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城。
君子渃带着白四四欢快地走在街上,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历练,君子渃已经成功的晋级到四星魂士,而且魂力深厚,这修炼就像是坐火车一样蹭蹭往上涨。
好在凤羽鸣不仅功法逆天,还可以隐藏修为,君子渃一直把修为控制在九星魂者层次。为了方便,她一直以男装示人。
“哎,看,她肩膀上的兽宠好可爱啊!”旁边传来一个女子声音。
白四四不高兴了:谁是兽宠?你才是兽宠,你全家都是兽宠!
感觉到白四四的怒意,君子渃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屁股,却引来它的无视。哼!
“呵呵。”
“你,你好。”
不知为何,见眼前的男子甚至比女子还生的俊美。
君子渃友好地与之一笑,她的眸光清澈,明亮,很是吸引眼球。
“我,我,我叫木芜,很高兴认识你。”木芜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介绍一下。
“你好,我叫玉珏。”
君子渃大方地伸出手。
木芜颤巍巍把手放入君子渃手中,下一刻耳朵迅速变红。
木芜有些不知所措,“咳咳,那个,我可以摸一下它吗?”
“你说它啊,四四,来认识认识新朋友。”
君子渃拍拍它的屁股。白四四不想理她,敢说我是兽宠,人家才不是,人家可是神兽!神兽!
“好了,别生气了,不知者无过,你大度一点了。”
白四四立即别过身,把屁股对向她,只留下一条大尾巴。
“呵呵。”
君子渃尴尬地笑笑:“木小姐别介意,它只是有点害羞。”
“没关系。”
木芜神色温柔,摇摇头:“你是阳城人吗?”
“不是,我只是路过。”君子渃很有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给自己一种亲切地感觉。
“快让开!快让开!”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过来。
“啊!”木芜大声尖叫,因为马车正向他们驶来。
千钧一发之际,君子渃快速拉过她向街旁闪去,看向马车。马车经过君子渃,帘子被风吹来,露出里面的人:双十年华,风华绝代,仿若天人!
他微眯着双眸,眉头紧锁,诱人的唇瓣没有一丝血色。额头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青丝披在肩上,沾湿的些许碎发贴在脸颊,颇有几分妖娆病态之美。
他这是毒!
“啧啧,可惜了。”
这么一枚美男,遭了这样狠毒的手段,还能忍住,佩服!君子渃摇摇头,“这人是谁啊?”
“哦,他们是白阳城唐家的人,里面的那个是唐家的家主唐陌黎。”
“家主?这么年轻?”君子渃不由问道。
“你可别被他的外貌骗了,他这人心狠手辣,否则那么年轻如何掌管这么大的唐家。”木芜鄙夷地看着她。
“呵呵”君子渃讪讪笑着:“既是如此,后会有期。”君子渃带着白四四走了,那一点好感随风而逝。
“陌黎,莫离?”
这,有意思。
虽然君子渃已经从天黔那知道唐陌黎所中什么毒,也知道解毒方法,但是还缺少一味主要药材,天心草。
天心草乃是解毒圣品,是克制冰雾幽蛇毒的最佳解药之一,他的毒有些时日,想要彻底祛除,天心草必不可少。
天心草性火,却生长在冰原地带,距离这里太遥远,极有可能会有伴生兽守护,她没有打算去。天心草是高品级级药草,其等级与生长年份挂钩,也是炼制五品丹药的药材,五品炼丹师可谓是凤毛麟角,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因此没有多少人需要。
没有浪费时间,君子渃买了一些干粮,又回去魔兽森林。
作为一个菜鸟,君子渃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在边缘一带活动。
……
落荫山脉
魁音崖
“保护家主!”一男子浑身是血硬是挡住敌人的攻击,稳稳地站在那人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撑着剑柄艰难的站起来,洁白的衣衫上浸染成血墨色。
“要你命的人!”黑衣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狠厉。
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从三面攻击。
一个一个倒下,只留有那人奋力挣扎。
“呵”那人轻笑,看着自己的人惨遭毒手,心里如刀绞。他们都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前段时间毒发,听闻落荫山脉有可以解毒的草药,于是冒险前来,结果竟是一个圈套。
后面是悬崖,前路如何?未知。
“告诉你们的主人,让他藏严实点,别让我这么简单的把他揪出来!”说完,那人跳下悬崖。
面具人围在崖边,看向崖下。
“头,怎么办?”一人问道。
“派人回去禀告,其余人随我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
“哎,四四,我们出来多久了?”君子渃摆弄着白四四的尾巴。
“好似一个月了吧?”
白四四拖回尾巴,没好气的瞪着君子渃:别总摸人家的尾巴。
“嘿嘿,没有一个月也有大半个月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站住,小子!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小爷我饶你不死。”
一个魁梧大汉拦住了君子渃的路。
我草,这年头还有这样打劫的。
“我说大哥,你这也太不给力了,你怎么也得说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什么的,你这样不靠谱。”君子渃突然凑近小声说。
“哦哦”大汉止不住点头,猛一拍脑门“不对,你你你干什么,快点。”
“大哥,我没钱。”
君子渃苦哈着脸,穷的叮当响。
“找死!快点拿出来!”大汉横眉呵斥!
“真没有,要不,我把它送给你?”
君子渃把白四四往前一递,捧着给他看。
“去你的,谁要这臭老鼠!”
谁是老鼠!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白四四不开心了,倒霉的就是其他人了。
“噗嗤”那大汉脸上留下三道血痕。
“畜生,找死!”
话落,魂师级别的威压蜂拥而至。
又是一个魂师!
君子渃差一点便要跪倒在地,白四四却没有一点影响。
“噗”
君子渃吐了一口血,拿手擦擦嘴角的血迹,我目前不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飞身便朝林中掠去。
“给我追!”
君子渃慌不着路,越走越远,越远越偏,越来越陌生。
“老大,怎么办?她进去了。”
“哼!瞧那小子也活不了多久,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