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美艳动人各种风格的小姐姐眼含笑意的看着脸红到不行,不敢抬头看她们的小金豆时。
一道有些清冷的少年音幽幽的响起:“这位漂亮的姐姐们,如果不让开的话也没什么,但是刚刚的行为在我们未成年的眼里,已经算的上是调戏与那什么骚扰,是可以关上几天的。”
女人们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和她们面前的金发少年,差不多年龄只不过稍微矮点的黑发少年,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们,那双异瞳在有些昏暗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显得格外的瘆人。
她们的目光正好能够看到他身后堆成小山的钱票子,还有数钱数到手抽筋,笑的合不拢嘴,眼睛都成了钱票子的老板。
女人们被这场面吓到,顿时心生恐惧,头皮发麻,瞳孔也缩成一个小点,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那堆小山在她们的眼里,仿佛就是她们的卖命钱,这个念头在她们的脑子里不停的刷新。
“所以,漂亮的姐姐们,可以散开了么?我们该带这个醉鬼回去了。”察觉到女人们有些害怕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三月还是学着小金豆的样子弯起了眼睛。
谁知这句话刚落,这群漂亮的女人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哄而散,有几个女人在慌忙中,膝盖磕到了桌子的边边角角,嘴里发出倒吸凉气的嘶哈声。
三月缓步走到小金豆的身旁,语气有些怨念:“我长的有这么可怕么?”
小金豆此时已经有些降温了,脸也不再那么红了,他用手指轻轻的挠了一下自己的脸,眉毛往上蹙起:“……或许,她们这样并不是因为你的长相……”
而是,你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杀气。
小金豆和三月看着睡的四仰八叉,打着呼噜的自来也,纷纷沉默起来。
“怎么办?让他就这样睡在这里?”三月提议道。
小金豆摇了摇头,有些不赞同,虽然自来也在某个方面不太靠谱,但好歹还是他的师父,善良的小金豆是不可能让自己那醉到毫无防备的师父就这样睡在这里,要是有师父的仇家看到师父毫无防备的模样,不得上来插上几刀啊。
“那我们怎么把他搬回去啊?这里离巫女府比较远,而且,看自来也大人的体型,应该会很沉的吧,咱们两个小身板,能抬得动他么?”
小金豆想了想:“还是我回去一趟,把拓海老师叫来吧。”
三月点了点头,同意了:“也只能这样了。”
小金豆转身就要出门,去搬救兵,然而他刚走两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同时,自来也忽然侧身,开始呕吐起来,难闻的味道瞬间弥漫起来,三月连忙转身,拉着小金豆远离了自来也,来到了因为数钱而抽筋,暂时休息的老板面前。
“老板,这里提供过夜的房间么?”
“当然有,这位小客人。”
“那麻烦你找人,把那个酒鬼搬进去,再找几个人照顾他。”
“没问题,但是得加钱,服务费可是很贵的。”老板开始坐地起价。
三月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钱,拍在了柜台上,发出响亮的嘭的声音:“这些够么?”
老板猛点头:“够够够,太够了!”
今天碰到的那个瘸子……不是,是半仙,果然没说错,他都看到了财神爷长什么样子了,回头买两只鸡孝敬孝敬他。
老板找了两个壮汉,一个抬着两只脚,一个抬着上半身,就这样把他抬进了房间,然后两个壮汉就开始扒他身上的脏衣服,然后扔进了放满水的木质浴缸里,将他从头到尾都洗干净后,又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把他扔到了床上。
自来也:ZZZZ……
许是他被灌下了许多高度数的酒,现在如同一团史莱姆一样,被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连动弹都没有动弹,如果不是两壮汉从他身下拔下来苦无、手里剑、卷轴还有木叶护额,他两都不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忍者。
一点忍者的警惕性都没有。
照顾一个毫无意识的人是一个辛苦活,因为要给这个人翻身什么的,而且还是一个壮硕的男人,更加的辛苦。
两壮汉抬起胳膊擦去累的一脑门子的汗,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更香的自来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洗澡水放掉,将浴缸清洗干净,然后用脏衣桶装着扒下来的衣服便出了房间,并将门关好。
老板看了一眼脏衣桶,然后又看看正在喝牛奶补钙的三月,问道:“财神爷……不是,小客人啊,我们店里可不提供洗衣服务的。”
其实,这种店是提供洗衣服务的,但老板明显是贪欲上头,看着两个孩子年纪不大,想说个谎再多挣点钱,谁知……
“哦,那就烧了吧。”
“烧、烧了?”老板的音量瞬间提高了许多,随后想到他们这么有钱,自然是不在乎那点黄金的。
不怪老板一脸的震撼,在自来也进门的时候,他就将自来也从头到尾扫视了一圈,就自来也身上的料子,看似普通,实际上里面隐藏着金丝,能都抵挡一些利器的伤害。
阅人无数的他自然是一眼便看出来隐藏的金丝,当时的他还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有些邋里邋遢的人居然会买得起这么好,这么有品位的衣服,然后他又看到了绑在大腿上的忍具包,他就明白了为什么会买的起。
在看到三月往他柜台上拍钱的时候,他又不确定了。
难道,忍者们也流行养小白脸?不对啊,看那白发男人的样子也不是小白脸啊!而且!这年龄差是不是有些大?还是说,包养这个白发男人的另有其人,只不过他没来,让两个孩子来送钱。
嗯,肯定是这样!
这人真是不差钱,那么多的钱,说给就给,那衣服说烧就烧。
“两位哥哥,你们老板都点头了,快去把衣服烧掉吧。”三月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干净,冲着两个壮汉说道。
“好!”
等老板从自己的八卦世界回过神来,衣服早就烧完,两个孩子也不见了。
“人呢?快看看那里面是不是有黄金?!”老板将剩下没有数完的钱往麻袋里一塞,也不管是否少钱,扛着麻袋就往自己的房间跑,然后把木床上的褥子先开,再把中间的一块正方形的木板打开,将麻袋往里一塞,将东西复原后,又风风火火的跑到后院,看着一块灰烬问道。
两壮汉呆愣的看着老板,摇了摇头:“我们把衣服都翻遍了,没有什么黄金啊。”
老板不信邪,接过木棍,开始在灰烬里翻找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被烧化了的黄金,他把木棍一扔:“还真没有。”
“老板,那个奇怪的少年看你一直在发呆,就让我告诉你,说什么,务必保护好那个醉鬼的安全,要不然他就会……”说着,壮汉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老板打了个哆嗦,抬脚踹了他一下:“那还在这杵着干嘛,跟个木头似的,去贵客的房门杵着啊!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他!”
壮汉揉了揉被踹的地方,连忙拉着自己的兄弟跑到自来也的房门口站岗。
巫女府。
“啊嘞?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了?”空地拓海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被窝里看着他们。
“额……师父他……他……”
“自来也大人喝醉了,我们就把他留在那里了。”三月从自己的行囊中翻出了洗漱用品和干净的衣服。
“喝醉了?在哪喝醉的?”空地拓海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
“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没有抬头看牌子的习惯,只不过我们去的时候,自来也大人身边围了好多的漂亮小姐姐,桌子上的开封的酒都摆不下了。”三月往洗手间走去。
空地拓海猛的坐了起来:“他带着你们去了那种地方?!”
小金豆连忙解释道:“不是,是师父他一个人去的,我和三月只是在大街上走着,没有跟师父一起。”
空地拓海依旧皱着眉,最终对小金豆说道:“水门,你也去洗漱吧,等自来也回来,我要跟他好好的谈谈。”
小金豆虽然有些奇怪空地拓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竟然都到了互相谈谈心的地步,但他又说不上话,只能点点头,拿着洗漱用品,跟三月挤在一块了。
自从香织死后,空地拓海把自己关起来整整两天,当旗木朔茂没有耐心,正想破门而入的时候,空地拓海出来了。
空地拓海变了,虽然还是爱开玩笑,喜欢看人出丑的腹黑男,但是他对三月、由美、凉太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渐渐地竟然生出了一种掌控的偏执,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总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们,这种情绪也只能他自己控制了。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学生,不能在失去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第二天上午,三月他们正在跟雅玉享受甜点的时候,一个腰间绑着刀的武士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四个穿着短衫的黑皮壮汉,他们还抬着两个大箱子。
“巫女大人,这是自来也忍者大人在【美缘居】开的酒。”
“天哪,怎么这么多酒,先放在这吧。”
雅玉在早上就听到三月说会有人来送酒,但是她没有想到会送来这么多酒,她还拿出了一瓶,看清是什么酒后,惊叹道:“这个酒可是很贵的!”
她有些激动,脸有些红红的,整个人都快趴在木箱上,将酒瓶一个个拿起来看一眼再放回去,嘴中念念有词:“这个也是,这个也是,这个也是……”
凉太他们微微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雅玉,他们没有想到如此端庄的巫女大人,竟然会有失态的场面。
“咳咳!”武士用拳头放在自己的嘴边,用力的咳嗽了两下。
雅玉的动作瞬间按下了暂停键,她的头缓慢的转过来,对上了好几双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睛。
她连忙将手中的酒放回原位,站起身子,整理好有些乱的衣服,再次如同【大和抚子】式的露出微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十分抱歉,刚刚失态了。”
玖辛奈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怎么会呢,我们只是没有想到雅玉居然会这么喜欢酒。”
雅玉坐回到原位,用折扇挡住了自己羞红的下半张脸:“平时感到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喜欢喝点酒,让自己处于微醺的状态,久而久之,就对酒水这种东西上了心。”
空地拓海问三月:“这些酒都是你买的吧,我可以喝么?”
三月吃了一小口点心:“当然,我们还都是孩子,喝不了,只能你喝了,啊,如果雅玉大人想要喝的话,直接拿就行。”
“这可真是多谢了。”雅玉捂住自己的嘴,轻笑道。
空地拓海从箱子里随意的抽出一瓶金黄色液体的酒,打开瓶盖闻了闻,然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冒昧的问一句,雅玉大人的年龄是?”
“今年二十二岁!”
武士:“咳咳!”
“今年二十!”
“咳咳!”
“今年十八!”
“咳咳!”
雅玉啪的一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还没完了是吧!我说几岁就是几岁,你在咳下去,我就******!!!”
武士:“……”
众人:“……”
“啊。”雅玉一吐为快后,忽然才想起身旁有客人,她尴尬的笑了几声:“呵呵呵,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们改天再聚,改天再聚。”
雅玉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头,快速的来到箱子旁边,拿起两瓶酒就跑。
动作一整个行云流水,武士率先反应过来,追了上去:“雅玉大人,过两天您还要跳神乐舞,现在是戒酒期,不能喝酒啊!”
“啊!你好烦!少管我!就让我喝点怎么了?!不会耽误练习的!”
“去年您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不准喝就是不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