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喵~嗷喵~”
当带土和琳正在开开心心吸猫时,卡卡西走了过来,一旁才几个月大的小猫崽瞬间就抱住了他的大腿,往上爬。
别看小猫崽小小一只,爪子也小小的,但却很尖锐,仿佛穿透了裤子的布料,扎在肉上。
卡卡西轻嘶一声,连忙薅着小猫崽的后脖颈揪了上来,抱在怀中,用撸狗头的方式撸着小猫崽的头。
小猫崽眯着眼睛享受着卡卡西的服务,嘴里继续嗷喵、嗷喵的叫着。
舒服、继续、别停。
小金豆穿着崭新的暗红色围裙过来叫他们吃饭,一进去就看到被猫咪埋没的四个人。
什么?你说之前的粉色围裙在哪?当然是被烧掉了,是由小金豆亲手烧掉的,一边烧还一边羞恼的脸红,估计是想起了自己妩媚的影分身了,那一声声“geigei”真的很社死。
餐桌上,再次上演了一场抢吃的大赛,和大胃王比赛。
这一场比赛最终还是以带土的呕吐,卡卡西撑到肚子疼的胜利而结束。
天气随着一场场雨水降下,开始逐渐转凉。
几个国家虽然有些剑拔弩张,但却十分意外的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谁都不愿意成为发起战争的罪人。
但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
在很平常的一天,刚升起的太阳将沙漠里的沙子照的金黄色,前来汇报工作的砂忍们发现自家一向兢兢业业,一天二十四小时基本上有十四个小时待在办公室里的风影失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一时间,砂隐村的忍者们和村民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千代一边指挥着砂忍们寻找风影的下落,一边安抚着村民。
海老藏找到愁眉苦脸的千代:“姐姐,我发现了风影大人打斗的场地。”
千代快速转身,身上的防沙尘的长袍被她甩出一个弧度:“快带我过去。”
在两人出了房子时,砂隐村的暗部忍者悄悄的跟了上去,如今风影大人失踪,正是群龙无首,千代和海老藏身为砂隐村的高层,可不能在这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海老藏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藏起来的暗部砂忍说:“不必跟过来。”
说完,他就转身继续带着千代往前走。
“队长,我们……”一个带着猫面具的暗部砂忍瞬移到他口中“队长”的身边。
“海老藏大人都发话了,我们在这里等着吧。”
“是。”
海老藏带着千代走了许久,千代越走越熟悉,越走心越凉,最后,他们停在了千代最不愿意想的洞口前。
“……”
海老藏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千代的身旁,等待着千代的动作。
眼前的洞穴是千代为了让蝎专心制作傀儡,而专门开辟了这个山洞,千代驻足半晌,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橘色的烛光将洞中的一切照的一清二楚,地面上的黑色细铁砂,散落一地的被破坏的傀儡,还有已经有些发黑褐色的血迹,以及一同失踪的蝎。
千代感觉自己的眼前发黑,头晕脑胀,顿时再也站不住,踉跄了几步,还好被海老藏及时扶住,这才避免她倒在地上。
海老藏将千代扶到椅子上,将随身携带的水杯打开,递了过去:“姐姐……”
千代接了过来,喝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到,蝎居然会干这种事。”
能够成为村子的影,第一个条件就是受村民的爱戴,第二个条件就是实力一定要比村子里所有的忍者还要强大。
千代震惊自己的孙子成为了叛忍,而且还将实力最强的风影给嘎了。
虽然千代并不认为蝎的实力要比风影厉害,但是偷袭嘎也是嘎啊。
“风影大人的尸体并不在这,想必是被蝎给带走了,我猜测他是想将风影做成能够操控磁遁的傀儡。”海老藏见千代接受现实后,开口说道:“现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千代又喝了一口水,迟钝的脑子终于转动起来:“对外说,风影大人被人杀了,蝎……也是。凶手就是木叶,现在向木叶发起战争,于此同时,向楼兰发起进攻,抢夺所有傀儡和金钱”
海老藏大惊:“姐姐,你这是在搞内乱,大名他是不会同意的。”
“不,他会同意的,一个国家是不允许搞出一个小国家来的,,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如果不是因为龙脉,大名早就对楼兰出手了,现在龙脉被封印,大名正好灭了楼兰。”千代冷冷的说道。
“我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宣布。”
海老藏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千代看着洞穴中的一切,这些都是她和蝎一起置办,没想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这是她发现有角落里有一个非常完整且干净的柜子,她走了过去,将柜门打开,里面放着两个傀儡。
千代一眼就认出来,这两个傀儡是蝎在小的时候制作的【父】与【母】,正是蝎的父母,千代的儿子、儿媳的相貌。
两个傀儡身上没有一点灰尘,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崭新的,一看就是十分爱惜的傀儡,千代顿时热泪盈眶。
她哭了一会后,拿出卷轴,将两个傀儡轻轻的装了进去。
在听到自家风影被嘎了,凶手居然是木叶,瞬间想起了十几年前的第二次忍界大战,木叶是怎样欺人太甚的,顿时怒不可遏,愤怒和怨恨全都MAX,叫嚣着要攻打木叶。
口号是上午喊的,行动是中午开始的,消息是下午传到木叶的。
对此,三代目捏着自己的晴明穴,一阵头疼,那千代老太婆是得了失心疯了么?怎么什么锅都往木叶扔。
三代目立马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说道:“召集所有的高层、族长、上忍,到会议室开会!!”
暗部忍者瞬间出现在办公室的中央,半跪在地上:“是。”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啊。
于是,时隔差不多一个月,所有人再次聚集到火影楼里的会议室内,听到砂隐村的风影被人杀了,凶手是木叶时,一个个露出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既然他们要打,我们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三代目将目光看向了大蛇丸:“大蛇丸,在二战的时候,你就对砂忍很是了解,这次仍然是你坐镇跟他们打,没问题吧。”
大蛇丸笑了几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当然没问题,我和他们可是【老朋友】了,灾厄之风又要重新刮起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千代那个老太婆的毒更加厉害了,纲手如今不在木叶,那就由樱木族长顶上吧。”
“好的。”
“那么两个小时后,你们就带五千名忍者前往川之国,务必将他们拦在那里。”桌子上有一张巨大的地图,三代目拿着细长的指挥棍,在川之国的中央划了一道。
“是。”大蛇丸和三月齐齐的说道。
“我们一但跟砂忍开打,岩忍和云忍肯定会坐不住,日向族长,麻烦你派出五十名日向族人前往边境处。”细长的指挥棍将除了与川之国相接的边境线,全都划了一遍:“防止他们联手,进行偷袭。”
跟他们交过手的三代目,老早就知道这两个隐村都是不讲武德的人,特别是云忍,天天想搞偷袭,天天想偷忍族的小家伙们。
呸!太不要脸了!
“其中,十名日向族人将会跟随大蛇丸前往川之国,作为探查情报人员。”三代目继续说道。
“是。”日向族长平静的说道,在心中开始拟定名单。
“剩下的人也做好战斗的准备,战争随时都有可能打响!!”
“是!!”
会议解散后,小金豆带着三月直接使用飞雷神之术回到家中,开始为三月收拾行李,而三月则是抓紧时间跟惠子阿姨吩咐一些事情,例如让所有的商队全部暂停,能回来的全都回来,回不来的就找个安全一些的地方,度过这场战争之后再回来。
听到又要开始打仗,惠子阿姨满是担忧,三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好了,惠子阿姨,我会平安回来的。”
惠子阿姨直点头,擦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长出了不少白发。
三月又安慰了几句,惠子阿姨才慢慢收起眼泪,回去将三月说的那些话,全部写了下来,年龄有些大了,记性也就不太好了。
小金豆拿着卷轴从屋里走了出来,将卷轴递给三月:“你能够用到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打包好了,如果岩忍和云忍真的想趁机攻打木叶,那我可能到那边去,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别一忙起来就忘记吃饭,这样很容易有胃病的。”
看着苦口婆心,如同老妈子一样叮嘱的小金豆,三月笑了出来:“好,我知道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别仗着自己会飞雷神之术就什么都往身上揽。”
“嗯,我会的。”小金豆露出以往的笑容,但又透露着恋恋不舍:“你该出发了。”
三月轻轻的抱住了小金豆:“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走了。”
小金豆看着三月的背影,心脏比以往跳的还要有力。
木叶大门口已经汇聚了很多人,简直可以用水泄不通来表达,穿着绿马甲的忍者跟自己的亲人道别,双方都知道,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对方了,所以,根本看不够对方的面容,有很多话想对对方说。
“樱木族长,今后请多多关照,我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想要跟你一起了解。”说完,大蛇丸伸出比以往要长一些,但没有原著里那么长,大概是原著中三分之一那么长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金色的竖瞳注视着三月,十分的炙热,如同注视着实验室中,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实验体。
三月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站起来了,抿紧嘴唇:“大蛇丸大人,请多指教。”
“呵呵呵呵——”
大蛇丸那独特的笑声,让三月头皮发麻。
妈妈呀,他遇到变态了,小金豆,救命啊!!
时间一到,大蛇丸就宣布集合,带着五千名忍者和许多物资车,浩浩荡荡的前往战场。
因为砂忍长时间对木叶的仇恨,积攒了很长时间,所以这次行动非常的迅猛,那些驻守在边境的木叶忍者们,都没有撑多久,就剩下了三分之一,眼瞅着就要全军覆没了。
好在大蛇丸和三月及时赶到火之国的边境,将入侵的砂忍全部干掉,将战火线推到了川之国境内,也就是三代目在地图上画的那条线。
有战争就会有伤亡,三月带着先前派到这里的宇智波丽慧和宇智波明玉,和一些实习医忍在医疗帐篷里忙到脚打后脑勺。
高强度的救人,让这两个坚强的宇智波女生在半夜偷偷跑到森林中大哭一场。
在她们跟三月学习的第一天,三月就告诉了她们当一名医忍是非常的累,后来在学习的过程中,她们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累。
她们需要记住上千种的草药和药物,草药的采摘前、采摘后、晾晒前、晾晒后,还有好多长得极其相似的草药,但作用完全不一样。还有药物的名字、作用,和另一种药物是否相生相克等。
还要每天不停的翻书学习,各种包扎手法,判断伤口是怎样产生的,分辨各种毒素,当她们记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就开始学医疗忍术和各种各样的手术。
每天还要写报表、查房,记录病人的各种情况。
这些她们都咬牙挺过来了,那时她们没有哭,因为她们是宇智波,被很多人注视的宇智波,一但她们没有坚持下来,那么其他部门就能难让宇智波们进入。
可她们没想到战争一打响,会让她们累到崩溃。
几乎每一秒就会产生一名伤员,常常里边还没有治疗完,外面就排起了哀嚎的长队。
医忍是在跟死神和时间赛跑。
三月曾经对她们说过这句话,如今她们终于体会到了。
有些忍者还能来的及治疗就已经在疼痛中死亡,这种感觉让她们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