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有外公和她的舅舅表哥们,她希望他们可以接纳自己。
鼓起勇气,君子渃敲响了邢家的大门,不一会儿有人领着她去了前厅。
站在前厅的君子渃看了看坐在主位的邢茂博。
“外公。”
君子渃弱弱喊了一声。
邢茂博哼了一声,没理。
君子渃有点局促不安,又看向邢勇杰和杜氏。
“大舅,大舅母。”
“哎,好好。”邢勇杰忙应道。
邢茂博不高兴了,自己不就是没有理她,她不知道哄哄自己吗?邢茂博独自在那吹胡子瞪眼。
“你来干什么?”邢茂博生着闷气,语气也不好。
“我来看看表哥,这是我父亲让我拿来的药,可以医治好表哥。”
说着,君子渃拿出天黔递给她的解毒丸。
“哼,玉清大师都不能解毒,他给的能有什么用!”
邢茂博更生气了,就是他拐跑了自己的女儿。
又是玉清,看样子他不是什么好鸟。
天黔:确实不是只好鸟,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
“外公,这可是父亲花了大力气才得到的,我四哥已经醒了,表哥应该也可以的。”君子渃讨好说。
她可是在帮君沐改善邢老头对他的看法。
“真的,太好了!”
杜氏激动地跳起来,伸手接过丹药,忙跑去邢烨的房间。
“哼。”邢茂博跟在后面,君子渃也跟去。
邢烨的房间
杜氏喂他吃下丹药,不一会儿他泛紫的嘴唇恢复正常。
“真是太好了。”杜氏高兴地流泪。
“好了好了,儿子没事了,你也就别哭了。”邢勇杰抱着娇妻,安慰道。
“嗯嗯,我没有哭,我这是高兴,这还多亏了子渃。”
“对,谢谢你,子渃。”邢勇杰道谢。
“舅舅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君子渃让天黔暗中检查,看是否还有其他问题。
天黔:你先替他把脉,我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君子渃走进床边,“可以让我看看表哥吗?”
“这,当然可以。”杜氏起身让开。
君子渃简单的把起脉,让天黔仔细检查。君子渃瞅着邢烨,长得真不赖。当年她娘邢觅芳可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美人,邢家基因好,生的后代都是男的帅女的靓。
天黔:他没事了,不过,他要晋级了。
“什么?_?”君子渃惊讶,不小心喊了出来。
“怎么了子渃,烨儿是有什么问题吗?”邢勇杰着急上火。
“咳咳,没事,只是表哥身体素质好,马上就可以醒了。”差点露馅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杜氏终于放下心。
“没事我老头儿就先走了。”邢茂博敲敲拐杖:“还不去准备午膳,想饿死老头子我?”说完舒了一口气,拄着拐杖离去。
君子渃忙上前扶着他,“外公,您小心点。”老头是要留我吃饭?还真是要面子。
得嘞,还是得自己哄着。
邢茂博没有说话,却也没有阻止,和君子渃一路来到前厅。扶着邢茂博坐到主位,君子渃立在一旁。
“还不坐下!传出去是说我老头子虐待你吗,真是的!”邢茂博皱着眉头。
“呵呵。”就知道这老头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嘴硬心软,君子渃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一旁。
“哼,是不是不出这件事你都不会来看看老头子我。”
邢茂博还在生着闷气,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有所缓解。
“哪有啊,外公,我这不是来了嘛。以前是我不敢来,怕您不认我啊。”君子渃嘟着小嘴,不满地说。
“哼,谁说的?是不是君沐那小子?臭小子,拐走我女儿,还拐带我外孙女。”邢茂博可是恨死君沐了。
“呃,外公,不说那些事了,以后只要外公想我了,派人去告诉一声,我立马马不停蹄的来看您。”
“哼。”邢茂博傲娇了一声。
在邢家吃完午饭,君子渃向邢茂博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不是说多陪陪老头子嘛,现在就走了。哼,老头子不需要你陪。”邢茂博转身,利索离开。
回到洛园的君子渃松了口气,现在外公家是认可我的,四哥和表哥也没有事了,君恋蝶也没来找茬,不知道她是不是吓住了。
不过还有事要查,是谁给四哥和表哥下毒,是谁要和侯府邢家作对,幕后之人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君子渃一概不知,现如今提高实力才重要。君子渃立刻继续修炼凤羽鸣。
她是舒服了,可是紫衣他们倒霉了,整日追查君子渃的下落,君子渃却一直待在家里,直到有一天,有人看见她出了侯府。
“主子,现已查明,那位姑娘是侯府五小姐君子渃。”紫衣回禀:“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凌子君摆弄着发丝。
“只是传言她是个废物,花痴女,还追求太子殿下,是七皇子的未婚妻。”紫衣擦擦冷汗。
“哦~”凌子君停下,“你觉得传言可信?”
“这倒不可信,她虽然修为不高,却已是中阶魂者,而属下第一次见她时,她还不曾修炼。”
“嗯。”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平庸。
“主子不去见她吗?”暗衣不解。
“呵,当然要去,还得给她准备一个惊喜。”凌子君暗想到:什么样的惊喜好呢?
远在侯府的君子渃打了一个冷颤,好冷,是谁在算计她吗?
夜幕降临,君子渃退出修炼,就觉察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是谁?”君子渃喝斥道,手暗自摸着枕头底下。
“呦,还是这么机警。”凌子君回道,走近。
“是你!你怎么在这?”君子渃惊讶地看着他,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嘿,还记得我呢。不是把我一个人扔那了吗?你好狠的心呢!”凌子君郁闷死了,找了她那么久,她却没心没肺活的好好的。
“咳咳,你是谁?这么晚来我房间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我劝你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喊人了。”君子渃无语,她和他真的不熟啊,难道他是来要混沌鼎的?
“我是不会给你的!”君子渃抱着胸口,一副赴死的样子。
“呵呵,你想什么呢,还挺能装!”凌子君想歪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君子渃摸了摸脸,不解,她当时可是做了伪装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君子渃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来给你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