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惠子阿姨跑到最近的仙贝店,大手一挥:“老板,还没有售出的所有仙贝,我都包了!”
正将新鲜出炉的仙贝往玻璃柜里摆放的宇智波老板,顿时愣住了,他看了看惠子阿姨,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同族小伙子。
宇智波男生竖起大拇指,指向惠子阿姨:“樱木家的。”
宇智波老板那双黑色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可是不差钱的樱木一族的人啊!
宇智波老板立马答应了下来,但要将所有仙贝装起来需要一些时间,于是,惠子阿姨将钱付了后,又连续跑了几家仙贝店,同样的大手一挥……
全!包!了!!
跟在她身后的宇智波男生面部表情管理的很到位,但心中的小人早就惊掉了下巴。
最后的最后,宇智波男生怀中抱着好几个空间卷轴(找人借的)跟在惠子阿姨的身后往樱木族地走。
当晚,樱木一族的人将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仙贝全部买走一事,就传遍了每一个宇智波的耳朵里,第二天三月发现,路上碰到的宇智波们,对他的态度格外的好,虽然依旧是面瘫脸。
这大概就是金钱的魅力吧。
宇智波富岳看着账本上那一大串新加上的数字,墨水还没干,他就咧着嘴大笑,一旁的老族长看他那表情,摇了摇头,轻声骂了句:“出息。”
然后转身拿起书架上,珍藏的酒。
宇智波富岳:“……”
而三月则是面对着如山高的仙贝,默默地无语了好久。
这么多的仙贝,他究竟要吃到什么时候啊?
而站在他身旁的惠子阿姨有些尴尬,好像确实有点买的太多了。
三月转头:“惠子阿姨,把他们分一些给其他族人吧,放久了就该潮了。”
“我这就叫他们过来。”惠子阿姨转身,小跑着离开了三月的家。
卡卡西穿着睡衣,脖子上搭着毛巾,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过来:“这是……宇智波仙贝?怎么这么多?”
三月伸手拿起挂在他脖子上的毛巾,开始为他擦头发:“是惠子阿姨的毛病犯了,她总是喜欢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包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拿起一个仙贝,拆开包装,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撤下面罩咬了一口后就又拉了上去。
这就是那个短刺猬头的家伙所说的仙贝啊。
咸咸的,很适合他的口味。
卡卡西再次撤下面罩,将剩下的仙贝全部塞进嘴里,然后又拉上面罩。
三月看着面罩鼓起来的一个包,忽然手指有点痒痒的,很想捅一下。
卡卡西身体一僵,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三月。
“……”
这警惕性,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不是因为写轮眼吸收他大量的查克拉,那卡卡西绝对有影的实力。
事实证明,卡卡西在没有写轮眼的情况下,实力要比有写轮眼强上太多,至少不用放个雷电就摊到。
那一手紫色的雷电,范围可真广啊。
等等。
紫色的雷电?
此刻,寂灭之时!!
不好意思,走错台了。
卡卡西发现刚才让他有些奇怪的感觉消失不见,于是转头又拿起一个仙贝,吃了起来,只不过,刚吃一口,他就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
“甜的,不好吃。”
这么甜的仙贝,他还是头一次吃到过,简直就是用糖和糖浆做出来的,卡卡西仔细看了看包装,想起曾经那个看他有些不顺眼的家伙带过的。
咦~~(嫌弃)竟然能吃下这么甜的东西么?不怕长蛀牙?味蕾坏掉了吧!
秉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三月将卡卡西手中那咬了一口的甜仙贝拿了过来,吃了下去。
“……”
这种糖量……容易致死!!
三月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几口,将口中的甜到牙疼的甜味冲散了不少,看了一眼时间,揉了下卡卡西的头:“时间不早了,你该去睡觉了。”
卡卡西乖乖的点了点头,跑进了洗手间重新刷牙后,又拿起三月过年时送给他的毛绒狗狗公仔,窜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三月将窗帘都拉好,又搬了几个仙人掌跟仙人球放在能够打开的那一扇窗户旁,一但有人从窗户那钻进来,很容易就会被上面的刺扎到,是一种防止小偷的方法,但在这个世界中,这种做法显得有些多余。
但三月摆在这并不是想防止一下小偷什么的,而是为了纠正小金豆从不走门,只翻窗户的坏习惯。
真不知道他这个坏习惯到底是在谁的身上学的。
翻过窗户的自来也:……
经常翻窗户的旗木朔茂:……
以及,每个都翻窗户的忍者们:……
可以说,翻窗户,是所有忍者的通病。
第二天早晨,三月送卡卡西去上学。
卡卡西其实并不想让三月去送,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别人来接送,当然,也有其他的原因。
“卡卡西——早上好啊——”
一道清亮的童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卡卡西的身体瞬间一僵,拉着三月的手加快了脚步。
三月则是回头看,只见大老远的一个棕色短发女生,正在往他们这边跑。
距离有些远,三月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生长什么样,直到她跑近了一些,三月才看清她的脸上竟然有两个八字,长条形的紫色图案,这正是野原琳。
三月仔细辨别了一下,确认那是个特殊的颜料画上去的。
卡卡西见自己跑不了了,就松开三月的手,然后双手插在兜里,冷酷的往前走。
野原琳喘着粗气,跑到跟前:“卡、卡卡西,早上好。”
卡卡西顿时用死鱼眼看着她:“我叫卡卡西,不叫卡卡卡西。”
“抱、抱歉。”
三月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卡卡西的头:“别这么没礼貌,你的同学都跟你打招呼了。”
卡卡西抬手捂了下被拍的地方:“早上好。”
这时,野原琳像是才发现卡卡西身旁站着的人,她抬头一样,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磕磕巴巴的说:“您、您好,我是卡卡西的同班同学,我叫野原琳。”
三月笑着对她说:“你好,我是樱木三月。”
野原琳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崇拜的目光:“你就是那个樱木三月?就是那个拜入纲手大人门下的樱木三月?”
三月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樱木家只有一个三月,那只能是我。”
原野琳惊讶的片刻,弯腰鞠躬:“很抱歉,刚刚的样子有些失礼。”她直起身体:“我一直都是听你的故事长大的,没想到居然能够见到您。”
“……”
这句话……
三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做“听我的故事长大的”?这句话,简直把他的年龄增加了几十岁。
这小姑娘,是会聊天的,能够直接把天聊死。
如果是其他忍者听到她这么说,说不定会十分高兴,因为对他们来说,年纪轻轻就能够扬名立万,能够让别人崇拜他,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堪比祖坟上冒青烟。
当然,他们没有祖坟,因为在战国时期,只有大忍族的人,才会有坟,而其他人则是随便找个地方,埋起来就行,那个时候,都在忙着如何能够让自己活下去,谁能管得上谁啊,更不要提埋葬别人了。
三月将他们送进学校后,往医院的方向走。
如今,他手底下带出来的那几个医忍能够挑起一部分担子,分担他的工作,当然除了一些重大手术需要他来主刀,可以说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三月散步似的往医院走,在路过甜品店时,还买个几个三色丸子,当零嘴,当然还有其他零嘴,那就是仙贝了。
当他的脚刚踏在医院外的楼梯时,一个带着橘色护目镜,穿着蓝色运动服的男生冲了出来。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三月回头看,就看见男生背上的宇智波团扇,心中了然,这个嘴中喊“迟到”的男生正是未来的反派Boss之一——宇智波带土。
但现在确实一个根正苗红,乐于助人,希望世上充满美好的有志男孩。
三月走进医院,问导医台里的两名医务人员:“刚刚跑出去的男生是怎么一回事?”
两名医务人员见到是三月,立马站了起来:“樱木大人,刚刚那个男生,将一个闪了腰的奶奶背了过来,之后就喊到什么迟到,就跑了出去。”
另一名医务人员说:“看看时间,现在忍者学校的第一节课开始了。”
三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吧,多么根正苗红的男孩啊,碰到他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会第一时间帮助,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迟到。
当然,也有好心办坏事的时候。
三月亲眼所见,在宇智波带土还没有入学的时候,他扶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奶奶过马路,结果被老奶奶用拐棍打了几下。
那老奶奶一边打,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他,假牙都差点飞出来。
三月连蒙带猜在参考老奶奶的动作,分析出,应该是老奶奶好不容易过了马路,结果被宇智波带土扶回去了。
那时候,宇智波带土没有橘色护目镜,身上的衣服也是标准的宇智波族服。
所以,刚才三月才没有认出来。
三月一边吃着三色丸子,一边整理着各种各样的资料,时不时的还喝口茶,等到中午,惠子阿姨就会给他送午饭,之后,他躺在新买的摇椅上,在轻微的摇晃中,进入浅眠。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又透过白色纱帘的窗帘,最后又落在三月的身上,用肉眼看,就像整个人都在发出微弱的光一样。
窗外,时不时的有风吹动着树叶的沙沙声,鸟儿的鸣叫声,偶尔还有刚从地里爬出来的蝉的鸣叫声,因为距离很远,所以声音并不刺耳。
别提多么惬意了,什么叫做安静美好,岁月静好,这就是了。
日子虽然有些无聊,但这种无聊的日子每天都在过,那才好呢。
这种无聊的日子,让三月想起了前世的现代生活。
每天上上学,弄清出当日的知识点,然后再向外拓展,累了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或者眺望一下远方,让酸涩的眼睛得到缓解。
放学后,还可以跟同学,跟朋友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小卖店时,买点辣条、干脆面或者其他吃的、喝的、玩的。
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现在想想,最幸福的日子就是上学的那段时间,因为不需要为了几千块钱从早工作到晚,然后还要无偿加班几小时。
不需要因为领导的错误,而自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还不敢反击,怕丢失这份工作,那样就没有工资,交不上房租,还怕父母担心。
当然,学生时代也是很苦的,每天有做不完的题,学不尽的知识点,被曲解意义的文章,看似是答案其实并不是答案的陷阱。
盼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好成绩,盼望着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能够比其他学生还要强。
学校也是个复杂的小型社团啊,里面什么人都有:嫉妒别人比自己长的漂亮的。嫉妒学习比自己好的。看不惯讨厌的人每一个举动。拉帮结伙的孤立别人,霸凌别人。
有的时候,那应该教书育人,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像他/她学习知识的人,反而像是一阵风。
一阵能够将火星变成火的风。
对待异性十分好,会劝说,会撒娇,会“破例”给机会。
对待同性也是十分厌恶,会用上侮辱的字眼,会变得不近人情……
一句话……
黄土埋半截的人,在线求偶。
对待这种人,除了梦里祝福他/她变丑,别无办法。
或者往上告,绝对会一路到底。
话说回来,没有小金豆的日子,真的好无聊,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喊他的名字,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小金豆啊……
快点回来吧,那些仙贝都归你了!!
(咳咳,扯远了。
你觉得我这是在诉说每个年龄段都有不一样的痛苦?
不,我是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