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君上前,“君子渃”突然攻击他,早有防备的凌子君躲开了。
“居然能躲开,呵呵。”“君子渃”发出刺耳的笑声,接着攻击。
凌子君轻松的挡着。
“你为什么不还手?”“君子渃”停下来,看着他。
“我不想伤害她。”凌子君面无表情地回道。
“呵呵,还挺痴情的。”“君子渃”傻傻地笑着,又露出阴狠的表情:“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哈哈!”
“你把她怎么了?”凌子君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问。
“我没怎么着她,不过现在她快要被炼成丹了吧?哈哈!”“君子渃”仰天长啸。
噗嗤,剑入身体,“君子渃”松了口气,终于解脱了。随即消失殆尽。
凌子君立马寻找君子渃。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
君子渃等了好久,也不见凌子君来找她,这效率太慢了。哼,果然靠不住。不能坐以待毙,君子渃找着法子看看能不能出去。
正暗无目的的寻找出口,突然,屋顶上方被打开了,接着跳下一个人影儿。
“你怎么才来。”君子渃猛扑到那人怀中:“君君,我好害怕。”
那人搂住君子渃的腰,拍拍她的后背:“阿渃乖,没事了,乖。”
“不嘛不嘛。”君子渃撅着小嘴,搂住那人的脖子就亲。
那人躲闪不及,被亲个正着。
“你…”那人愤恨着脸。
“怎么了?”君子渃露出无辜迷茫干净诱惑的眸子,声音软糯糯的。
被她察觉了,太假。
“没事。”那人深呼吸,冷静冷静。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去哪?”君子渃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去你该去的地方。”
“哦?是吗?”说完,君子渃一掌拍向那人心口,用尽全力。
“嗯~”那人闷哼一声:“你~~”
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
“我什么?”君子渃心下微冷,表面不惊。
“你还是不是女人?”那人咬牙切齿,虽然他不是人类,但也知道耻辱,这女人一点也不知道矜持,真的是自己要等的人吗?
“我是不是女人你要不要亲自检验?”
君子渃猜测他对自己没有敌意,否则她也不可能平安现在这里。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天黔问。
“呵呵,从你进来就知道了。”君子渃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们才不过有一面之缘。”
那人气笑,是自己疏忽大意了,不过外面的那个男人可是很担心这个死女人呢。
哈哈!
“而且他还不知道我的姓名。”
“好吧。”那人转身立马消失不见。
君子渃:呃~~~这就走了?那她怎么办?
凌子君好不容易找到了阵眼,跳下去正看见君子渃在发呆。
“你没事吧?”凌子君担心地问。
君子渃还在愣神,听见有人说话,抬头一看是凌子君,君子渃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转身向凌子君抱去,搂着他的腰不松手。凌子君呆滞,浑身气流上涌,心跳好快。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君子渃把头埋入他怀中,一只手在他身上不断摸着。
凌子君制止了她的动作,再这么下去他可忍不住了啊!
“怎么了?”君子渃抬起头,迷离恍惚间亲了一下凌子君的嘴角。
该死的,凌子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被撩上来了,真想把她拆腹入骨。
是的,他对这个豆芽菜的身体有了欲望。
看着她诱惑的嘴唇,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差这么一分亲上了,君子渃却不如他的意了。
我吃别人的豆腐,怎么能让别人吃豆腐呢?
君子渃假装昏迷,倒在凌子君怀中。
近在咫尺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凌子君哀嚎了。那能怎么办呢?
凌子君替她检查身体,没受什么伤,为什么会昏倒?不知所以,只好在这等她醒来。
躺了一会儿,君子渃也装不下去了,自然而然的醒来。
“你没事吧?”凌子君问。
“我没事,我怎么了?”装要装的像。
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到嘴的话又憋回去了,她是忘记了?凌子君懊恼地捶着脑袋。
“没事,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出去吧。”
“哦。”君子渃心里窃喜,美男你一个人哭去吧。
凌子君搂紧她的腰,从上方飞身离开。落地后,君子渃抬头看一眼,还真是个炉子。
“我去,我是怎么进去的?”君子渃咩了个狗。
凌子君朝她翻了个白眼,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看出他的意思,君子渃扶额,嘁,不就撩了一下吗,至于吗?
二楼空旷,和一楼没什么不同。君子渃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顿时无力吐槽。
“呵呵。”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蠢萌的君子渃凌子君总是感觉到好笑。
“你笑什么?”君子渃正有气无处出,立额上他不。
凌子君捏捏她的脸,很软,很弹,好想好想咬一口。
君子渃甩开他的手,瞪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先找到刚才那个人吧。
“喂,你还在吗?”君子渃小声地喊:“你在哪呢?”
“谁?”凌子君好奇地问。
君子渃没有理他,接着找那人,她总觉得他就在附近。继续摸索着,就是那股力量把他们扯入这里的,在哪呢?
把目光又回到这个炉子上,这个炉子很大,就像一个房间,否则也不会把她关在里面了。
炉子上的花纹有些眼熟,在哪见过,在哪呢?
君子渃把手贴在炉壁上,只觉得有一股吸力吸着她的手,顿时消失在原地。
凌子君见君子渃不见了,心下了解,担忧,可是无能为力,这是她的机缘,一切还得靠她!
君子渃这次不是进入炉子里,而是进入炉内的空间里。
“你可来了,爷都等很久了。”
天黔不满地说,完了还又往一边挪了挪,得离她远点,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小少年一身墨色长袍,头戴玉簪,半挽青丝,瞧着不过七八岁模样,唇红齿白,带着点婴儿肥。
“呵呵。”君子渃好笑,抱着双臂:“是你把我拉进这里来的。到底叫我来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