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庆言敏锐的武者感应,在那东西击中他的前一刻,转身接住偷袭他东西。
一击未中,那三人瞬间缩回头去,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栾玉录刚准备开口喊人,却被庆言制止。
“你先去那着火的房子那里去看一下,我稍后就来。”
在一处假山后,两个宫女小声嘟囔着。
“公主,咱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应该没有打中吧,没听到他惨叫出声。”
漓菱公主有些沮丧,准备在再拿一块石子,去砸庆言。
“公主先别急,说不定他正在寻找你呢。”另外一位宫女提议道。
“你们悄悄看一眼,他如果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就说明砸到他了,如果他已经走远了,就说明没砸中。”
“对哦。”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下一刻,三人才反应过来,赶忙把漓菱公主护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宫中行凶,再放肆我就要喊人了。”那名个子高挑,相貌秀气的宫女,壮着胆子说道。
庆言给了他们一个呵呵的表情。
“不是你们先拿石子砸我的吗?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砸的,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另外一名,身材娇小,长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的宫女,怯怯说道。
庆言的目光,挪到三人的手中,努了努嘴。
“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别告诉我是用来吃的糖豆。”
被一语中的,那名高个子宫女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见了漓菱公主还不请安。”
庆言脸色一僵,勉为其难的行了一礼。
漓菱公主也从一开始的惊吓中缓过劲来,恢复端庄。
这还是庆言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身着女装的漓菱公主。
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搭配精致的长相,两件简约却精致的金不摇的点缀,以及一顶金丝编织而成的小凤冠,如同画卷中的仙子,走入人间。
她的相貌,是那种被皇室温养的都贵气,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而单清婵却是柔情似水的妖艳贱货,让庆言欲罢不能的存在。
两人的颜值,在庆言的眼里,都是极其少见的那种,却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庆言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漓菱公主。
“公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退下了。”一边说着,庆言就准备离去。
刚一转身,庆言就被喊住,庆言忍不住跺了一下脚。
转过身来,瞬间变脸,变成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来宫中干嘛?是来办案子的吗?”漓菱忽闪着大眼睛,满眼期待的看着庆言。
“这个…涉及机密,不能透露给外人。”庆言脸色为难的说道。
“连我都不能说吗?”一边说着,一边做出凶狠状,想用气势压倒庆言。
但是在庆言眼里,就像上辈子穿着JK的小女友,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你给她买冰淇凌一般,只能让你觉得好萌好可爱。
至于杀伤力,吓唬吓唬小宫女还可以,吓唬庆言还是省省吧。
庆言说了一声,真的无可奉告后,就转身离去。
看到自己的气势没有唬住庆言,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庆言前面,伸手挡住庆言去路。
“公主还有何事?”庆言皱了皱眉,满脸不悦。
“你查案的时候,能不能带我一起。”漓菱公主带着一丝期待的目光,看向庆言。
庆言摇了摇头,“公主乃万金之躯,不适合参与此等苦差,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属下。”
自己来宫中办案,结果和皇帝的女儿整日厮混在一起。
被其他人知晓,还以为是他勾引皇帝的女儿,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那我可以和之前一样,混在你们队伍中总可以了吧?”漓菱公主撅着小嘴道。
庆言再次摇头拒绝,就在漓菱公主大发雷霆之时,庆言却对着三人身后笑道。
“何炎,你来了啊。”
三人赶忙回头看去,庆言趁机直接一溜烟跑路了,等三人反应过来,庆言早已不知所踪。
漓菱公主银牙紧咬,跺了跺脚道。
“我要出宫!”
在庆言发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之后,总于摆脱漓菱公主的纠缠,来到那三所被烧毁的房屋中。
栾玉录正站在外面,观察火焰灼烧的痕迹。
火烧最严重的地方,正是第一件房屋的窗户,而那窗户早已化为一堆灰烬。
“栾老大,有什么发现。”
栾玉录闻言道:”最初起火的地方,的确是这个窗户,顺着窗帘点燃窗纸,随后引燃了整间屋子。”
一边说着,栾玉录一边用手指着火焰烧灼的方向。
庆言点了点头,这点栾玉录判断的的确没错。
“着火的原因找到了吗?”
栾玉录指了指窗边的大片灰烬,里面放着一尊烛台。
栾玉录指了指被焚烧的黢黑的烛台道:“应该是这烛台倾倒导致。”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符合情理,但是庆言却觉得那里的不对。
庆言灵光一闪,“不是说还有两个宫女被烧死吗?当时他们的尸体在哪?”
栾玉录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两个方向。
“其中一具尸体就躺在这边摆放烛台的桌边,而另外一人,则是躺在房门不远处。”
两人踏入房间,顺着栾玉录手指的方向看去。
栾玉录手指的方向,确实有两个火焰烧灼的痕迹。
庆言皱了皱眉,“这个屋子,是否还有生还者逃出来。”
栾玉录摇了摇头,“我问过,当时那个时辰,这个房子,只有她们两人,其他人还未回来休息。”
听到这里,庆言终于察觉出了异样。
“这两位宫女的尸体在哪?我要验尸。”
停尸房,这里放着好几局尸体。
其中,昨晚被大火烧死的两具尸体,也存放在这里。
因为死亡的时间不久,再加之尸体被大火焚烧,虽然停尸房的通风还算不算,还是有刺鼻的烧糊味。
解开白布,两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映入眼前。
庆言不以为然,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栾玉录却皱了皱眉。
庆言拿出从仵作那里借来的验尸工具,就准备下手验尸。
验尸的刀子很锋利,即便是烧灼过的尸体,也能轻易刨开。
就是切的声音让人有些不适,就像刀子切在烧饼的声音一般清脆,但是这声音是切在人体之上,则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扒开喉部查看,庆言露出自信的微笑。
“凶手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