逐利的商贾世家,她们只是联姻的工具罢了。
庆言颔首,夸赞道:“在我看来,萧小姐是有大智慧之人,不应该嫁作人妻,行相夫教子之事。”
“那又如何?无论我如何反抗,都敌不过一纸婚书,女子生来便是男人的附庸。”
从语气中,萧钤瑶像认命了般。
“在下有一记,可助你金蝉脱壳,你可愿与我合作?”庆言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