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天乐听闻后很诧异，“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齐天乐不能理解，皱紧了眉心，“研究所那群老家伙还真的想一出是一出啊。”
卫景曜否认了，“这也是经过大家一起讨论后才决定，并不存在你所说的想一出是一出。”
“而且科学是严谨的。”卫景曜严肃地回答。
齐天乐连连举手投降，“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要去海城那边吗？”这会儿都要到了高考最后的冲/刺了，总不能让卫景曜又转学过去的。
“嗯，”卫景曜点头，“五一放假的时候去看一看。”
“那棠溪去不去？”齐天乐问道，“如果不去的话，谁来负责你的饮食啊？”
“到时候再说，现在也不确定行程，只是有一个计划而已。”卫景曜回答，目光却是紧紧地锁定地图上的标出来的地点。
齐天乐叹气，“你们是真的辛苦啊。”
“什么时候确定下来也跟我说一声，我也要准备一下。”
卫景曜身边除去齐天乐，另外还有两名安保人员的，只是他们不经常出现，可也一直在身边保护着卫景曜。
“到时候会让景龙和文光两人通知你的。”
“好的，没问题。”齐天乐比了一个ok的手势，喝完一杯茶后，也起身，“不打扰你忙活了。”
“我先走了。”
“嗯。”在他出去之前，卫景曜忽然抬头去看他，“记得替我关上门。”
“好的，没问题！”齐天乐再一次回答。
继而很利索地出去了。
卫景曜看着紧闭的房门，低头拉开抽屉，里面有十几个信封，但都没有邮戳，这些都是棠溪在他回京市的那一段时间写的。
卫景曜也都全部看完了。
看着这些信封，卫景曜的眸中也渐渐地放柔软。
只是片刻后，目光落在了另一侧的信封上。
这是有邮票，也有邮戳的信件。
也已经拆开了。
是研究所那边寄过来的信件。
卫景曜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眉心越皱越紧。
就算不用看，卫景曜也记得信封的内容，研究所那边来了一位新人。
是同龄人。
就是她建议把地点改到海城的。
然后……
五一假期的时候，她会到南城来。
卫景曜闭上眼按揉起太阳穴，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下一封信是卫兴安寄过来的。
卫兴安已经知道了那个女生的信息，并且认为她比棠溪更加适合自己。
——
傍晚，棠溪在小厨房忙活的时候，见卫景曜也一直在帮忙，不由得好奇起来，“今天忙完了？”
“嗯。”卫景曜轻轻地点头，“泻药的事是汇丰楼做的，你知道了吗？”
棠溪还不清楚，“汇丰楼？”
“原来是他们啊。”棠溪点点头，“找到人就好。”
“接下来的事儿，任明知和伍子民两人会处理的，我也不用担心。”
小厨房的青菜一般都是已经整理好的，棠溪只需要再加工一下就可以下锅。
这会儿，棠溪看着灶台里面的柴火，卫景曜又添了一把进去，火势已经足够了。
“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卫景曜很少会有这种现象出现，棠溪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多考虑。
一眼就看出来了。
前面，她也一直在等卫景曜开口，但是他一直不说的，棠溪想了好一会儿才决定问的。
“是你那边工作的事？”
“我不方便问？”
卫景曜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垂眸思索片刻，“有一半是。”
另外的一半，卫景曜不知道怎么跟棠溪解释。
才刚解决了李佳瑶和童雅静的事儿，怎么又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女生？
而且卫兴安还知道了。
卫景曜紧紧地拧着眉心，“是有点烦。”
“我还没有理清楚。”
“那就想好了再说。”棠溪不打算追问下去，“现在不着急。”
卫景曜抬眼去看她，忽地发现棠溪太过于理智了，好像没什么能让她冲动的。
上一回，卫景曜有想过，童雅静的出现会不会让棠溪吃醋，虽然他也不想看到棠溪难受，但心底还是忍不住想看到为了自己在意吃醋的表情。
这种矛盾的想法让卫景曜很纠结，到底要不要跟棠溪说那个女生的事。
棠溪等了一会儿，不见卫景曜回答，低眸看去，见他还是这副样子，眉角轻轻地上挑，两三下就把手上的活儿给做完了。
拿起旁边备用的毛巾擦了擦手后，棠溪在他旁边坐下，一起去看灶台里面的火。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棠溪瞧着他眼里明显是写着问我吧，问我吧。
问我，我就说。
卫景曜的心咯噔了一下，鼻子周围又有淡淡的奶香味了。
心口上的小石块也泛起了热。
暖暖的。
“嗯……”卫景曜低眸，不敢去看棠溪，“事情是这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棠溪很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的，卫景曜那么优秀，又是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会没有安排的呢？
只是，棠溪也想不明白一件事。
为什么上一世的卫景曜没有结婚？
棠溪转眸盯着卫景曜，“五一你要和她一起去海城吗？”
“不确定。”卫景曜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
“嗯……”棠溪记得上一世也看过新闻，的确是在海城那边有一个什么站来着。
但时间太长了，棠溪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棠溪记得卫景曜擅长的领域是物理。
海城那边好像是其他领域吧？
“我能问问你们的方向是什么吗？”棠溪不确定卫景曜会不会说。
卫景曜沉默了片刻后，看了看厨房门口，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住了，并未看见有什么人。
“是……”卫景曜凑到棠溪的耳边，快速地说出了答案，然而说完答案后，卫景曜才反应过来，他和棠溪的距离太近了。
彼此之间的气息都萦绕在一起了。
奶香味也更重了。
甜甜的。
更好闻了。
卫景曜禁不住心动，目光一转，落在了小乔的耳/垂上，圆圆的，看起来有点软。
不知道捏起来的手/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