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君看着她的表情很好笑,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轻轻地说:“那我把它送给你,可好?”
说的好像自己已经拿到似的。哼!
不再言语,两人安静的吃着食物。
暗衣在春木峰外看守一夜,天一亮就回来禀报,只是看见的一幕他愣在原地,等紫衣叫他才回过神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属下有事禀报。”暗衣上前半跪,抬头看了看君子渃。
君子渃当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正准备趁这个机会离开此地,却被凌子君拉住,然后又坐在他怀里。
“但说无妨。”凌子君看了一下暗衣,冷冷的回道。
“是。”
暗衣回道:“几大家族的人准备强行打开结界,不过没有成功。主子,我们是否进入?”
“嗯。”
“在春木峰西南角,结界最薄弱,青衣已经做好准备,只要主子一到就开启阵法。”
“走。”凌子君看看君子渃,搂紧她,飞身前去,暗衣和紫衣紧随其后。
春木峰西南角
“主子。”
青衣见主子来到,上前单膝跪拜,抬头才发现主子怀中居然有一个女的,愣在原地,吓的猝然一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嗯。”
凌子君看了一下他,又道:“进去吧。”
“是。”
青衣起身,走到法阵前,在阵眼里放入能量石,一阵能量波动,结界打开一个入口。
凌子君揽着君子渃率先进入,暗衣他们紧跟着进入。
冥钧:那是灵石?
君子渃用意念问:什么是灵石?
冥钧:笨,灵石拥有大量的灵力,如果你用它来修炼会事半功倍。
君子渃皱眉:我有那么笨吗?
原主根本不知道,我才来这里多久,没见过怎么会认得?
冥钧:也对,跟着他,要两个也挺好的。
君子渃:他会给我?
冥钧:他不会,那抱着你的人总会吧,还‘我的女人’呢。
君子渃:呃……
她小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只是飞行中的凌子君并没有注意到她。
在他们进去后,结界入口自动关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春木峰
君子渃看着这里的景色很是好奇,从凌子君的怀中挣脱下来,然后飞快地向林中跑去。
真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凌子君嘴角微曲,跟上她的脚步。
后面的小尾巴可是哭惨了:我又饿了…
春木峰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些魔兽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并没有因为灵力的翻涌发生什么变异。
君子渃走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来休息一下。
凌子君也坐在旁边,伸手把她耳边的青丝撩到耳后,轻声地问:“怎么了?”
君子渃看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对了,那宝贝到底是什么?”
“不清楚。”
凌子君考虑一下,说:“可能是一件神器,也可能是一只神兽。”
“哦。”
君子渃点点头:“那它在哪里啊?”
凌子君没说话,看了看青衣。
青衣瞬间了解了主子的意思,上前恭敬地对君子渃说:“据我们探查所知,灵力翻涌的中心地带在春木峰里的峡谷,可能是在地底下。”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吧。”
君子渃瞬间恢复斗志,向峡谷跑去。
凌子君笑笑,带着属下随后。
峡谷上方
待君子渃他们到后,伸头向下望了望:“啊,好深奥!我们该怎么下去?”
凌子君不言语,伸手搂住君子渃的腰,纵身跳了下去。
“啊!啊!啊!你干什么啊?”
君子渃吓得尖叫,这摔下去不得成渣了。她下意识搂紧凌子君的脖子,连双腿也夹在他的腰上,就像树袋熊一样,不过画面不要太唯美。
紫衣无语地翻个白眼,紧跟着跳下去,暗衣和青衣也是如此。
峡谷很深,一炷香的时间凌子君才安全落地,看了看君子渃,她把头埋进他怀里,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嘴里还嘀咕着:“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没结婚呢,我还没泡美男呢,我还没挣大把大把的钱呢,呜呜~~~”
凌子君好笑的拍拍君子渃的屁股:“好了,你还没死呢,就哭丧啊?”
“什么?_?我没死。”
君子渃猛的抬起头,呃,不小心撞到了凌子君的下巴,嘶,生疼。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君子渃挣脱了他的怀抱,局促不安的看着他。
紫衣他们落地,看到他们的主子下巴那红了一大片。
嗯?出什么事了?不会是那女的兽性大发地啃了吧?他们的主子啊,清白就这么毁了啊!
看见紫衣他们盯着她,君子渃很是紧张,难道被他们发现了?我装的很像啊?
“你没事吧?”君子渃懊恼的问,还挤出几滴眼泪。
“……”
凌子君不安了,慌忙搂过她,替她擦擦泪水。
不过还是不擦的好,越擦她的眼泪越多,最后号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了凌子君的衣袍上。
紫衣他们惊悚了。
可是凌子君并不在意,还在一边安慰君子渃。
要知道在以前,这种事儿不可能发生在凌子君身上,就连想都不敢想。
君子渃只是想让他看见自己草包花痴的一面,谁知道她越哭越凶,自己都停不下来了,好不容易哭累了,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她对凌子君是不是太放心了?
就这样抱着她,凌子君让人在此处搭了个帐篷,今晚就先在此地休息。
等君子渃醒来,天已经黑了,紫衣他们点燃了柴火正在烤着猎来的食物。而她还在凌子君的怀里,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早在君子渃睁开眼时,凌子君就知道了,望着她。君子渃慌忙起身,尴尬的笑笑:“对不起,我睡着啦。”
看着君子渃离开自己,凌子君心里空落落的,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没有回话。
看着他的表情,君子渃心里不安的跳动着,怎么了?他生气了?那是不是自己可以走了啊?
就这么想着,君子渃的脚一步一步向外挪去。
凌子君看了看她的小动作很是不高兴,声音冷了下来:“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