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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娇养山野小村夫15(1 / 1)


事实上,岑初才是被反派大佬娇着养的人,岑初吃软饭也吃得十分自在,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反派还是太凄惨了。

李舒言的心跳随着他霸道的话,一点点的加快,怦怦怦,柴灶还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响声,外头有担着豆腐吆喝着来卖的人,各种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边,唯独岑初的声音和他的心跳声无比的清晰。

“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岑初的人,我想怎么宠就怎么宠,我倒要看谁敢说什么。

如果有,你告诉我,我都帮你教训他们。我的妻子,岂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诋毁议论的。”岑初用很严肃地语气道,就是为了让李舒言相信他,不再怀疑他自己做的不够好。

李舒言的心里很暖,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答应岑初,岑初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要是错过了,你会永远后悔的。

“嗯,我知道,我信你。”李舒言抬头,直视着岑初的眼睛,眼里是他汇聚在一起所有的坚定,用来相信岑初的坚定。

……

岑初带上干粮,李舒言非得说他要拿着水。

“给我吧,你跟着我走就行了。”岑初朝他伸出手。

李舒言固执地背着水壶,摇了摇头,“不行,水壶不重,我拿着就行。”

岑初单手叉腰,假装很凶:“给不给。”

“不给。”李舒言抱着葫芦水壶,说话很硬气。

岑初拿他没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行吧,要是觉得累的话,就别逞强,把水壶给我。”

李舒言:……他怎么会有那么娇气,拿个水壶怎么就累着他了。

走了一个小时之后,李舒言无力地撑在一棵树上,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汗珠不堪负重,掉在地上,砸出一大滩水渍。

他背后也湿透了一片,粘着皮肤很不舒服。风吹来带着点点凉意,李舒言冷的瑟缩了一下。

不是说上山打猎吗,怎么走了那么久还在半山腰,猎物呢,他连根动物的毛都没有看到。

岑初看着思考人生的李舒言,偷偷地笑了下,扶着他坐在延伸出来的粗大的树根上,解下他背着的葫芦水壶,拔开盖子,递到他面前。

“来,先喝口水吧。”岑初用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的额头上的汗。

李舒言沉默地接过,灌了一大口水,“为什么这个比我下地干活还累,我现在已经有点走不动了。”

他的小腿酸的要死,要不是这里树木多,遮挡了大半的阳光,他可能会被毒辣的太阳给晒晕过去。

原来岑初每天过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也难怪岑初昨天能轻轻松松地单手抱住他,也难怪他的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这就是差别啊。

岑初憋笑,继续给他擦着汗,“这两件事本来就没有可比性,你下地是手在动,跟我打猎是要走山路的。没事,多走几次就习惯了。”

李舒言一脸惧色,手颤抖着喝了一口水,“还有多远啊。”

岑初挑挑眉,望了一下他们位置,“还有一里就到了,那边平时没什么人去,安静一点,野兔野鸡这些倒是多,我都是设了陷阱,然后等第二天再去捡就行了,因为人少也不用担心谁会踩到。而且一般能猎到野猪和鹿,已经是很幸运了。”

李舒言想到昨天晚上吃的那只鸡,寻常人家不到过年连荤腥都难沾,岑初要是想的话,每天都有的吃,这生活谁不羡慕。

所以说,跟着岑初有肉吃。

岑初拿出兜里放着的饼,捏了小半块给李舒言,“言言,你第一次上山打猎,肯定会不适应的,消耗也会比较大,吃点垫垫肚子,要不然等会就饿了。”

李舒言把水给他,拿着饼掰成两半,给了岑初一半,“你也吃。”

“好。”岑初也不矫情,这是他媳妇儿在疼他呢。

两人稍作休整之后,就接着往岑初设下陷阱的地方走。

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有两只野兔子跟一只野鸡。

岑初给两只兔子绑在一起,打了个结,就这么拎着鸡腿和兔腿。

李舒言看着那只兔子,怎么看怎么喜欢,尤其是现在岑初吊挂着它拎着,他只能无力地挣扎着,看上去十分的可怜,他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那个,我们能不能不吃兔子,拿回家养着啊。”李舒言弱弱地提议道。

“养着?”岑初低头看了眼兔子,“不喜欢吃麻辣兔肉吗。”

李舒言:……怎么啥都能扯到吃的,不过听上去好像挺香的诶,试试也不错。

(兔子:我真的服了你这个老六。)

岑初三言两语就打消掉李舒言想把兔子给养起来的念头,一来是麻烦占地,二来是这玩意不就是吃的吗。

重新布置好陷阱之后,岑初就带着人回家了,不继续往里面走。

按照往常他是会继续深入,看看有没有意外的收获。

只是今天带着人,他又是第一次来不适应,既然这样,还不如带着李舒言早点回去,还能睡个午觉呢。

古代的生活就是好啊,除了打猎吃饭就是睡觉,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岑初一手拎着野鸡和野兔,一手牵着李舒言,还非得跟他十指紧扣。

两人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意,对方手心灼热的温度,谁都没有破坏这和谐的气氛。

光影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茂密的森林中,蟋蟀和鸟儿争相叫着,像是在争论夏天应该是怎么样的。

李舒言从来都没有那么惬意过,每天要么是被催促着干活,要么是躺在阴冷的地上,随时都有老鼠爬过他身上的可能。

无休止的谩骂,无边际的嘲讽,让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家没有了感情。

但是现在……

李舒言抬头,看着岑初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是这个人,带给了他生活的希望,给他打了一束光。

李舒言低下头,攥紧了岑初的手,贴着他的肩膀,嘴角微微扬起。

“言言。”岑初忽然道。

“怎么了。”李舒言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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