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雅是被人抬着离开摄政王府的。
不过,宋枝枝一点都不关心,因为,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柳姨娘自认她的身份不适合常住摄政王府,想要离开。
宋枝枝自然不会让她再回宋府,便让红袖在外面找一处宅院,供柳姨娘居住。
这本是小事,但宋枝枝翻遍月阁,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多少银子!
“夫人从来没有领过月例银子,之前也不曾进宫请安,是以也没有得到过赏赐,所以······”
宋枝枝磨了磨牙,所以,原主给萧御尘当了那么久的药人,又力竭而死,结果连根毛都没捞到?!
这私库比她衣服还干净!
不对,是压根没有私库!
看来,在和离之前,她得先想办法赚银子!不然,她带着柳姨娘喝西北风去不成?!
想来想去,此事,也只能找亓颢商量。
宋枝枝跟柳姨娘说了一声,便带着红袖出门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美食的香气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宋枝枝心情大好。
她带着红袖直奔亓颢所在的药铺,却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力。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公子?!”
不远处,来往的行人围成了一个圈,不时窃窃私语,显然是发生来了什么。
“去瞧瞧!”
宋枝枝说完,也没有去看红袖,直接冲着人群走去。
人群中,管家打扮的老者半抱着一个月白衣袍的年轻人、
与萧御尘的棱角分明,霸气侧漏不同,这年轻人脸稍圆,长得一副书生气,不过家世应该不错,从他腰间上好的羊脂玉圆环玉佩及他白皙修长的双手就可以看出。
“公子,您醒醒啊!大夫,附近有没有大夫?!”那老者扫过围观的百姓,脸上全是急切与担忧。
而那年轻的脸色已经从苍白转变成不正常的潮红。
宋枝枝拧眉,她走出人群,就要给那年轻人搭脉。
“你是什么人?!”
老者突然挡在那年轻人身前,他上下打量了宋枝枝一眼,带着几分不屑,“这位夫人,萍水相逢,男女有别,你要对我们公子做什么?”
“而且,瞧你年纪轻轻,可不像懂得医术的医女!别是在这不懂装懂,想要趁机赖上我们公子!”
病人当前,宋枝枝懒得多说。
“再不让开,他就要死了!”
老者一惊,随即出离愤怒,“这位夫人何必出言诅咒!你可知我家公子的身份?!他若有个什么,你有几个脑袋担待得起?!”
宋枝枝几乎被气笑了,她腾地站起身,“也罢,你既不知好歹,也不算我见死不救!”
说完,就要带着红袖离开。
就在这时,那年轻人突然浑身抽搐了下,然后口吐白沫。
老者大惊失色,赶紧跪地为年轻人顺气,一边哭喊,“公子!公子!”
他急忙寻找宋枝枝的踪影,“这位夫人!还请留步!”
宋枝枝只当做没听到。
那老者这才急了,“是小老儿言行无状,冲撞了夫人!一切都是小老儿的错!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夫人伸以援手!若我家公子得救,必有厚礼相谢!!”
宋枝枝脚步一顿,转头道,“此言当真?”
那老者愣了愣。
宋枝枝一脸不耐,“谢礼能有多厚?”
老者,“······”他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道,“厚,绝对让夫人满意!”
宋枝枝露出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示意红袖去亓颢的药铺找他。
自己则又走到那年轻人身前,捉起他的手腕,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