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何大清给傻柱还有何雨水寄的生活费,全都被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给私吞了!”
“你现在还好意思站出来说我!你怎么有脸的啊?”
“你欠我家那几千块钱,到现在还没还呢!”
“我还没找你事儿呢!你倒自己先站出来了!”
“非要逼着我骂人是吧?”
“我是给你脸了,是吧?”
“还钱!”
易中海一听白寡妇提了这件事情,顿时慌了,于是就慌忙狡辩道。
“你你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有数!”
“我现在先不找你算账!你给我滚一边去!”
“老娘现在没功夫搭理你!”
“你要是再继续替秦淮茹说话的话!那我就新账旧账和你一起算!”
白寡妇很显然也不是吃素的,逮住易中海就是一顿骂。
“你说我狠心!哼!我还就狠心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了!”
“棒梗偷的不是你家,你当然觉得没事!”
“你要么现在把欠我家的钱还给我,要么麻溜的给我滚一边去!”
“......”
易中海被白寡妇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气的憋的满脸通红。
大伙看到这幅画面,不由得再次感叹白寡妇的厉害。
这个白寡妇不仅打架厉害,就连嘴皮子功夫也很溜啊!
把曾经四合院的一大爷给怼的哑口无言,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看着周围人投来戏谑的目光,易中海气的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站了出来,一脸不悦的看着白寡妇,义正严词道。
“白寡妇,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虽然说棒梗去你家偷东西,确实是他的不对!”
“但是你也不能狮子大开口,一下问人家秦淮茹要那么多赔偿啊!”
“秦淮茹家里什么条件,大伙都知道!”
“她去哪给你弄这么多的钱啊?”
“棒梗多次偷东西,并且屡教不改,我会召开全院大会,对他的这个行为进行严厉批评的!”
“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
阎埠贵十分罕见的拉起了偏架。
这次偏袒秦淮茹家的原因,就是他很看不惯白寡妇一家人。
因为局势不对,他现在被被停职查办。
傻柱刚好坐牢,他本想着可以给自己的儿子捞个好处。
分一间傻柱的房间,结果白寡妇一家人杀过来了。
抢走了傻柱的那几间房子。
这就算了,这个白寡妇还把他的眼镜给他打坏了。
更过分的是,这个白寡妇还拒绝赔偿。
他只能只掏腰包,重新配了一副眼镜。
这个白寡妇,简直是该死!
全院人都不喜欢白寡妇一家,因为白寡妇一家人的到来。
他们没能分到傻柱的房子,再加上白寡妇他们一家人来了之后。
把四合院给搞的鸡飞狗跳的,这让大伙更厌烦他们了。
大家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白寡妇一家人从四合院滚出去。
现在何大清住院了,这正是一个能把白寡妇一家人给赶出的好时机。
他们自然不能放过。
白寡妇打的算盘也很好,现在何大清病倒了。
她狠狠的宰秦淮茹一笔,把坑来的钱给何大清治疗。
剩下的钱自然全都进入她的口袋。
而另一边李浩和朱小茵则是坐在窗边,透过窗户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看了半天,聪明的李浩很快就看明白了在场的这些人的小心思了。
白寡妇问秦淮茹要赔偿,是想要给何大清治病。
毕竟何大清是被她们娘四个给打成这样的,看样子伤的还挺重的。
要是何大清成了植物人醒不来,或者是死了。
那她们娘四个是逃不了责任的。
被赶出四合院还算是轻的,重则坐牢。
易中海站出来维护秦淮茹,看起来像是为邻居打抱不平。
实则是这个禽兽正在一步步攻略秦淮茹,想让秦淮茹给他生儿子。
阎埠贵拉偏架,是想让白寡妇一家人从四合院离开。
这样他就可以争取一家傻柱的房间,给他的儿子和儿媳住了。
果然,阎埠贵的话音刚落,管事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纷纷开口责怪起白寡妇来。
众人见状,也纷纷加入了责骂白寡妇的队伍里了。
“就是,白寡妇!你欺人太甚!”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你至于这么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你根本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呸!”
“......”
听着众人对自己的骂声,白寡妇气的脸都绿了。
于是就立马不甘示弱的开始回怼。
“你们才欺负人!”
“你们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们娘几个!”
“你们简直不是人!”
“我家被偷了,我要点赔偿怎么了?”
“你们才过分呢!”
“.......”
尽管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白寡妇依旧没有松嘴的意思。
反正今天她是必须要到秦淮茹的赔偿的。
要不然的话,她刚才的嘴皮子功夫不是白费了吗?
李浩给朱小茵解读着在场的这些人的心理活动。
朱小茵听了李浩的一番解释,不由得大惊。
“啊?这个白寡妇居然有这么重的心思啊?”
“我看她大大咧咧的,不像是这么精于算计的人啊!”
“......”
看着朱小茵一脸天真的样子,李浩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千万不要把人想的太好,知道了吗?”
朱小茵听了李浩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朱小茵就开始替何大清打抱不平起来。
“这个何大清太惨了!”
“他养了白寡妇他们一家人这么多年,到老了还要被他们打!”
“被打伤了,白寡妇他们连医药费都不肯出!”
“唉....”
李浩见状,于是就立马开口道。
“这都是他罪有应得!”
“他当初要是不抛弃傻柱和何雨水,和这个白寡妇一家人远走高飞的话,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吗?”
“傻柱和何雨水走到现在这一步,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怪他这个父亲。”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他必须受着。”
“所以他没有什么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